“嗡嗡,嗡嗡”,路郁醒来的时候,只能听到静谧卧室里的震动声,而声音的源头,竟然是自己的阴蒂。“呜呜,放开我”,路郁用力挣动被绑起来的双手,发现双脚也被绑在了床头。路郁本想着刚刚自己做了一个被陌生人强奸的噩梦,现在看来是真的并非是梦,绝望和恐惧萦绕心头。“瞧瞧,小豆子又红又鼓真淫荡啊”,男人捻住了路郁被淫液浸的水亮的花蒂,还顺手打开了震动贴的电流档,细微的电流贴着嫩红的阴蒂软肉传入最敏感的地带,路郁身子一软,像被扔上岸的鱼无力地挣扎扑腾,有种濒死的快感,让人快要溺死了。“好了,这就受不住了,真他妈敏感,水怎么这么多,啧”,男人这么说着,手却诚实地抹了一把芬芳的花蜜,猥琐地舔净了。
“嘶啦”,路郁觉得胸前一凉,V领的丝绸睡裙被撕开了,男人刚刚特意找来一条酒红的丝绸睡裙,V领,刚没过臀部,小小的一团布料,将美人摆成魅惑淫荡的姿势,拍下数张照片,留着意淫自渎,拿回去给那些瘪犊子看,羡慕嫉妒死他们。“啧啧,咕啾”,男人埋在路郁胸口大口吸弄隆起的乳肉,没怎么发育的奶子一口就能全部含在嘴里,乳肉细腻滑嫩,用牙齿嗟磨舐弄,舌头搅动舔吸圆鼓胀立的乳头。路郁自从泌乳之后,乳头时常是挺立的状态,即使不硬挺着也是一颗软软的凸起,完全是烂熟红透的颜色,像一颗熟透了的果子。这会儿正被男人衔在嘴里吸,夹在指缝里玩弄。“嗯嗯,别,别捏,不,不要挤”,“妈呀,你个小骚货居然真的有奶,乖乖,今天这是撞到什么宝贝了”,奶头禁不起这样的刺激,路郁毫不意外地出奶了,还流的到处都是,整间房都是香甜的乳汁味。男人玩儿似的吸了两口奶,饶有兴致地握住路郁的奶子底部,虎口紧紧圈住,像给奶牛挤奶一样,用力往外一挤一捏,果然有奶射出来,“哈哈哈,有意思,小奶牛”,路郁从来没有被这样弄出来过奶汁,感觉整个乳房都被挤空了,喘不匀气地胸膛剧烈起伏。男人玩到后来,甚至过分的拿来一只细口的玻璃瓶,紧紧地吸在乳肉上,整个乳晕都被吸进去,乳头更加肿胀,乳孔可怜地张合着,然后猛地拔下,看着美人失神失控,崩溃失态。
无隙,连为一体。“呼,小骚货,紧的跟雏儿一样,爽死了,怎么这么紧,爽死了,呼”,男人铆足了劲儿戳插细小但极富弹性的花径,感受层层叠叠软肉包裹缠吸,连每一根偾张的筋络都被软肉照顾包裹,是无上的享受和极致的爽快,是任何完美的飞机杯都无法比拟的。“浪货,怎么这么好插,啊,插死你,哥哥把你捅穿,让你怀孕好不好,挺着大肚子被哥哥艹,哈哈哈”,男人愈发狠厉,砰砰地插红肿外翻的穴肉,发黄的大板牙也嗜血般从美人脖子,肩头,锁骨一路至下啃咬舔弄,得了什么美味似的要把人吃拆入腹。“不要不要,路路不要怀孕,放过我,放过我吧,呜呜”,路郁被一个陌生人强奸着,本就崩溃不已, 此时又听到自己最害怕的事情,恐惧感完全击溃了他,无措地大哭大叫起来,“叔叔,临功,呜呜,老公,救我,呜呜呜,路路不要怀孕”。“唉,这就叫上老公了,你以为我是怎么进来的,你还指望你男人来救你,哈哈哈,先让哥哥爽够再说,嘿嘿,美人儿,别哭了,我看你可是被艹的舒服的狠呐,别这副贞妇失洁的样子,和哥哥一块快活”,男人捂住了路郁哭叫的嘴巴,下身仍是又准又狠,甚至戳开了美人紧闭的子宫口。男人感到自己的蘑菇头进入了一个温暖柔滑的肉洞,被包裹爱抚,比丝绸还软滑,比泡沫还绵密细致,紧窄的子宫口刚好箍着男人嫩红硬弹的龟头。“嗯,嘤”,子宫口的戳弄令路郁一阵酸软无力,软媚呻吟无法抑制,男人趁机将手指塞入美人的嘴里,食指中指夹捏软弹滑腻的粉舌,圈住玩弄,或把中指戳向喉头,然后刮弄口腔嫩肉。美人被口腔的亵玩弄的失神,口水细线银丝般不受控地流了下来,全然顾不上被硕大阴茎折磨玩弄的子宫。“哈,啊啊”,男人一手捏住路郁的下颌,一手用力按了按路郁被深埋在体内肉棍顶起来的肚皮,灼热尽数播撒进路郁的子宫,路郁被子宫灌满的陌生快感刺激的双眼翻白,失了神。
“小母狗怀上哥哥的孩子了,肚子变的这么大了,哈哈哈”,被灌满精液的小腹微微隆起,像怀胎三月的妇人,男人拔出肉棍,还故意按揉,又抬高美人的下体,不让污液流出。随着男人的按揉压弄,即使已经失神的美人,也会本能地抽搐抖动,敏感可怜的反应惹得男人更加兽性勃发。路郁经过一番肏弄,身体受累,心神又震荡难过,体力不支晕了过去。男人对奸尸毫无兴趣,将美人抱去卧室,扔在床上,翻看了一圈,发现主人也是个中老手,衣服,道具一应俱全,都是些好东西,随意挑了几样扔在床边。
玩够了奶子,男人才想到另一件正事,来一趟总要把花都采完才不算亏。男人将美人翻了个身,摆成腰腹拱起屁股翘起的姿势,还颇为贴心的在身前给美人垫了个靠枕,以免体力不支塌下去。睡裙早就被撕的破破烂烂,堪堪盖住一点屁股,这会儿翘起来,屁股整个漏在外面,只有刚刚男人特意给路郁穿上的丁字裤还嵌在股沟里,也被蜜液打湿浸透成了深色。男人凑近,捧着两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