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还有一个当时二三十岁的女人，经常来我家串门的。有一年冬天，她和
多些想法。有一次家里没人，她就带我上床，放下蚊帐，然后脱光衣裤，把我也
七岁时我家从这个小县城搬到市里去，在这里我继续读小学二年级。我唯一
有时读到诗人描写一个清新脱俗的美人时，我就很可怜那诗人：她不喜欢你
我也和其他女生玩过类似游戏。有一个比我大几岁的女生很喜欢和我玩，她
我们的父母那时都是电影院的职工，我们的活动也在里面。因为职工子女可
,
她笑着叫我过去，我想起她扯我鸡鸡的情形，马上边摇头边跑掉了。干！
那时我觉得女生的性器感觉不好，因为有很多脏水，我认为是尿，但她说是
后来她又到别人家去当保姆，有一次我走过，见她身上背着小孩，正在切菜。
妈妈边打毛衣边聊天，我脚很冷，她就叫我放进她的衣服里。我很不老实地在她
差不多吓成神经病。
父母打架对孩子说是很恐怖的事情，我除了哭和发抖没有别的办法，他们都
还贱不用给钱就可以把她干了，干完后她还幸福得很。
次，寄些钱来，从此就在我成长过程中消失了。家里就剩母亲带着我们三姐妹。
我倒底有没有说出去，实在记不得了。有时想起是没有，有时想又好象有。
院之间更是除了小鸟和破裂水泥里生出的野草外没有其他东西。
他们最终为了孩子没有离婚，随后父亲调到外地去工作，每年回来看我们一
母亲和姐姐唯一的区别是：母亲严厉，不苛言笑，维护自家人；姐姐温柔，
时妈妈回来敲门，她赶紧穿好衣服，告诫我不要说出去。
不感兴趣，而是对你不感兴趣。或者根本就在装模作样。
愿意，因为和母亲睡时我不能舒展身体，但也没反对。
到我十几岁。我相信农村的性观念要比城里开放许多。
地把我的脚拿出来了。这个我倒记得是有那一点性意识在里面，因为我还记得当
好吃。她又和我分开大腿对面坐好，扯着我的鸡鸡往她私处塞，当然是塞不进，
但我就是对她不感性趣，而虽然年轻时也很漂亮，但生下我后已显老的母亲，
她当时可能还没毛，因为我没有印象。我那时看见任何人身上长毛都会强烈
无其事地在周围走一圈，再回来取下。当然，我是觉得有点痛的。我们把这游戏
用棒冰棍插进我包皮里夹着，而我则把棍插入她阴道里，然后穿上裤子，装作若
我躺下的时候，母亲在垫蚊帐。我因为头晕，就闭上眼。过了一会，我觉得
城市人多眼杂，没什僻静处，城里的小夥伴们也没玩过那种游戏。这样一直
在这几年内，我父母关系恶化，父亲有外遇，两人吵嘴，打架，几乎离婚。
呀！如果女人喜欢一个男人，她就不会象世外天仙，而会象个妓女，甚至比妓女
下体有些异样，就睁开眼，发现母亲正背向我横跨我腿上。当时我只穿着一条很
洗屁屁的水。我倒是很喜欢在她屁屁上打针，不过心里没往性方面想，更多的快
,
脱光了。接着她躺下，要我压到她身上吸她的乳房。我吸了两口，说没有奶，不
处处先人后己。
否在母亲生了妹妹以后就不记得了。我小时模样很俊秀且文静，女孩子可能会有
奶上踹了一下，她瞪了我一眼，告诫一句。但我不听话，又踩了一下，她就生气
时羞愧得无地自容的感觉。其他事是不会令我羞愧的。
,
是关起门来打。里面喊声响声一片，我一会以为父亲死了一会又以为母亲死了，
我却一直性致很高，你们说奇怪不奇怪？
反感，如果她有，我当然不会没印象。这仅限于逻辑推理，而不是记忆。
叫「医生打针」。
家里曾请过一个十几岁的小保姆，和我比她当然是大人了，很大的大人。是
感来自神秘。
二十多岁时，我回故乡一次，很想找出这些当年的女人来消除遗憾，可惜一
从这件事可以知道女人的本性。如果有女人对你冷若冰霜，并不表示她对性
个也没找到，我也不知怎样找，其实也不大好意思找。
在某个夜晚，我在生病，头昏昏沉沉的，母亲就叫我和她一起睡。我不是很
年代太久。
以自由出入而外人不行，不放电影时里面空无一人。外面还有一圈围墙，墙和影
连碰都没碰到，而且扯得我的包皮很痛，我就不愿做了（现在想起就后悔）。这
清楚记得的年龄段打这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