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宗主就搂着迟暮飞到了目的地,迟暮觉得眼前的光线更暗了一些,同时敏感的问到了一丝血腥味,心里想到“完了,不会来到那个什么堂的堂主聂风那了吧,根据原身的记忆,聂风很少亲自上他,总是用各种物件把他玩弄的遍体鳞伤,哎,没想到两个人居然搞到一起去了”想着想着,迟暮也有些忍不住的兴奋起来,小xue条件反射般开始收缩分泌出了yIn水。
突然两根粗糙的手指插进了小xue,狠狠的转了一圈,迟暮忍不住张大嘴喘息,聂风就顺势抽出了手指往迟暮嘴里插了插,说道:“这么快就sao的流水了?闭关这么久没有男人Cao练你,空虚的很吧!”
迟暮乖巧的吮吸了下嘴里的手指,心里意识到自己今晚不听话些可能会被玩坏。
宗主环抱着迟暮看见聂风的动作有些不爽的问道:“你不是跟我说有新花样玩么?”聂风兴奋的舔舔唇,抽出了手指接过迟暮,把他绑在了身后准备好的铁链上,然后往他身上淋了一桶水。
迟暮被凉的颤抖了一下,白嫩的手腕很快就被粗糙的玄铁磨红,红色的ru珠应激的挺立在胸前,透明的薄纱紧紧贴在身上露出姣好的曲线。宗主看着眼前的风光,忍不住解开腰带掏出了粗长的Yinjing。聂风嘲弄的看了一眼宗主的物什说道:“别着急,你且看着,一会儿他会哭着求你cao的”。
说着就走到迟暮的背后,拿起了他泡在药水里泡了很久的软鞭,抬手就插进了迟暮的小xue,插了插就拔了出来,然后在空中挥舞了一下,迟暮蒙着眼睛听见空中鞭子划动空气的声音忍不住颤抖。聂风转过身绕到前面挑起他的下巴亲了他一口说:“不要怕,一点都不疼。”
说着,猛地抽打了一下迟暮,迟暮痛的哀叫一声,觉得鞭子抽打到的地方先是一阵剧痛,随后就开始酥酥麻麻的痒了起来,没等深入的体会这种痒,下一鞭子就抽上了ru珠,又是一阵剧痛,聂风的鞭子在泡之前就抹了烈性的春药,软鞭一接触到迟暮的皮肤,就带着一些药水渗进了他的身体。
迟暮的哀叫很快就像被抹了蜜一样,变成了甜腻的呻yin,后来更是难耐的叫喊着:“啊......嗯哈......好痒啊......屁眼好痒啊......嗯......快插进来啊......嗯啊......”
聂风狠狠抽了几十鞭,才停下了手,迟暮身上的薄纱早就被抽打的破破烂烂,白嫩的身上布满了红痕,小巧的ru珠被打成了樱桃般的大小,后xue里的yIn水早已滴滴答答顺着大腿淌了一地。
宗主早就忍不住的走到了迟暮背后,见聂风停止了抽打,一挺身就插进了迟暮的rouxue,一只手伸到前面摸索着樱桃般大小的ru头,嘴里还羞辱着:“你这屁眼里水也太多了吧,都被人cao松了。”说着就把rou棒向外抽了抽。
迟暮感受到小xue里的物什想要离去,嘴里忙唤道:“没有,没有松,啊......”迟暮话还未落,聂风的鞭子就抽上前面挺立的Yinjing,他没觉得疼痛反而直接射了出来。
聂风丢了手里的鞭子,捏了捏另一边的ru珠说道:“不是就被cao松了吗,没关系,哥哥帮你紧回来。”
声音刚落迟暮就觉得被大力揉搓的正舒服的ru珠上的手离开了,迟暮不知道聂风去干什么了,却有着一丝隐秘的期待,后xue也紧紧绞着宗主的rou棒,感受着后颈上的shi润,很快就沉浸在无边的快感中。
聂风翻找了好一会才找到随手丢在一旁的玉势,另一只手拿起桌上的蜡烛,倾斜着烛台在迟暮白嫩的大腿上滴了一滴蜡油,滚烫的蜡油落在迟暮的腿上就开出了一朵红色的花,迟暮被烫的尖叫一声,猛地收缩后xue,宗主被这狠狠一夹直接就射了出来。疲软的Yinjing在小xue里被yInye浸泡着很快就又硬了起来,似是报复迟暮这么快就让他射了一般,他开始狠狠的撞击着肠壁上的敏感点。
聂风拿着玉势在迟暮唇边蹭了蹭,迟暮下意识的就张口含了进去,冰凉的玉势是rou棒的形状却没有rou棒那样火热,聂风一手在迟暮身上滴着蜡油,一手推动着迟暮嘴里的玉势,迟暮呜呜的呻yin不出声,口里的玉势似要顶进他的喉咙,又因被蒙着双眼无法感知滚烫的蜡油会落在哪里,所以他就忍不住的一直夹紧小xue,身后的男人也不甘寂寞的在疯狂顶弄小xue里的敏感点,迟暮在多重刺激下射了一次又一次。
迟暮被放下来之后,宗主又畅快的在后xue里射了几次,很快天就蒙蒙亮了,他遗憾的看了看迟暮,叮嘱着聂风:“别玩坏了,晚上就把他送回去把。”随后就穿戴的整整齐齐离开了。?
迟暮再次昏昏沉沉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地上,聂风坐在桌边手里把玩着一个珠串,珠串上面有五个珠子从小到大排列着,最小的也有提子那么大。聂风随手把珠串丢在他的脸上说:“把它塞进去,然后在拉出来,你就可以走了。”
迟暮捡起珠串,摸了摸珠子上的沟壑,小xue忍不住又夹紧了一些,迟暮蹲在地上捏着最小的那一颗缓缓往小xue里送,昨夜被cao的疯狂的小xue很快就吞进了第一颗,第二颗,第三颗,第四颗卡在xue口怎么也塞不进去,迟暮带着哭腔的呻y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