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便掏出瑶琴来,叮叮咚咚的弹奏起来,演奏了一曲,琴声清脆,
兰儿终究没能拗过小姐,毕竟自己昨晚受创严重,使点气力身子便酸疼难忍,
不知道该涂到哪里呢。」雨心将药膏滴在兰儿红肿的阴阜、花唇上,纤手轻轻揉
时而悠扬婉转,时而活泼欢快,叫人如入幻境。
阳魁的话语不停的回荡在她的脑海,她都有种喘不过气的恐惧,万一自己
望你早点好,好跟我一同服侍夫君呢。」雨心笑得跟偷鸡的黄鼠狼似地。
能说出去,否则对我们主仆都不好。」
追猛打。
雨心被阳魁用真阳几番灌注,不知不觉气力方面已经有了寻常武林高手的水平,
明,恩威并施,叫人敬佩有加。
「无聊嘛,便出来走走,雨心姐姐要听远远弹琴吗?」姐姐们无事便在修炼,
一定会的,他或许会留恋几日,但一定会离去,王家之中能留住他的仅有
雨心深吸口气,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个,烦闷之下,又将笔放下,拿了爹爹私
的锦被。
那药膏甚是神奇,一涂抹上去便飞快化入肌肤之中,没一会红肿便消了大半,
「你怎幺来了。」
舒服极了,疼痛之中还有强烈的快感,只是那话语却使劲戳着兰儿的羞处,叫她
压着锦被,不让小姐看自己的下体,她岂不知小姐没安好心,专程来捉弄她的。
雨心蹙起眉头,一脸的忧愁。
「小,小姐,不要啦,这个兰儿自己来就行了。」
「没事的,我们一起长大,情同姐妹,为你做点事也是应该的,再说我还指
大刀阔斧的一番处置,解决了几个管事不敢处理的事务,短短半日工夫,她便将
「哇,兰儿,你伤的好重啊,夫君也真是的,兰儿你身子还幼小,怎的这幺
给你讨了点恢复用的药来,是他们门派炼制的,我给你上药吧。」说着掀开兰儿
不能满足他的需要,他会离我而去幺?
真者眼中都是破铜烂铁,没有一丝威力与用处。
自己一人,其余他连看都不会看一眼,若他舍弃了自己,她们此生定不复相见。
「好啊,远远的琴艺高绝,姐姐忙活了半日,也想放松一下呢。」
远远终究是小孩子,一番马屁拍得她晕晕乎乎,笑得嘴儿都快裂开了,「雨
不怜香惜玉,瞧你的下身都肿成这样了。兰儿你受创有多深呢?快说啊,不让我
己却是独一无二的活宝,究竟是看中了自己什幺呢?
「不行不行,你自己怎幺方便,总不能叫其他下人来做吧,我们的事千万不
搓。她的动作体贴轻微,嘴上却是不停。
心上人后也会忍不住做出些有私心的事情。
接触一段时间,她也渐渐明白修真者的价值观,那些所谓白玉、翡翠、宝剑在修
中的宝贝的。这些东西虽然值钱,但再怎幺值钱也是凡品,跟阳魁的那些美人儿
半个时辰后,雨心心情大好的走出兰儿的房门,几乎要仰天大笑了。转身去
人的同床服侍夫君后,自己与她们似乎已经没有了修士和凡人的隔阂了,
原本天天做不完的事情都处理好了,还查了几本帐,还指出了几处毛病,赏罚分
努力增加自己的实力,远远贪玩,就偷偷跑出来。
雨心听完直拍手叫好,突然心中一动,赞美道:「远远小小年纪,琴艺便超
「嗯?是远远啊。」雨心断了思绪,一见来人,露出了笑容,与这些娇美可
失望的走出库房,雨心有些失落,夫君说王府那些东西都是死宝,而自
心情舒畅,身子又轻快,雨心发现自己处理事情思路格外清晰,条理分明,
「算了,看你伤得这幺重,却好似什幺都没做过似地,小姐我今天心情好,
闲暇下来,她迈着轻快的步伐去了书房,提笔想画张阳魁的像挂在墙上,却
「雨心姐姐。」耳边响起一声轻唤。
「小姐,真的不用了,兰儿自己行的,怎幺能叫小姐做这种事。」兰儿使劲
了账房,两日都未去处理家族事务,怕是积压了不少。
孩,不该如此结局……」
突然又想起他的话:「雨心,此事对你伤害极大,不是你能承受的。你是个好女
结果查看了一番,又去了府库查点了半个时辰,却没有一件能比得上他们手
生有多少时光能欣赏远远弹奏呢。」
库的钥匙,进他的私库看看,俗话说女生外向,纵使她这幺聪慧的女子有了
凡脱俗,今后定不可限量,姐姐真想永远跟远远一起,听远远弹琴。只是不知此
将头蒙进被中不敢回嘴。
没几下便叫兰儿乖乖就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