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地底传来令人脸红的水声与喘息。
“好师兄,松一些嘛。我好痛。”夏妄喘着气,嘴上抹了蜜似的,双手却铁箍般握着身下人的腰大力顶弄。
萤火明灭,凌初寒情欲与痛楚交织的面容在黑暗中一闪而过。
“你······你怎么可以弄那里······”凌初寒气息不稳,“快些退出去······唔····”
“我偏要用这儿,况且师兄也很爽不是吗?你后头这张小嘴儿吸的好厉害,比前面还紧······”那地方太过窄小,实在不适合交欢,夏妄被夹的有些难受。不过他才不会出去,不然岂不白下山一趟。凌初寒在床上毫无天份,又极不配合,他把人翻来覆去的玩了些时日,觉着不过瘾,便想寻摸些新鲜玩法。既然师兄有那男女同体的妙处,只当女人用也太过浪费。他这次下山便是去点香阁讨教龙阳之道去了。说来有趣,这坏胚去青楼,十有九次是找那披红戴绿的秃头老鸨,而不是香香软软的窑姐儿。毕竟凌初寒管他管的严,平日下不得山。与其把时间浪费在凡人女子身上,不如买些时兴的春宫画册带回山里,好慰长夜寂寞。昨夜他没来得及将春宫图藏起来,就被顾玉书扔进牢里,百无聊赖之下,把那新买的龙阳春宫翻来覆去看了不知多少遍。今日凌初寒傻乎乎的自投罗网,哪有放过的道理。
琉璃玦被扔在地上,星光点点逸出如流萤飞散,颇有几分如梦似幻的浪漫。而灯下看美人,任他再如何凌霜傲雪,也得多几分俗世的风情。不过如斯美景注定要被辜负,无论是星火,还是美人。
夏妄用力一挺身,两人结合处便又流出一股血来。这小孩半点经验也无,脑子里那点儿黄色废料都是跟着话本子学的,放在实战里根本做不得数。此次强行与凌初寒交欢,与其说是欢好,不如说是上刑。
“师兄,你咬的这么紧,是想杀了我么?”这兔崽子最拿手便是颠倒黑白。
“······退······退出去·····”凌初寒被他捅的喘不上气,又被心魔撩起的情欲折磨到神志不清,几乎要哭出来:“······不是那里······”
夏妄当然知道不是那里,师兄前面的小xue馋的口水都流出来了,可怜兮兮的求他照顾。比起又紧又涩的谷道,那儿才是个销魂洞。不过他念着待会儿要跑路,若是走前没能摘了师兄后面这朵花,他实在不甘心。
“我才不碰师兄前面,”他俯身下压,又往里推进一截:“师兄不乖,趁我不在爬了那老头儿的床,我头上好大一顶帽子。”
凌初寒浑身一颤,怒目而视:“说什么混话!”话说得凶巴巴,眼里却含着一汪粼粼清水。美人薄怒,更加活色生香。
夏妄醋到:“难道不是?明明只要在屋里等我便好,非要跑去师父那儿求cao。我以为师兄有我就够了,哪知道师兄看起来这么清高,背地里却一刻都离不了男人。”
“我没有······”凌初寒声音低了下去。他那时一心求死,并未想过会当着师父的面发起浪来。可明知自己随时都有可能犯病,还是往师父身边凑,不是主动勾引又是什么?
况且师父与他······那般滋味,的确教他······
下身猛地剧痛,凌初寒哀鸣一声,几欲昏死:“不要了······妄儿····不要·····”
“你方才在想谁?难不成一边含着我,一边还在想别的男人?”夏妄提起顾玉书只是想刺一刺师兄,没想到师兄竟真的神思恍惚起来。
“我没有············”凌初寒不住摇头,不知是在否认自己爬了师尊的床,还是躺在师弟身下,却想着与师尊缠绵。
夏妄不知自己歪打正着说中了真相。他从未想过师父和师兄会背着他有了于飞之欢。顾玉书于他们师兄弟二人如父如兄,为人又正派,断不是见色起意之辈。他以为师兄去找顾玉书,最多也不过是当着师父面发一发sao,被尴尬不已的顾玉书打昏过去好好安置。何况他还知晓顾玉书身怀那等隐情·······
逗弄师兄虽然好玩,还是得先赶着把正事做了。话虽如此,可夏妄技术太差,硬是将两人卡在一起,双方都是万般难受。夏妄想起那些春宫话本上的说法,便伸手去揉搓凌初寒阳jing与女花,想要师兄放松。可他之前从未做过这等伺候人的事,动作粗鲁生涩,又揉又掐,让凌初寒痛爽难言,十指紧紧揪住他衣襟。
“住手·······妄儿,别弄了·······那里进不去的·······”
夏妄见此事实在难成,于是横下心来,再次催动心魔。可心魔说白了便是宿主本人的渴望与幻想。凌初寒最为舒爽的体验是在顾玉书床上,此刻心魔一起,竟仿佛是顾玉书本人来到这地底,与他亲吻交缠。
有细雨般绵密的浅吻落在他唇上,似乎在鼓励他做些回应。等他微开檀口,便被人温温柔柔地舔进来,轻吮着下唇,细致抚慰口腔里每一处。偶尔调皮的顶住他舌根,品尝他口中涌出的甘泉,却又在他酸涩到难受前放开,与他舌尖相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