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为十七岁,然后还办了因病休学证明,所有的证件一概齐全,户口挂在一个穷山僻壤,从幼儿园到初中所有信息都能查出来,完美对接,全部真实有效,飞机高铁票任买,银行卡任开。
这些日子以来,他们被关在反省位面,卫兰宁虽然经常做梦,但没有再进过谁的梦,连在同一位面中的老虎的梦也没进过,所有这一个月他的睡眠质量可以说是非常之好,但从那里出来的第一个晚上,卫兰宁又做梦了。
梦里又是一片白茫茫的,等他适应过来后发现又是在下雪,让他知道自己很大概率又进了那个冷面警察的梦。不过不次不是在山中,而是在一处灰瓦白墙的院落中,眼前的亭台楼阁都覆着一层积雪,看上去静谧出尘。
卫兰宁没看到那个冷面警察,不过他尝试了一下想离开这个梦境发现徒劳无功后,把目光投向眼前的庭院。这里景色不错,他还没游过雪中园林,现在他人都进来了,不如先欣赏一下,反正一会儿那个冷面警察肯定会“送”自己出去的。
沿着积着薄薄一层雪的小径,他拾步慢行,欣赏着雪中的假山红梅。
前面的小池已经结了冰,池上有个凉亭。亭中似乎有人。
卫兰宁脚步并没有放缓,反正他慢不慢对方都会发现自己。
但是等他看清亭中人的状况时,他的脚步还是不由自主的放慢,然后停下,不知道自己是该非礼勿视,还是不看白不看。
凉亭中,两个衣衫半褪的人正紧紧搂在一起上演着激情戏码,情欲正浓,丝毫没有顾及他们是在冰冷的室外,凉亭外还下着雪,也没有发现这个空间中多了一个旁观者。
这就尴尬了。他竟然闯到别人的春梦中来了,看来这次不是断几根肋骨吐几口血就能逃得过去的事了,分分钟小命交待在这里了。
卫兰宁也对自己的运气没辙了,横竖是死了,干脆看完这场活春宫吧,看看真人和到底有没有差。
冷面警察似乎完全没有发现他的梦境中多出一个入侵者,注意力完全被怀中朝思暮想的青年吸引住,俊美的脸上哪里平时的清冷,他火热的唇亲吻着怀中人赤裸的胸膛,一只手抚摸着对方光滑的背,另一只手则从半开的衣襟中探入,握住青年勃起的性器抚弄,青年往后半仰着头,双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把自己的胸膛更贴近他的脸,白皙的脸上布满潮红,口中逸出动情的呻吟。
卫兰宁并不意外青年的脸就是上次他闯入时看到的满脸阳光的年轻道士的脸。看来这冷面警察对他的师弟也算是情根深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