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试着动下自己的身体,还好,在他努力命令下,身体总算给了他一点反应,动了动手指——虽然他集中全部Jing神才调动了一根手指,但总比完全不受控好,如果他不对身体下指令,身体就会本能的动作,完全不用他命令。
如果下了床自己能控制自己的身体,那么他并不担心,只怕下了床身体和大脑也是各自为政——那他只能一边让身体诱惑别人一边跟别人道歉:“对不起我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请你配合一下,好好上我。”然后一脸木然地发浪?最怕他的身体会二十四小时都处在饥渴状态吧?他肯也要看被他当成食物来源的那个人肯不肯啊!会出人命的,想来这种竭泽而渔的蠢事媚魔应该不会做吧?
卫兰宁不知道这种情况是因为自己的封印刚解开,媚魔的天性没有完全觉醒,还是就像识雾说的,他是个怪胎,不能用女媚魔那一套套在他身上?
在冷面男子再次在他体内勃起然后继续开始冲刺的时间段内,卫兰宁一直在思考这些问题,他的身体欢快地迎合男子的冲刺,不停收缩绞紧,还自带润滑功能,让男子的抽插更为顺利,他的后xue实在太会吸了,像一个漩涡,从rou体相连的地方产生出无比强大的吸力,把男子本来已经快要恢复的理智绞成粉末,和喷射的Jingye一起被那个充满魔力的后xue所吸收,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念头,干穿身下这个yIn乱的浪xue,Cao死眼前的浪货。
男子本来定力过人,但是还没完全摆脱心魔控制,又阳元初泻,修为大减,元神受创不轻,导致本来清心寡欲的他在卫兰宁天生的媚术控制下只剩下rou欲的本能,完全迷失了本性,只剩下对rou欲的追求,在卫兰宁体内泄了一次又一次,每次都是刚射完Jing,那个有魔力的小嘴又开始挑逗着他的分身,让他再次勃起,挺枪冲刺。
卫兰宁的注意力再次投向垂死挣扎的心魔,心魔的形体已经越来越淡,眼看就快透明了,但它似乎还不死心,仍然拼命撞击光圈,卫兰宁看它每撞一次就变淡一点的模样,耳畔传来男子粗重的喘息和沉重的撞击声,让他都忍不住替它疼。
终于心魔的影子彻底消失,卫兰宁觉得身后一热,男子又射Jing了,他的后xue欢快的绞紧,像一张贪婪的小嘴,吞下每一滴Jingye后还在拼命吮吸,把男子的分身吸得动弹不得,柔软火热的内壁挤压着男子的铃口,企图挤出更多的Jingye,卫兰宁觉得一股又一股热流在自己体内流淌,身体仿佛浸在温泉中一般,每个细胞都张开了,发出欢乐的叫喊,汲取着暖流中带来的魔力,然后贪婪地想要更多。
他射了几次了?卫兰宁没有数,但肯定超出均数了,再做下去估计会Jing尽人亡了吧?
就在这时,他感觉男子用力想拔出被自己后xue紧紧咬住的分身,虽然他的身体极为不舍,括约肌极力收缩绞紧想挽留那根美味来源,但是男子还是用力一拔,在两人相连的地方分离的时候,卫兰宁觉得自己似乎听到了像红酒开瓶的声音,后xue拼命收缩,但仍无法挽留带给它无尽欢愉的性器,极度的空虚感顿时袭来,每一寸黏膜似乎都在呐喊着空虚得快要死掉,这种极度的空虚让他的内壁收缩得更加激列,但失去了能带给它们填充和摩擦的性器,rou壁之间互相挤压带来的是一种极为折磨人的空虚和麻痒,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他的后xue里爬走撕咬,几乎要把人逼疯——万幸的是这种感觉刚一涌上来,他的身体里似乎就自动释放出一种物质,压抑住了它的漫延,仿佛开启了麻醉模式,这种感觉瞬间被减淡了,麻痒感还是有,但在卫兰宁可以无视的范围里——否则卫兰宁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疯狂。
他看向已然恢复神智,一脸Yin沉地看着自己的冷面男子,虽然知道自己很大机率要遭遇被先jian后杀的命运了。
冷面男子看着身下被自己强暴然后反过来魅惑自己,差点就让自己Jing尽人亡的卫兰宁,手放在他的胸口,只要他一用力,卫兰宁的元神就会被他打散,但是看到卫兰宁淡漠不带丝毫情欲的脸,他却迟疑了,这个一脸木然,眼神沉静的男子,和刚才用媚术诱惑得自己恨不得死在他身上的人真的是同一个吗?
“一个男子,竟然会是媚魔,我看走眼了。”他看着卫兰宁,语调Yin森,不知道是因为被卫兰宁Yin差阳错下得到了他的元阳还是因为自己竟然在他身上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欢愉而愤怒。
“一个警察,竟然强jian一个男人,我也看走眼了。”卫兰宁平静地反驳。“或许我该再加一句,还先jian后杀。”说完,他闭上眼睛等死。
男子明显被他这句话堵了个无话可说,看着身上激情痕迹未退,但是却神色淡漠,不知道是闭目养神还是等死的卫兰宁,举起的手却始终拍不下去。
擅闯他人住宅(梦境)和强jian的罪行哪个更严重?不同国家有不同的量刑准则。但是就算在可以合法击毙闯入者的地方,强jian闯入者肯定也是不行的。
所以男子一开始杀了卫兰宁,谁也不能说他有半个错字,但他强jian了卫兰宁,这就于法理所不容了。
男子一向自视甚高而且恩怨分明,对于自己利用卫兰宁来摆脱心魔控制这一点,他的确问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