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描摹着那看不到的爱人的
“呼···哈啊···”
白荆泽不客气的打破了某人的美梦。
插在体内的手指又探入了一根,楼肃清飞速抽动着手指,将那处地方插的出水,时不时的深入碰到脆弱敏感的部位,青年又会泄露出呻吟,整个身体也软了下来,楼肃清刻意拿捏着频率将爱人悄悄压到了床上。
楼肃清抱着他闻着他发丝上的香味,手指技巧性而又缓慢地抚摸着。
见爱人还是不松口,楼肃清啧了一声,撑起身体让爱人躺在床上,自己则拉着他的脖子开始激烈的深吻。
“别,宝贝!你再摸下去,我就不行了,你还是抱着我吧!”
“哈啊···好棒,荆儿!我快被你···弄得出来了!”
“你肯发誓,我就再信你这衰人一次。”
腰肢微微弹起,青年又克制的压了回去。
“怎么要才算好好的啊!”
“唉,你说如果以后你都能这么乖该多好。”
衣服凌乱的缠在身上,楼肃清就是喜欢把爱人弄成这样,他自己则赤膊着上身,下半身的裤子还是完好的。
隐忍的脆弱的呼唤,炽热的呼吸喷在楼肃清的喉间几乎要将他的理智烧毁。
“笨~蛋~”
“好,我答应你,只做一次,若是又骗你,就诅咒我···小鸡鸡一直硬在那没人帮,然后烂掉。”
抿着唇不再搭话,楼肃清摆明了在调戏自己,见爱人不理他,楼肃清的双手便更大胆了,手指拨弄着胸口挺立的淡色突起,另一只则探入了深处。
“没啊,就是突然觉得好爱好爱你,要好好告诉你。”
抽出插在蜜穴里的手指,白荆泽以为楼肃清要直接做了,那人却只是将他一条腿弯上的裤腿拉了下来,手指再度缠绕上他的肉根,白荆泽也抚弄着他的。
只要能和爱人水乳交融,自贬什么的,楼公子熟门熟路,对付白荆泽这种面皮薄又容易气吐血的就得不要脸。
双臂环上爱人的脖子,白荆泽一下又一下舔着对方的嘴唇,明知他看不见,可每每看到青年瞳孔中倒映出的自己的影子,他就有种自己被凝视着的错觉。
乖含着青年的唇瓣询问。
“小坏蛋,你满意了?”
“宝贝儿,别哭别难过,你每次哭我都恨不得把自己打死,我就是想跟你亲热亲热嘛!”
仔细观察着爱人的反应,楼肃清有意以缓慢而又浓烈的手法挑逗他,却总是在他快要得道巅峰时撤手,被楼肃清折磨的浑身发软的身体无力而又可怜的靠在他怀中,青年咬着下唇欲言又止,漆黑的长发粘连在白皙的皮肤上说不出的狼狈而又危险。
“嗯嗯···肃···清···不要···”?
俯视着已经准备好要迎接自己的爱人,发丝从肩头滑落垂在白荆泽的面颊上。
“楼先生,醒醒。”
“你好漂亮。”
“宝贝,我快出来了,让我进去好不好,很快的!”
似乎是为了报复爱人的拒绝,楼肃清故意将那处蜜穴抽插出滋噗滋噗的水声,果不其然听到那淫猥的水声,爱人红透了脸,松开了手中的肉刃对着楼肃清的胸膛又敲又打。
最后一句说的心不甘情不愿,白荆泽却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楼肃清低头亲昵的用鼻尖蹭了蹭他的额头。
“怎么了,突然就···”
“不要不要不要,每次说只做一次,你哪次不是做完一次又一次的,我不信你。”
“快点!”
白荆泽幽幽的说道,楼肃清僵在那,思来想去才叹了口气。
“你也摸摸我的,宝贝。”
“哎呀呀,我发誓,这次我再骗你,我就···”
“什么?”
一把按住楼肃清又要抽出的手指,白荆泽的胸膛急促起伏着,胸口的红色纹身也随之动了起来。
“荆儿,我爱你。”
青年的声音恢复了冷澈,楼肃清囧了囧,自家的爱人要不要这么毒,这可是事关他下辈子的性福啊!
“不···不行···”
轻笑着无比宠溺的骂出,白荆泽是个纯情的一塌糊涂的家伙,比起激烈的做爱,若只是跟他告白,他便会整个人晕乎乎的任由你搓圆柔扁。
唇上一热,青年主动吻上了那人叫个不停的嘴,唇瓣辗转吮吸,楼肃清探出舌头刺入青年的口中用力搅拌。
这是他的爱人的东西,白荆泽很熟悉,可他就是害羞,低垂着头颅缓慢的摩挲着,手指摸到拉链落下,勾开内裤探入里面,他的动作很熟练可面上的神情已经窘迫到羞愤欲死的地步。
“就你事多。”
抓着白荆泽的手按在自己的凸起上,掌下的东西即使隔着一层布料依然能感受到那玩意儿的滚烫和跳动。
“肃清···肃清···啊哈啊···肃清···”
“小鸡鸡烂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