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我没有···”
滚烫的东西缓缓挤开入口,一旦头进去剩下的部分就好解决了,白荆泽大张着嘴喘着气放松自己。
男人不过而立,欲望勃发,平日里也洁身自好并不纵欲,那物坚挺异常也不软塌塌,只是碍于男人间的体位不是那么利索但被白荆泽挑起了欲望,任何不可能在发情的野兽面前都不是问题。
白予堂的插入从一开始的温柔缓慢变的急促而又深入,就算试图分心减轻那份感觉也做不到,他只能狠狠地咬着手指不让自己叫出来,肉根不断变化着角度摩擦紧致的粘膜穴肉,身后传来清晰的啪啪声,身下的老旧床铺也配合着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是啊,有本事···就来干死我啊!呵呵呵~前提是你能做的话!”
“呜···”
白荆泽很想哭,可是哭也只会让白予堂这恶魔更加开心,他只能不甘心的抬起腰将手背塞进自己的嘴里配合着羞耻的抬高腰摆出一个供男人方便进出的下流姿势。
“住手住手!”
想了想,男人拿自己没辙,白荆泽又开始作死起来,站在地上转过身,手肘撑着床铺弯腰抬臀,回头冲男人抛去一个并不熟练的媚眼,故意冲着男人挺着的怪兽坏笑道。
话才说完,白荆泽才意识到男人的气势不是装出来的,面色大变刚想逃,男人一脚踩着白荆泽的裤子用力踩到地上,身体压下来,刚爬起来的白荆泽被猛地压下去,赤裸的上半身重重的撞在床铺上。
“我可没逼你说那些话啊!全是你自己,知道得意忘形不好了?”
男人俯身压在他身上,衬衫冰冷的纽扣在背上摩擦的触感无比鲜明,他甚至能数清楚那是几颗纽扣。
男人低垂着眼看他,神色平静,只是那从未如此激昂过的怪兽宣示着主人的情欲。
白荆泽觉得喷在脖子后的气息变的愈发炽热起来,他不明白,他都已经这么配合了为何男人还在生气。
男人发出一声低沉的笑,只是沉浸在胜利喜悦中的白荆泽完全没有体会到这声笑里包含的寒意。
“我可没用手啊!”
男人没有回答他,而是缓缓地晃动着腰身开始沉重有力的抽插,紧涩的甬道不适合剧烈的翻弄白予堂耐心的开拓着,肉具射出一些液体让进出变的轻松了一些。
“我···我开玩笑的,我错了,你,你让我先起来。”
“快点!不然流血了别怪我!我可没手来堵你的嘴!”
冰冷的命令,白予堂绝对是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绝对是在报复自己嘲笑他软趴趴找不到地。
白予堂遗憾的说道,白荆泽不解的看他。
“起来让你逃跑么?”
“被我操烂也行?”
“你···你不能生气了啊!”
呵!”
黏液沾在少年的腿根处,白荆泽急得大吼。
“那么,你帮我把拉链拉开总行吧!不试试,怎么知道我不能做呢?”
男人用牙齿缓慢地磨着少年充血的耳垂,低声补充。
“才几天没做就不习惯了,看来以后得多做做了,免得你总是欲求不满,嫌弃我!”
男人用气音在少年耳边低吟,前发落下挡住半张侧脸,不复平日里清冷禁欲的形象,更像是妖魔化的大反派。
“你这个骗子!大骗子!你故意诓我!”
“姿势都摆好了,来啊!你不是想上我吗,我等着呢,随便你做哦!”
“不行呐~错了就得受罚,不然你不长记性!爸爸这是在教你哟!放心~”
“我舍不得操死你的,顶多···操的你下不了床!”
白荆泽面色一白,知道今晚是在劫难逃了,回过神来顿时怒吼。
“我以往是真的对你太客气了!”
“唔···疼···”
“呵~你想惹我生气?我才不会生气,你有本事不用手的话,别说操死,我随你做!”
少年很老实的配合着他,晃动的发丝在床铺上来回动着,但想起方才少年得意的模样,那生涩的诱惑和嚣张傲慢的话语,白予堂眯起眼恨不得现在就用上全力把少年干的哭叫出来。
白荆泽无所谓的耸耸肩抬手帮男人脱裤子,拉下拉链,还好心的帮他把内裤也拉下来点释放出那头巨兽,手指哆嗦着,白荆泽呼吸颤抖小心翼翼的抬眼看男人。
“呵呵,说什么都晚了,不想我待会儿发火操坏你,自己把腰抬高了。”
“荆泽!”
“随便我?”
“嗯~我还怕你不成。”
“我,错了,饶了我吧···”
还来不及阻止,那头滚烫愤怒的巨兽就抵在了他的后腰,白予堂用自己比少年高大宽厚的身躯牢牢压制住企图逃走的身体,用膝盖分开并拢的双腿,肉根的顶端在早被开拓好的秘处来回滑动着。
“看来···”
男人含着他的耳垂呢喃出他的名字,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