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视器的角度很刁钻,刚好可以看到白荆泽被进入的正面,那被香蕉顶开的粉嫩后穴,和那根该死的香蕉是如何在白荆泽的小穴内进出的。
不是生气···而是有些想他们了。
“唔唔···还要···”
“好舒服···唔,要···化掉了···”
从耳塞里传来情人从未有过的甜腻叫声,那充满苦涩和引诱的呻吟吓得楼肃清瞬间拔下了耳塞,抬手捂住鼻子,楼肃清左右环顾着,关上天窗落上锁再度插入耳塞咽着口水看起了白荆泽的活春宫。
一门心思都在和香蕉较劲上,白荆泽又试着伸入一根手指,密穴里的触感柔软的宛如天鹅绒一般,又紧又热紧紧的咬着自己的手指,白荆泽想起那两人以往在床上赞美过他的话。
握着那根罪恶猥琐的香蕉,白荆泽想起没见过几面的楼肃清的性器,尺寸惊人且微微向上弯翘,很像香蕉的弧度。
坐在车内的楼肃清正盯着车载的监视器发呆,犹豫了一下将耳塞塞进耳朵里。
不甘心的咬着床单,握着分手的手飞速撸动。
抿着唇,白荆泽闭上眼沉浸在下半身的快感中,和手指不同的快感,切实的被填满的感觉,小穴被略带硬度的香蕉撑开内壁的媚肉也被温柔的摩擦,像极了楼肃清平日做的那样。
幻想着那是楼肃清的东西,手指撑着穴洞拉开,这一次香蕉很顺利的顶了进去。
放松身体,试着吞下那根香蕉,这是他第一次做这种事,紧张是难免的,因不得要领香蕉屡屡从入口处滑开。
太过激烈的快感,让身体一下子就软了下来,单手握着香蕉在体内抽插,另一只手则摸上了半勃起的分身。
“唔唔嗯,哈啊,好棒···好硬,肃清···”
白荆泽在自己的身下垫了个枕头,靠在床头柜上放松自己,再度试图用力,明明以前那么粗的都吞下了,怎么今天连根香蕉都进不去。
“唔···”
香蕉猛地深入,翘起的顶端划过某个不可思议的地方,膝盖猛地并拢,双腿也簌簌发抖着。
气的眼角微微泛红,难道没了那两野兽他就没法舒服了?
开玩笑吧,那个害羞单纯的小王子!
本来只是想看看白荆泽在做什么,见白荆泽拿回一堆香蕉,暗笑这家伙别太贪嘴了,结果再过一会儿看到的便是白荆泽搜出了他们的保险套并拿着保险套和香蕉红着脸坐在床上发呆的一幕。
香蕉在洞穴内快速的抽插,握着分身的手指也细腻的爱抚着,白荆泽躺下叼着床单辛苦的忍耐着喘息。
“唔嗯,哼嗯嗯,哈啊啊···嗯···”
除了保证不会有人在这些地方对白荆泽下手,也能一解相思之苦,楼肃清是绝对不会承认这是自己的恶趣味的。
他当然不放心让白荆泽一个留在基地里,除了留下的密探保护,他在卧室和浴室等私密的地方也装上了摄像头。
眼看就要抵达巅峰,然而香蕉的温度已经开始融化,在肉穴的挤压下也逐渐变形,如果不是套了保险套恐怕早就断在里面了。
简直是奇耻大辱!
顿时脸又红了起来,眼角泛起一丝水汽。
久违的插入的感觉,可总觉得少了些什么,打开双腿,双手握着香蕉缓慢地在体内抽送起来,那姿势说不出淫靡而又可怜,冰冷的刺激让穴肉产生了麻痹的快感,白荆泽忍不住轻声哼了出来。
触感和真正的性器进入很像,扬起脖子大口吸气,试着将剩下的部位缓缓推入。
“啊啊~肃清,还要···插进来···用力,嗯嗯···不够,不够啊···”
摇摇头,白荆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单手支起身体将香蕉从体内拔出。
车内,楼肃清早已毫无廉耻心的握着自己的肉具抚弄着,视线牢牢地盯着监视器内的人。
“嗯啊···啊···好冰···”
清洗过便简单扩张过,应该能很容易吞下,握着香蕉的顶端抵着入口处的褶皱。
然而这个架势,怎么看都是白荆泽要自己动手了吧!
楼肃清的胸口如小鹿乱撞,他知道白荆泽很单纯,单纯到连自慰都很少有,每次欢爱也要他用尽花招。
“嗯呼呼···可恶···好舒服···唔唔···还要···肃清···我还要···”
“哈啊啊···不···不够···”
盯着保险套内的香蕉尸体,白荆泽叹了口气,将香蕉暂时扔到地上,又拿起一旁准备的黄瓜,这次套上保险套的动作要熟练很多,黄瓜上的毛刺已经事先清理掉
白大少的倔脾气上来了,羞耻什么的也逐渐淡去,睁开那双澄澈漂亮的眼睛,白荆泽一脸的求知欲和探索精神,先探入一根手指在密穴里抽送,手指进去也没有带给他太多的快感,白荆泽皱着眉头思索一定是手指太细了。
“可恶···好可爱啊!荆泽,可恶,再多叫给我听!荆泽,荆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