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炙点头,想到当初只是随口问了叶鸣一句,你怎么那么轻松就能跃上屋顶?叶鸣二话没说就把这轻功全部传给了他,现在想想,还真是挺傻的那人待自己真心,萧炙明白,所以才会冒险前来相救,这和情爱无关,是他们这些道上的人始终信奉的一个“义”字罢了。
萧炙整个人定在原地,心中惊疑不定——莫非那武功天下第一的大魔头竟然是双儿?!
要么极隐蔽,要么极简单。
离那上游石洞越近,萧炙的直觉便越强烈,可也不知道为什么,身体忽然开始变得燥热,心跳加快,下身隐隐还有抬头的趋势。他心念一沉,仔细闻了闻空气中的气味,随后心头一凛,愣了一下。
‘怎么算意想不到?’
简单的地方
“哎,果然这孩子,这不外传的家传绝学也胡乱教人呃,萧公子自己学了便好,可别再教旁人了哈。”
‘还要从让人出其不意的方式去思考,你换位去想,如果是你,会藏在什么地方,同时还要让人意想不到。’
这是双儿发情的味道?
萧炙眉头一跳,突然有了猜测,立刻顺着泉水的流向向上走去。
没记错的话,听叶南天说过,这醉月泉的上游有处石洞,洞里的泉眼曾经淹死过几个人,经常闹鬼,就被酒庄的庄主给封了,石洞被堵住,还请道士作法压住了里头的鬼气,已经很久没有人去那里了。
众人不再多话,准备好了之后便各自散了,萧炙此刻趴在醉月酒庄最高的一处台柱上,遥遥往下望,大致记住了这酒庄的地形和布置,心头略微思索,渐渐有了想法。
那东方煜既然一来京城就选了醉月酒庄作为据点,一定是有些原因,此刻看来,偏偏就是那“醉月泉”的防守最薄弱,这么粗粗看下去,温泉方圆十里之内几乎都没有人,萧炙心思一沉,立刻打定了主意,隐蔽好身形,朝醉月泉的方向掠了过去。
萧炙的喉头滑了一下,有些把持不住,这发情气味实在太强烈了,可如果不过去查探一下,他始终还是不安心,而且如果里面的人真的是东方煜那要对付他,简直如同儿戏一样简单。
会是哪?
那东西的确会让双儿全身的感官达到极致,而奇特的,是会忽然间使他们的身体发散出一股极为强烈的发情气味,那味道不腻人,像是花香,萧炙只在玉怜儿高潮的瞬间闻到过那么稀有的几次,可现在那味道却渐渐浓郁起来,越往前逼近,那味道便越来越刺鼻,刺得他整个脑子开始昏沉,身体也热得越来越厉害。
就算做了十足的心理准备,说实话,真的亲眼
‘找人的话,你要从他的角度去思考。’
‘简单啊,要么极为隐蔽,要么呢就特别简单,简单到你根本不会相信,那人居然敢藏在那种地方’
东方煜那个性,绝对不会信鬼神的!
句,“萧公子,这么长时间还是第一次看你用轻功,可这路数,呃”
发情莫非?!
——周围一定有人。这是萧炙的直觉,而且他的直觉从未出错,这泉水的某处定是有人藏着,虽然暂时还看不见
醉月泉不愧是闻名京城的绝妙之地,泉水呈月牙形状,水质清澈柔软,里头大致有十多个泉眼,水柱从其中向上翻滚,如同沸水一般,咕嘟嘟地发出十分悦耳的声响。整个泉池冒着蒸蒸热气,温度湿度适宜,扑面而来的温热让人感觉很舒服,萧炙还没靠近,就觉得全身舒适放松,可神经仍是紧绷着,仔细观察周围的动静。
这么想定了,萧炙便深吸了口气,按捺下身体的躁动,一步步走了上去。
双儿成年之后,每月固定时刻都会进入发情期,传闻双儿发情的时候人畜不分,只想疯狂挨操、拼命吞精,如同一个没有节操的牲畜,放浪淫贱到了极点。也是因为如此,双儿的社会地位极低,因为一旦开始发情,任何人都可以狎玩操弄,他们自身也会完全沉溺在与人交合的快感之中,皮肤会变得敏感无比,内穴瘙痒难当,站都站不直,走几步便有淫水喷泄而出,非得有男人的淫器止痒不可。所以这世界里几乎没有双儿当权,毕竟每月都要神志不清那么几天,若是不服众,被人分分钟搞死搞残,一点都不用费力。
玉怜儿因为被阉割过,从未发过情,可他曾有过几次,被萧炙操干到极致的时候,整个人狂乱地扭动,女穴儿里喷射出一大股奶白色的水柱,不是淫水,也不是精水,是萧炙从没见过的奇特的液体。那天玉怜儿自己都惊了,窝在萧炙怀里既羞涩又钦佩地说了句,“那是是双儿发情的体液,萧哥哥你好厉害我、我都被阉割了这么久,你居然居然把这东西都操出来了,怜儿刚才好爽呀”
莫彦曾经教导他的话忽然窜进脑海。
萧炙一笑,也不隐瞒,“我之前不懂轻功,这‘玉泉鱼跃’的轻功心法和步法,是令郎教我的。”
从对方的角度思考虽然和东方煜的接触不多,但大致看得出那人的个性,冷血狂妄,目中无人,自视甚高那样的人,可能更会选择极为简单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