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倏忽而过,冬日,北狄掳掠边疆子民,瑞王回北疆扫除了边患,于初春回朝,路上连着给皇帝去了三封密信。暗卫们私底下猜测,北狄那边是否有什么变故,竟让瑞王紧张成这样。
然而这所谓的密信,却被林琰看了个正着。那日他正被唐则压在建章殿的书案上狠干,摇晃间瞥见眼前摊开的信纸上写着自己的名讳。
“陛下,等、等下”他抓着信纸挣扎,“阿则,你停一下。”
“宝儿当真要我停?”唐则捏着他的双ru轻笑,嘴唇在他的后颈上摩挲,同时胯下猛顶,“嗯别待会儿停了,又哭着求我cao进去。”
“啊啊我说真的!”林琰反手一掌拍上他的头,可谓大逆不道至极。唐则瞥见那纸笺,悻悻地停了动作,“全怪你太勾人,勾得我竟忘了把这劳什子收起来。”
林琰把他往后推倒在座椅上,直接坐在帝王的大腿上歇息,脚心在他的小腿上摩挲,“瑞王为什么让你最近不要干我?还说什么产子之事凶险怎么,难道我前世还给你生过娃?”
半年的调教大有成果,如今林琰跟他相处时放松许多,总算有了点寻常夫妻的模样。唐则搂着他的腰,道:“确是如此。你前世之所以早亡,和产子伤了元气也有些关系。”
林琰了然点头,“怪不得你最近都射后面。”
唐则鼻息一重,手在他腰间一捏,“还勾人!治不了你了是不是?”
“嗯啊——等下,唔,太深了”
粗大的阳具从下往上径直深入后xue,林琰被把着两条腿,前方门户大开,yIn水四溅,那张写满唐恒笔迹的信纸被抓在手里,时不时沾上一两滴花ye,皱得完全看不了了。
待到被射了满xue后,林琰在浴桶里洗净身体,回到凤仪宫,吩咐宫人和暗卫们三日不许放陛下进门。下人们无奈,也只当是帝后在闹情趣罢了。
林琰却对两兄弟讨论的产子之事上了心,他如今日子过得快活,一时半会儿也不想死,可不能意外怀孕。木星得到旨意,去太医院请擅长妇科的太医请平安脉,却被告知往日里林琰用惯了的太医被发落出宫了。
“可问清楚是为了什么事?”
木星摇头:“娘娘,只听人传,说是和秀福宫那位有关”
柔妃曾贿赂太医,害得林琰二胎难产之事,他这会儿并不知情。宫闱争斗向来波谲云诡,林琰也不再深究,只让木星另请一位太医来。
“臣谢正铭参见皇后娘娘。”太医俯首,林琰惊讶地看过去,随着来人的抬头,慢慢看清那熟悉的面容。
“正铭?你进宫做太医了?”
谢正铭规规矩矩地答:“年初太医院缺人手,从宫外遴选一批太医,臣蒙圣上恩典,侥幸中选。”
林琰高兴得直接跳下坐榻,一拉他的手腕,“你快坐下说话,咱俩好久没见了,怎么如此生分?这里是凤仪宫,不必顾忌那么多规矩。”
谢正铭拘谨地坐下,老实方正的脸庞上显出一抹忐忑之色。
“正铭,你后来有没有如咱们在金龙寺商讨的那般,去西边陆地的尽头看看,是个什么光景?”
“自是有的。”谈到喜欢的话题,谢正铭立时来了兴致,“诚如娘娘所言,西边大陆的尽头,是一望无际的海”
谢正铭是个脑子奇怪的孩子,出身医香世家,却整天都爱寻摸稀奇古怪的东西,一会儿说既然月亮是圆的,会不会他们踩的地也是圆的,一会儿又说想要出海,看看海的尽头是什么。谢爹拿他没办法,送他去金龙寺清修,指望佛祖能感化冥顽不灵的儿子,谁知却遇见脑子还要古怪的林琰,两人一拍即合,在林琰的指引下,谢正铭打开了新世界,两人整日谈天说地,好不快活。
“没办法,拗不过我爹,我从欧罗巴回来后,才知他气病了,是我不孝”
林琰安慰了几句,请他给自己把脉。
两人正故人相见,相谈甚欢,那边正接见回京功臣的唐则也收到了天枢传递来的消息。唐则在里间听完,脸色铁青,令进来觐见的唐恒很是开心。
“怎么?皇兄莫不是有什么烦心事?说出来让臣弟替你排忧解难。”
唐则冷笑,把天枢的汇报复述一遍,唐恒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拳头捏紧,咬牙切齿:“竟有此事。想当年我去金龙寺之时,那谢家小子恰巧离去莫非阿琰那晚在房中自渎,是因为”
两人越想越怕,越交流越细思恐极,恨不得立刻把林琰抓过来问清楚,再把谢正铭直接问斩。然而经历过前世的教训,他们对林琰可不敢逼迫得太紧,忍了又忍,及至入夜,才一个摆驾凤仪宫,一个去做那梁上君子。
光是看凤仪宫的氛围,就知林琰今日心情颇佳,庭院里有人拉着二胡,几个小宫女跳着林琰编排的叫做“广播体Cao”的怪玩意儿,他自己也在那儿伸胳膊踢腿,好不自在。
“你穿这短褂,成何体统?”唐则从背后搂住他,手使劲往下扯那衣摆。
林琰也不理他这醋话,一抹额头,道:“出了身汗,容我先去沐浴,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