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绸绳滑过白嫩的皮肤,引得林琰身上一阵战栗。他“嗯啊”叫了两声,唐恒停手,扶住他的腰问:“怎么,不舒服?”
林琰往后靠,在他脖子上蹭了蹭,喘着气道:“没有不舒服”
唐恒邪邪一笑,把红绳的另一端绑在床榻顶部的楣板上,林琰的双手手腕被缚在一处,随着红绳的升高而举过头顶。他双膝跪地,上身完全伸展,只靠着膝盖撑在床面上。
“乖阿琰,想要我从后面还是前面干你。”
室内的熏香越发浓郁起来,林琰的脑子已经变得很不清楚,只是随着唐恒的抚摸而扭动身体。红绳一道一道勒在他身上,将两只越发丰满的nai子勒得浑圆,红与白鲜艳交织,看着有种动人心魄的美。
唐恒也被熏香影响,处在理智崩溃边缘,他一摸林琰的花xue,全是水,于是毫不客气地从前面挺枪深入。
“啊,进来了!”林琰忙不迭地将花xue往前送,配合唐恒的顶弄。阳根与xuerou间的摩擦碰撞带来直冲脑门的快感,林琰忘情地呻yin,被绑住的双手不满地动了动。
“嗯,不行,身上不舒坦,摸我,快些摸我”
他屁股在前后摇摆迎合,上身却左扭右扭的,整个人像是一条勾魂的水蛇。唐恒cao弄间的力度带得红绳磨过他的身体,却解不了从下而上的痒意,林琰迫切需要被大力地揉捏抚弄。
唐恒却不满足他,喘息道:“嗯宝贝,皇兄可在你身后看着我们呢,你说说,你们往日里欢好的时候,他都怎么称呼你,皇后么?”
林琰此刻只知追逐身体的快感,全然不知唐恒说了什么,只能捕捉到一些细碎的言语。他听见唐恒似乎在说“称呼”,迷迷糊糊地想,唐恒想要自己称呼他什么?老公吗?
林琰早已神志不清,现在让他叫什么都可以,只要一直cao他就行,“叫就叫嗯啊,老公重一点,老公cao我!”
“嗯?”唐恒停下动作,脑中恢复了片刻清明,“老公是什么?往日你都如此称呼皇兄吗?”
林琰凑上前去,自己挺胯,让那硬挺的巨物在自己濡shi的花xue中捣弄,“老公就是老公啊,我们那儿都这么叫的不过,一般都是女的叫男的。”
那一瞬,唐恒想着等干完要问清楚林琰口中的“我们那儿”究竟是哪儿,他来不及想更多,很快便被拉回到情欲的洪流中,低吼着在林琰的身体里冲刺,“接着叫,宝贝,叫我!”
“啊啊啊好快啊!摸我胸”
唐恒双手揉着他胸前的nai团子,时而低头咬上一口,鼻息间全是诱人的nai香味。两人身体剧颤,不顾榻上还躺着一个人事不省的唐则,喊叫着达到了第一波高chao——
“啊老公我不行了,我要射了,要喷了”
唐恒虽没搞清楚这称呼的原委,却很乐意配合林琰,“乖宝贝,接住老公的,老公射给你!”
射完之后,唐恒抱着林琰平静了一会儿。很快,林琰就犹嫌不足地在他半硬起的阳根上蹭动,双眼迷离地求欢,“从后面再cao一次好不好?干我后面。”
“好。”唐恒在他脸上响亮地啵了一声,挪到他身后,阳根在tun缝间缓慢磨蹭,没过多久便肿胀坚挺,送入林琰的后xue。柔韧修长的白皙身体靠在健壮的古铜色躯体上,衬以交缠全身的红绸绳,若是唐则能醒来看见,想必会扑上来和唐恒争得你死我活。
受熏香影响,摄政王和太后在冷清的建章殿中,当着太上皇的面缠绵了整整一日,直到天空中泛起鱼肚白,唐恒才将林琰抱回凤仪宫歇下。唐恒罢了早朝,流连在自家宝贝的身上无法自拔,对着沉睡的林琰又亲一摸好一阵,才意犹未尽地起身更衣,接见大臣。
处理完政事后,唐恒起身打了套拳舒展筋骨,正擦着汗,许胜忽然苦着脸跑来,躬身回禀道:“殿下,方才凤仪宫传了话来,说是太后娘娘起了高烧,昏迷不醒”
他话音未落,唐恒当胸一脚踢了过去,暴怒道:“事关太后,你胆敢拖到此刻才回报,不要命了么!”
“奴才不敢啊!宫人们不敢打扰太后娘娘休息,是以到如今才发现”
唐恒没再听下去,抛下众人,运起轻功径直往凤仪宫赶去,几个暗卫尽力跟在身后。
太医院的太医们近日可谓是多灾多难,太后娘娘先是难产,没能保住小的,如今又是无端生病。林琰因着难产而元气大伤,如今一病,情况十分凶险。且太医们隐隐发现,太后娘娘似乎心有死志,暮气沉沉,无论用何方法,都不能令他对周遭有所反应。
什么法子都用过了,太医们只好寄托于玄妙之法,告知唐恒或许可以请道士或和尚来看看。唐恒自然是大发雷霆,可又别无他法,只得广招天下名医和修士。
数日后,一位来自西藏的密宗法师在凤仪宫做法,林琰终于转醒。醒来后他迷迷糊糊的,梦中在一个长长的黑色通道中独行许久,快要看到出口亮光时,他原本十分激动,有种预感,那头会是他熟知的现实世界。可身后忽然伸出一只大手将他大力扯回,再意识到时,已是躺在凤仪宫的暖阁内,被一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