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琰比太医更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健康的时候不觉得,真到连大喘气都觉得费劲儿的时候,就很明白自己时日无多。在这世上,林琰只挂念林玦一人,对其余诸事都已看开,甚至连亲生的唐衍,都早已贵为天子,自然不用他去担心。
林琰不确定死亡之后是进入永久的安眠,还是回到现代。他也是会害怕的,也因此,他和唐恒的交流变多了,常常跟他说些“家乡”的事,这也正是唐恒所感兴趣的。密宗法师说林琰不是此界中人,唐恒就抱着他逼问:“宝贝,你是不是妖界来的妖Jing,专门来迷惑人间帝王的?”
林琰朝他翻白眼,“拜托,我来的地方可比这儿好多了。”
“哦?怎么个好法?”
或许是由于太过怀念家乡,林琰和他说了很多。唐恒的眼里总带着一抹沉痛,时而又会忽然自嘲地笑笑——他从未预料到,和林琰敞开心扉地说话,竟要付出这样的代价,真可谓是世事弄人。
难产后又被烈性熏香刺激,林琰元气大伤,总是体寒,也喜欢被唐恒抱着,在他身上蹭了蹭去。唐恒久未发泄,只能苦笑,学着林琰的称呼,求饶道:“老婆,你安分一点可以么?再蹭下去,我又要忍不住了。”
林琰翻到他身上,眼睛亮晶晶的,“好啊,你来,忍着干嘛,反正也不知道还能活多久。”
说完,他又觉得冷,往唐恒怀里窝了窝。
唐恒最听不得他说这种话,又不好动他,连吻都不敢深吻,生怕他喘不上气,于是只得泄愤般的咬了一下他的唇。林琰才不满足,缠在他身上,解开前襟,手指在他胸膛的敏感处划圈。
“水星,把我书案的毛笔拿一支过来,然后叫他们都退下。”
“宝贝,别闹。”话是这么说,但现如今唐恒对林琰称得上是百依百顺。水星把毛笔递入帐内,再吩咐里间伺候的人退下,房内一时寂静。
渐渐的,唐恒的喘息声从无到有,变得越发粗重。林琰自得地笑了笑,手中的毛笔在唐恒被掏出来的阳筋上有技巧地搔弄,细密的狼毫刷过狰狞rou棒上的筋络和小孔,将唐恒的感触挑逗到极致。他捉着林琰的手腕,却又并未用力,只尽力地忍耐着。
林琰一咬他的耳朵,轻声问:“这样就够了么?殿下。以我对你的了解来看,这点刺激恐怕无法让你满足吧。”
唐恒脸上冒汗,死死盯住林琰的脸,像是要把他深深烙印在眼底。他把毛笔从林琰手中抽出,将他的手带到自己火热的阳具上,哑着嗓子道:“用你的手帮我,我要你亲手来。”
林琰完全趴到他身上,手伸入两人下体翘起的地方,将两根并在一起套弄,上身左右摇摆,胸前两团被压得变形的rurou在唐恒的胸前磨来磨去,硬得跟豆子似的nai头不时和唐恒胸前的两粒相接蹭过,带来一阵阵战栗感。
唐恒的手在他身上来回游移,却又偏偏不碰下面的敏感之处,生怕引得他欲念大发。如此厮磨片刻,两人都久未发泄,很快便一前一后射了出来。林琰坐起来,饱满的tunrou压在唐恒健实的小腹上,手指掰开两瓣被水沾shi的Yin唇给他看,“殿下,我想要。”
唐恒两手抓住寝被,双眼通红,犹如困兽,刚发泄不久的rou棒又直挺挺地立了起来。林琰伸手想去抓,瞬间便被唐恒死死按住手背,“乖,老公用舌头插你。”
林琰不满地撇了撇嘴,却也知道论强硬是比不过唐恒的,只好将就。唐恒把他抱着躺下,唇舌从脖颈一路滑到胸口、小腹、花xue,温存的感觉也令林琰颇为受用。唐恒口中灼热,将那Yin唇含入,舌头往xue里戳弄,登时引得林琰屈起脚趾,手覆在唐恒的头顶,随着被cao的幅度十指按压。
“啊好深,殿下好厉害老公”
唐恒听着他的yIn叫,一手握住肿胀的阳具自渎,一手去摸林琰大张的腿根。林琰一声接一声地叫喊,忽然停滞,似是有些喘不过气来。唐恒忙停下,紧张地抬头看他。林琰双腿稍并,夹住他的脖子轻蹭,催促道:“快点,不要停,你不疼我吗老公?”
唐恒没办法拒绝这样的林琰,他舔着溢出来的花ye,在欲望的煎熬和快要失去林琰的绝望中,心口痛到极致。
林琰浑身发抖,xuerou被伸展的舌头照顾到极致,急促地绞紧抽搐,喷出一股股爱ye。
“嗯嗯好爽”
餍足过后,林琰低头看向唐恒,却见他面颊shi漉漉的,眼中血丝遍布。
“唐恒。”林琰手覆上他的脸颊,头一回认真唤他的名字,“你如今不是信佛么?佛曰人生八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憎会、求不得、五Yin炽盛。娑婆世界,一切莫非是苦。你该看开的。”
唐恒躺到他身边,眉心皱紧,“佛若不能救你,我信他作甚。”
“你”林琰想了想,问:“你觉得我恨你么?”
唐恒浑身一绷,双唇抿成一线,并不说话。的确,他和林琰认识的经过可说不上美好,后来更是极尽巧取豪夺之事。
林琰叹了口气,“以前是恨得牙痒痒,如今想来,却已没什么感觉了。将来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