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还在昨晚夜烛言给他按腿,迷迷糊糊醒来,觉得浑身干爽完全没有昨天一路风尘的粘腻,这感觉真的很舒服。
在床上赖了良久,爬起来才发现自己穿的不是昨天的衣服,登时脸变得Yin沉。那衣服大他一圈在他身上显得松松垮垮的,衣服显然是夜烛言的。
寒江在床上愣了好一会儿,动了动腿脚准备下床去走走,然而他一动觉得大腿内侧一阵清凉还有点油腻滑动的感觉,那脸上颜色变了好多遍。
夜烛言看他一盏茶的时间脸上颜色丰富,直到自己身边这小人儿周遭气氛都死气沉沉的透着一股子谁敢打搅就弄死谁的气氛,猜也能猜出原因,他觉得要“醒来”开口解释自己的清白。
“你昨天骑马里面磨破了,我帮你抹了药,太心疼了。”缓缓睁开眼看着他道。
演技拙劣到不用看就知道早醒了好久的人,寒江瞪着他。
他想起昨天褪下他衣服那衣服上透着点点粉红,心疼是真的。当然他不敢说,无暇的身子染上血看着那点血居然有那么点儿兴奋禽兽也是真的......
想起这个夜烛言舔了舔嘴角。
下刻腰上一股重力,他一时不查连人带被褥被床上的人踹了下去。
“出去!”
说话间连枕头也扔了下来。
夜烛言笑呵呵的看着落下帘幕里头朦胧的人影,从地上起来,准备抹开脸再往床上坐。
“让我看看小娘子的脸红了没红。”他欺身压着寒江,单手制住了他的双手,往上拉过头顶,另一只手钳着寒江的下巴笑呵呵的仔细打量,复而凑去耳后咬他软软的耳垂,边咬边色气的舔弄。
诚然他不是什么君子昨晚上憋了一宿,今天只是稍稍的讨一点点甜头,不过分吧。
被压的肺里的气都快没了,寒江在他身下踢打着:“放开......你松手......放开啊......从......从我身上下......下去。松口!”
小二在先前就来了正巧在门边听见门里人落地的动静,现在听着这动静端着托盘里的饭菜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是心里暗道这家的小夫人脾气真的暴烈。他正准备端着东西原路返回,里头人道。
“好了,不玩了。我叫他们送了饭菜应该快来了。”
何止快来了都等半天了,小二腹诽。
顺势敲门:“客官,您的饭来了。”
“我去开门。”
听见门里脚步声,小二见面前的门开了一角,夜烛言倚在门边接过他手中的托盘对他笑道:“麻烦了。”
在夜烛言的坚持下寒江只能点头答应他在此地休息一阵子等到身上颠簸出来的伤愈合。
两人在屋里待了半天晌午夜烛言小酌了几杯,他拉着寒江一起喝,少年呷了一口辣的皱起了眉头,见他皱着张脸夜烛言在一旁笑看着,两人吃过饭夜烛言提议出去走走。
昨晚上没注意,这出了门才发现客栈临近一片树林,城依山而建,这家客栈刚好背靠大山后面就是深山老林。来的路上真没发现这是座山城,从城外到城门口是一路平坦的阳关道,城里的房屋也并不似其他山城,看起来就像建在平原上。白天出来看见这些树林才发觉已经入了山中,寒江惊奇不由得多环视四周。
夜烛言给马鞍上垫了软垫,抱着寒江让他侧坐在马上,说是走走转转,他拎着一坛酒边走边喝,两人骑着马,慢悠悠的不知不觉进了山。
“这马倒是一匹良驹。叫什么?”寒江见白马昨天驮着两人狂奔一天,只休息了一晚上今天驮着两个人,夜烛言让他慢悠悠的走那马不耐烦的踢着蹄子似乎还想骋马狂奔,还是Jing神很足的样子。
那人道:“霜雪落,本是草原上的野马,比起马商卖的良种驹来还是差一大截子,但是野性十足。”
霜雪落似乎能听懂人话,对夜烛言的话非常不满在原地不忿的踢踏。
撸了一把马的鬃毛安抚他,仰头灌酒酒坛子很快就见了底,他随手挂在了马鞍侧边。
寒江听着身旁人咕咚咕咚的吞咽声,抬手拍了拍马儿的头,似是无意的说着:“这马无拘无束的长大,除了不好驯服但是耐力十足,比马贩手里驯服圈养的良种驹要好的。”
听见他的话霜雪落有点欢腾,扭着头看寒江,寒江抬手摸摸那马耳朵。霜雪落喷出shi热的哈气带着牲畜特有的草料味儿。
“这马也喜欢听好话,平时阿霜一点都不亲人的。上次还差点把那个姑......”夜烛言止了话头转口道,“你跟我跑出来家里人不会担心吗?”
寒江眯起眼睛,悻悻说道:“我是杀手,你觉得呢?”
夜烛言压低了笑声,在静谧的树林里那笑声显得格外清晰。
少年只闻到一股刺鼻的花香,他赶忙闭气可是那迷香已经吸入了肺腑来不及吐出,药效发作的也快他昏昏沉沉的晕了过去。
等醒过来,头疼欲裂,拖着沉重的身子从地上爬了起来,环顾四周他似乎已经到了树林深处。抬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