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高挑的男人体力颇为不错,径直把小白刚刚穿好睡衣的又扒了下来,黑色的真丝睡衣挂在小白的四肢上,衬得他雪白的躯干越发刺眼。
小白被男人压在洗手台上,宛如祭台上被献祭的牺牲。
男人站在镜子前面无声地笑了一笑,便三下五除二地褪了自己的裤子,露出已经灼热到挺立的阳物。
那个男人不仅脸和身材不错,胯下之物也是颇为可观,想起之前小白在卧室里满足的浪叫,我不由得陷入一种无名的难堪中。
“啊学长进来啊”小白发出甜美的呻yin,宛如花仙的邀请。
男人没有犹豫,一下便把挺拔的阳物又冲进了小白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身体里。
我看见小白柔软的身体轻易又一次被别人侵占,他背靠镜子,仰头贴在墙上的瓷砖,因为激烈的性事而双唇微张。身后已经穿好衣服的男人只拉开裤链,正用力地扭送着身体,将自己修长的Yinjing前后埋送到小白的身体当中。
小白呻yin着:“啊学长你用力再用力”
那个男人听到小白的要求,低头勾起嘴角一笑,在小白的ru尖上又狠狠捏了一把。
“怎么,你就这么饥渴,还嫌我Cao你Cao的不够狠。难怪你老公都不敢碰你,是个男人都要被你榨干。”
男人浪笑着,忽然想到了坐在外面的我,他嘲讽般甩了个视线给我,既像示威,又像怜悯。
小白被他一提醒,才想起来我的存在,故意张开嘴,声嘶力竭地开始发出各种放浪的言语。
小白突如其来的兴奋感染了男人,让男人忍不住爽的一声闷哼,身下冲刺的越发爽快。
“小sao货这么欲求不满,被你老公围观你被别人Cao是不是特别兴奋啊!”
我看见那个男人按在镜子的玻璃上,用一种居高临下的角度占有着小白。小白的肌肤因为不断袭击的快感而遍布通红,眼角甚至都漫出了星星点点的泪光。他雪白的身体上还遍布先前未退散的红痕,如今再一次翻云覆雨,有些红痕已经隐隐约约叠出了青紫的淤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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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代表欲望的痕迹,全部都是别人染指小白后,留在小白身体上的证明。
我和小白注册登记的时候,小白的病情已经得到一定程度的稳定,这种“稳定”的含义并不是指他已经被治疗到完全恢复神智,而只是一种行为上的安定,他恢复到小学生左右的认知,知道如何不复杂的日常生活,却仍然不了解该如何进行人际交往,但是这样已经足够,小白眉目生得年轻,当我带他出门的时候,别人看到总是躲在我身后的他只是以为是个害羞内向的高中生,去申请婚姻登记的时候,工作人员也只是以为小白是因为同性婚姻而格外害羞。
多好,我也可以假装自己是邂逅了还是高中生的小白。
我们一起去逛最便宜的菜市场,跟在大妈身后学习怎么砍价;我们一起去新年夜市上吃遍各种小吃,他吃甜的我吃咸的,你一口我一口;我们一起去阿拉斯加看刚出生的海豹宝宝,身后是铺满天际的北极光,在欧若拉女神的指引下体会自然的瑰丽与广袤;我们一起在被窝里相拥而眠,数着彼此的头发迎接清晨的第一缕朝阳。
然而这一切只是我的幻想。
现在的小白,我不知道方医生说的性瘾到底是真是假,但是他清醒时,每次有需求时,他总是会从外面带不同的男人回到我的家,在我买的床上和别人狠狠翻云覆雨一番。
他毫不避讳,第一次就被我捉jian在床。
我想说些什么,小白去抢先开口,说的比我更直接。
“傅律师,你终于忍不下去了?那我们现在去登记离婚吧,一想到我下半辈子要和你这种唯利是图的讼棍生活在一起,我都觉得恶心。”
我不由得为小白担心:“离婚你没有积蓄没有学历没有工作,你要怎么生活?你去找工作租房子办手续连一个担保人都没有?你还经常会发作,你要怎么活下去,难道去垃圾场收垃圾吗?”
“那我就去敲竹杠吧。”小白转动着他的头发,露出shi漉漉又迷蒙的眼神,“反正我在别人眼中也是个爱慕虚荣好逸恶劳只会仙人跳敲竹杠陷害富豪的婊子。”
小白的嘴里吐出那些导致他发病的恶意舆论:“而且我是个男人,就算陪那些男人或者女人睡一下也不会少块rou,我穿正装的时候他们说我人模狗样长得还不错,想必这张脸应该也有很多人喜欢,愿意为它花钱吧。”
他对我笑得阳光灿烂:“就像傅律师你一样你不是也愿意为了我这张脸,心甘情愿地花钱嘛。”
“你就真的愿意去卖身都不愿意和我待在一起?”我的声音透着绝望。
“不是卖是半卖半送刚才那个男人是我在超市买东西遇到的,我今天坐在家里闲得无聊,忽然想吃樱桃蛋糕,结果到商店以后才发现忘了带钱,他顺手帮我付了钱,又夸我几句,我一时开心,就请他来家里做客啦。”小白看着我,“不是傅律师教我,别人好心帮我的时候,我一定要找机会回报人家的道理?我想想我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