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席喻的名字,不知怎的觉得有点拗口,于是偷偷改了口:“席……席老师。”
“席老师?”
行,挺好。
男人低眉叹气,压制她的力量更重了些。
他今晚,不让她改掉这个称呼,他就不是她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 我觉得,你们应该看得懂这个车速吧?
☆、缠绵
34
男人在这些方面总是天赋异禀。
只小小的撩拨, 就能让她溃不成军。
汗shi的碎发落在阮初初额前,她声音很低, 似是娇嗔,又似乎交杂着力不从心的委屈。
“你……能不能别——”
席喻掐着她的腰, 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红色手指印。
他很有耐心地诱哄:“你应该叫我什么?嗯?”
阮初初脑袋发胀, 整个人像是坠落在一个深渊里, 那个深渊的名字, 就叫做情-欲。
她的嗓子又干哑, 她又咬紧嘴唇,不想让自己发出那些声音。
席喻蛰伏下来,在她耳边问:“叫我什么?”
“席……喻……”
这是阮初初最后的力气了。
她真的没他那么强的体力, 本来今天录节目,她就很累了, 跑来跑去,特别费体力。
回来还马上被他就地正法, 翻来覆去个没完……
可席喻还是不满足。
或者是,喊他名字,根本没符合他的心意。
“再给你一次机会, ”他重重用力,“叫我什么?”
阮初初忍不住闭眼, 闷哼一声,从牙齿缝里挤出两个字:“老公——”
席喻终于肯缓下来,清冷眉眼流露出一点笑意:“学乖了。”
正当阮初初松一口气时,忽然又是一阵暴风骤雨。
好久之后, 风停,雨停。
身旁是餍足的男人。
阮初初往他怀里钻,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着,闭眼嘟囔:“……你是魔鬼吗……”
席喻安抚地摩挲着她头发,敛着眸,似是在沉思。
在她迷迷糊糊要睡过去的时候,他翻过她的手,与她十指紧扣。
“其实你说的对。”
他的声音又低又沉,是在说给她听,又像是自言自语。
“我吃醋,我嫉妒。”
“我嫉妒他能光明正大地站在你身边,哪怕是假的,我也嫉妒他和你站在一块。”
这些糟糕的情绪,是吃醋,是嫉妒,更是他作为男人的占有欲。
当初席老太太提出这桩婚事的时候,席喻的要求是隐婚。
他不想让结婚影响到他的一切,比如生活,比如事业。
可是若是知道有这么一天,他绝不会去做这样的决定。
现在结婚这个事,爆出来,影响的不是他,而是她。
会影响她刚刚才开始的事业。
席喻这会儿真的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他得想想办法了。
极其疲乏困倦的阮初初,在失去意识去找周公前,还是听清了席喻说的话。
她用软绵的声音应着:“不用嫉妒……”
“我喜欢的……是你呀……”
席喻有片刻的哑然。
而后,他笑了。
夜很深,天很黑。
可是心里,却很暖。
……
被不由分说折腾了一夜,第二天阮初初醒来时,有种自己被人狠狠揍了一顿的错觉。
以前都不会有这种感觉,都怪昨晚那男人过于凶猛。
床的另一侧已经没有人,阮初初坐在床上抓抓头发,不大清醒地揉眼。
等回了会神,她下床去洗漱,没去喊席喻。
卧室自带的浴室里,所有生活用品都已经准备齐全。
阮初初冲了个澡,临时套上挂在旁边的女士浴袍,然后对着镜子刷牙。
热气氤氲间,已经穿戴整齐的席喻走进来,从身后拥住她。
他为电影剪的头发还是短短的,没有长多少。
碰到她脖子侧边肌肤时,扎扎的。
阮初初在席喻要亲过来之前,侧身躲了一下,端起水杯漱口。随后她揪住领口,就像防狼一样对席喻说:“别亲,我今天有工作,不能留印,会被看到的。”
这话昨晚她就已经说过。
席喻堪堪停住本想肆无忌惮的手,挺直背脊,看着镜子里的阮初初,正色道:“我现在要出门,有些事。”
“今天有通告吗?”
“也不算,就是,有点事。”
“这么神秘。”
阮初初撇撇嘴巴,转过来面对他,他恰巧也把视线移到她本人脸上。
她说:“那我也走了,下午要去拍广告。”
他应:“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