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可怜,这大冷的天没个地方住,你说要是给冻死了惨不惨!”
闲汉啧啧两声,从他面上可看不出一丝半点的同情,“小娘子肯做功德,把那房子百十文的卖给他,他也好在冬日里有个住所,不至于冻死,他会感激你的。”
就是这样的人住进何家大院,那何家大院里的何家兄弟姊妹怕是要难过了。
何蔓听到这里直接拿出十个铜板,“不管此事成不成,这个是给你吃热nai粉的钱,天寒地冻,总不能让你白跑一趟。”
闲汉道:“小娘子你若是生个男儿身,怕是要不得了。”
何蔓不觉得女儿身有何不好,她现在就是女儿身,该做的她一样没落下,反倒是男子做不成的她也做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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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口脂
何家大门一大早就被乒乓砸响, 何家的木头门哪能经住这么捶,捶了两下就摇摇欲坠了。
何大姊匆匆穿上衣服,忙从屋里出来, “谁呀?”
就听一道醉醺醺的粗鲁男声道:“你们家爷们回来了, 快开门!”
何家的木头门很矮, 何大姊站在院子里就能看见外面的人,是个不认识的男人。
何大姊并不以为然,只当他是走错院子了就道:“你走错了,这不是你家。”
那男人顿时怒了,“怎么不是我家!”男人抬脚狠狠踹了一脚,就把木门踹开了。
何大姊见大门被男人踹开就害怕了, 惶急的去拍何二郎的门, “二郎,二郎,你快出来。”
这时候男人已经把木门踹开进来了,何大姊一慌, 也顾不得别的就钻进何二郎屋里。
何二郎和媳妇躺在床侧, 几个孩子睡在床尾, 一家人正在睡觉。被突然闯进来的何大姊吓了一跳,何二郎不满道:“大姐,你干什么,进来怎么不敲门?”
“不好了,二郎,门外闯进来一个流氓。”说着何大姊‘艾玛’叫道:“糟了, 我家小娘子还自己在家呢。”
何大姊掉头就往回跑,何二郎娘子道:“算了,反正也不能睡了,你起来看看怎么回事,一天天咋咋呼呼的,真烦人。”
何二郎不情不愿的从床上起来,边掖腰带边推开门,就见一个不认识的男人在他家院子里挨个屋的推门。
何二郎喝道:“你干什么?”
那汉子转头,闲闲道:“你就是何二郎?”
“我是,你是谁?”何二郎问着,摸起门旁的锄头。
“甭管我是谁,你是何二郎就好办,你大哥住哪间屋子?”
“你要干什么?”何二郎戒备道:“若是找他,他已经搬走了,我们早就分家了,好的坏的都跟我们无关,你有事要找就找他去,别来家里闹。”
“我知道你们分家了。”那汉子点头,“我也不是过来闹的,我是回我自己家。”
何二郎懵圈道:“你什么意思?”
“听不明白?”汉子嗤笑了一声,“就是何大郎把他的房子卖给我了,以后他那间屋子就是我的了,这是房契。”
汉子把房契拍给何
二郎。
其实说是房契,实际上就是一张买卖协议,双方各签了名字。只有一间屋子,何斯上哪整房契去。
何二郎并不识字,只好把契约转手给他的大儿子何弃看。何弃读过书,肯定是能看懂上面的字的,就解释给父亲听:“阿爹,这是大伯写给他的买卖契约,大伯把他住的那间屋子以二百文钱的价格卖给这人。”
二百文,就是租个地段十分脏乱的房子一年租金也是不够的。其实严格意义上来讲,何斯这屋子顶多算个插间,只不过因为住在这里的都是亲人,所以不能这么算罢了。
一般情况下而言,这种插间是卖不出去了的,因为后续麻烦实在太多,谁也不会买。
但是何蔓只要二百文,这个价格就算是租房子也很难租来。但买何斯的插间,花着租房子的价格,到最后还能剩下个属于自己的房间。这对于这些穷到想尽办法不择手段弄钱的闲散懒汉而言,诱惑力实在太大了,不亚于一个豪宅对于身无分文的流浪汉的诱惑力。有对于人而言足够的利益,就会有人为这利益争夺。而这间插间对这个闲汉来说就是足够大的利益。
何二郎的脸扭曲了,“不行,他没权利卖这个房子,房子的房契在我手里!”
闲汉冷笑,又从袖子里掏出一张纸来摔在何二郎的脸上,“这是你们当初分家的时候写给何大郎的契约,这上面明明白白写了你们把何大郎分出去了,这间屋子就是分给他的。既然是分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