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坟的主人。
她生前是个可怜的女人,丈夫早年离她而去,她带着孩子在这个村子里生活下来,为人勤劳,也不与其他男人乱搞,跟村子里的其他女人还是相处的不错的。
就是有一点不好,她太溺爱自己儿子,总觉得自己克死相公亏欠了儿子,她儿子也不懂事,还染上了赌瘾,成天回来要多少,她一个寡妇家里能有多少积蓄,把家里的东西卖的差不多,实在没什么可卖的,她儿子还在赌,最后竟被活活打死。
听闻儿子死了,她也就上吊自尽了,她的尸体还是邻居家的人帮忙埋的。
村长蹲在坟前,念念有词,“钱嫂子,对不住了啊,你也看到了,咱村子里的水都被你挑走了,好几年没下雨了,咱这也是没办法啊!”
说完后,他示意拿铁铲的人上前,“挖吧,钱嫂子生前是个好人,一定不会怪我们的!”
俩个拿铁铲的人犹豫着上前,一下一下地挖了起来,越往下挖,水越多,很快去见了棺材。
棺材已经半腐烂了,可以看见里面的尸体,虽然已无人样,但并未腐烂,在泡在已经发丑的水里,看着有些恶心。
“那个,我们已经把尸体挖好了,剩下的你们来吧……”挖坟的小哥脸色苍白,像是随时要吐了一样。
“行吧……那个,谁愿意把尸体搬一下?”
何槐看了一眼,也有点恶心,“算了,别搬了,还不如多弄点柴火,直接扔进去烧。”
集体后退一步的村民们表示同意,迅速回家抱了一捧柴禾过来,还有的带着油,柴禾把坟坑填满了,甚至还堆了一些出来,再往上面浇上油,拿火柴一点,瞬间都烧了起来。
烧了没一会儿,一股子难闻的气味弥漫上来,一群人全都散了,大火一直烧到晚上才停下,烧过去的地方除了黑漆漆的地洞还有一堆可能是混着骨灰的碳木灰外别无他物。
“行了,再把这土埋上吧。”
他们一边填土,何槐还一边说“这旱魃也是分等级的,幸好咱们发现的早,只是普通的一个旱魃罢了,危害也只能危害你们村子这么大的地方,要是过了十年,这方圆十里之内,绝不会有半点水珠,若存在百年,方圆百里不会下雨。”
“诶,别扯那么多,我说我们这里真的会下雨吗?”
何槐拍拍胸脯保证,“马上都五月份了,保证天天下雨,你们别想晒衣服了。”
“要是能下雨,我情愿天天穿shi衣服!”
“要是没有下雨呢?”
没有下雨?
这他怎么知道?
反正这是林梓说的,林梓说什么都是对的。
“反正肯定会下雨!你们放心!”何槐斩钉截铁,“要是不下雨,你们把我的毛剃了怎么样?”
树没有树叶是最可耻的,这是他目前想来最可怕的刑罚。
但是这些人类却毫不领情,其中一人心眼黑,“切,我们要你的毛做什么?要是不下雨就剁子孙根怎么样?”
在场众人听了皆下/体一凉,心想这家伙太缺德了!
然而何槐答应地非常爽快,“没问题啊。”
他树根多的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是子孙根,要是到时候真不下雨,让他们砍掉一根也无所谓。
村子满脸敬佩的给他比大拇指。
“狠你够狠,我信你!”
“诶,信我什么?其实我人可好了,一点都不狠!”
“行行行,能看出来。”一群人打哈哈后便回家了,村长一直送他到家门口,“诶,你就住这儿?”
他看到门口坐着一个年轻人,看着有点瘦,气色不是很好,这家伙一见他就巴巴坐他身边问东问西。
“对呀,不过我们过几日就走。”
“不对呀,你走了,我们这里万一没下雨怎么办?”
我想看你剁子孙根呢……
林梓柔声说,“你放心,我算过了,三日内必定会下雨的。”
何槐那家伙还在问他,“你中午吃的什么?晚上吃饭了吗?饿不饿?要不要再吃点东西?”
“中午喝的是鸡汤呀,晚饭还没吃呢,就等你回来,不是多饿,等会儿就该吃东西了。”林梓耐心地一个问题一个问题全答了。
不知为何,村长觉得自己被秀了一脸。
拿抹布擦了擦手的女主人插嘴说,“可不是嘛,当初我坐月子的时候还没他吃得好,对了,昨天你们给的钱有些多了,今早我让当家的进城买了些补药和羊rou,马上就炖好了,林梓你现在不能吃rou,可以多喝点汤,等身体好些了,再吃点好东西。”
“多谢大姐了!”何槐简直要叩谢她。
第一日,村长看了看外面的天,艳阳高照,暖和地
可以穿单衣,第二日,依旧很暖和,但到了傍晚突然刮起了大风,大颗大颗的雨滴噼里啪啦落在这个久违了的土地上。
直到半夜还能听到他们的欢呼声。
何槐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