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寅在情欲里沉浮的时候突然想到自己空置许久的后宫,默默想起少时闲来无事打发时间时看到一句诗来,此时只觉得应景的紧——‘君王不为娱声色,无用辛勤学舞腰’。”
内侍署的动作很快,第二天早上晨起的时候,李子寅就看见白莘身后多了两张新面孔。看见李子寅从房间里出来,秦柏安和方煦都依着侍卫礼仪浅浅鞠躬。
李子寅微微颔首,伸手扶了一下白莘,侧头吩咐:“你们在后面的车上跟着就行。”
秦柏安脸上的微笑一下子僵住,有些不甘地瞟了一眼白莘,被方煦微微拉了一下衣角后匆匆鞠躬应是。
白莘面上神色不变,极恭谨地躬身替李子寅打开车门,连给秦柏安和方煦的一个眼神都欠奉,转身坐到副驾去了。
车上。
揉了揉眉心,李子寅询问道:“白侍长有什么想法吗?”
开车的是白莘的心腹手下,倒也没什么可避讳的,白莘微微侧身,恭声回复:“属下都派人盯着了,秦柏安看起来冲动易怒,方煦倒沉稳些。”
李子寅扯了扯袖口,随口嗤道:“秦家那种地方能培养出来一个冲动易怒的嫡系,倒也不容易。”
白莘浅浅微笑,并没有接话。
秦家是唯一一个旁系可以同嫡系参与家主夺权的世家,现在的秦家嫡系,在李子寅爷爷掌权那会儿,还是一个不起眼的旁系。在这种吃人不吐骨头的世家长出来的子弟,用脚指头想想也不可能是冲动的性子。
都是伪装而已。
白莘盯着挡风玻璃,难得脑袋放空地发呆——他想了好一会儿,自己的伪装是什么。
是忠诚的侍卫,得力的属下,稳重的兄长,技术绝佳的调教师——一层又一层的伪装遮掩住了最底层那颗燃烧着炽热爱慕的心。
世家子弟任职的事情就这么不温不火地过去了,为了以示对其他世家的恩宠和信任,李子寅适当地给秦柏安和方煦安排了一点事情,但行程布防等大事决策权还牢牢握在白莘手中。
而对这些被举荐的世家子弟的密切监视,也一刻未放松过——表面上风平浪静,实际上风雨飘摇。
两方都在暗暗筹备,拉拢人手,为的就是一击必杀。但此时此刻,还是一副吁咈都俞、融洽雍睦的样子。
一周的时间一晃而过,周六如约而至。
在处理完政事之后,白莘去了侍卫处巡察下周秋祭的侍卫安排,李子寅则先行一步去了千禾苑。
调教室的洗漱间内,李子寅一边挤压着灌肠袋,一边默数着时间。
水流小股小股地灌进体内,并不难熬,甚至有些轻微的快感,但身体的记忆总是诚实的,李子寅蓦地想起几天前的白莘手指碰触xue口的冰凉触感。
明明隔着一层薄薄的橡胶,但他仿若能感受到略带薄茧的指尖下血流的温热涌动,无端地被激起一层性欲来。
深吸一口气,李子寅掐着时间排出了体内的ye体,又重新灌了两遍,方重新到调教室中央跪好。
李子寅刚跪稳没多久,白莘就进来了。
还是一身高定西装,袖口整齐,下身西裤因为上午的办公微微带了一丝褶皱,倒显得整个人更有人情味儿一点。
看见李子寅跪在调教室中央,白莘挑了挑眉,在沙发上坐下。
因为李子寅是裸着的,调教室内的空调温度偏高,白莘脱掉西装,随手扔在沙发扶手上,又不耐地解开衬衫最上面的扣子,扯了扯领带,露出小麦色的脖颈来,显得健壮又性感。
李子寅只觉得白莘迷人极了,连带着他骨子里的m癖好都蠢蠢欲动起来,他无意识地吞咽了一下,而后垂下眼帘,道:“先生下午好。”
白莘不辨喜怒地嗯了一声,交叠双腿,懒洋洋地倚靠在沙发上,“清洗过了?”
见李子寅应是,白莘饶有兴致地上下打量了一番李子寅因为跪直而挺起的胸膛和腰腹,目光一寸一寸地向下,直到下身那处粉嫩的分身上。
李子寅因为白莘宛若视jian的目光而全身发热,皮肤一点点地发烫,染上一层浅淡的绯红来,在目光停留在他下身的时候,Yinjing不受控制地微微抬头。
白莘收回目光,语气不带丝毫情欲,好像只是在人聊天一样轻松,“您该多健身了。”不理会李子寅一言难尽的表情,白莘认真地建议:“您最近生活确实不太规律,应该多加一些力量训练以防肌rou流失。”看了看李子寅的腹部,白莘有些可惜地道:“您的腹肌已经变小了。”
李子寅赤裸着跪在白莘面前,听着眼前人带着敬称的评价,只觉得一口气顺不过来,奇妙的羞耻感几乎要把他淹没,双颊鲜红欲滴,连耳朵都红了一片。
白莘恍若未觉,好似刚刚一番话只是随口点评,看了看李子寅的跪姿,不甚满意地啧了一声,道:“转过去,跪趴。”
李子寅听话地摆好姿势。
皮鞋敲了敲李子寅的大腿,白莘有些不满:“腿再分开点儿。”
从沙发上站起来,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