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咬着嘴唇闷哼,“不穿,不是更方便么。”
余炀抽出手指,按着靳吾栖的肩,慢慢地进入。
他扼住靳吾栖的脖子将他转过头来,咬上omega的嘴唇。
靳吾栖支撑不住地趴在桌上,白衬衫皱成一片,被推到后背上,露出一截纤细的腰。
身体贴在冰冷的桌面上,又冷又硬,身后的alpha动作狠厉,靳吾栖的指腹死死地压在桌上,没有东西可以抓,呻yin里带着哭腔。
“轻点儿……余炀……”他将侧脸贴在桌上,朦胧的视线里是摇晃的灯影,“余炀……”
余炀未置一词,握着他的腰一下一下地顶弄,然后他将靳吾栖转过身来,omega的双腿缠上他的腰,余炀一把将衬衫扯开,露出靳吾栖吻痕遍布的光滑胸口,几颗扣子蹦到了桌上,清脆地响。
衬衫滑落了一半下去,露出雪白的肩,靳吾栖伸手搂住余炀的脖子,凑近去舔他的喉结,在狠烈的顶弄中慢慢往上,啜泣着吻住alpha的嘴唇。
台灯微微摇晃,照着alpha黑沉的眼,和omega脸上的泪。
在这一方逼仄的空间里,我多希望有树脂落下,将你我凝成琥珀。
你陪我一起待在这里吧,它狭小困顿,可起码是亮的,我们能看清彼此。
余炀闭上眼回吻,靳吾栖抱紧了alpha的脖子,像是在浪chao里找到了栖身之所,他沉溺地勾住alpha的舌尖,唾ye顺着嘴角滑落,滴在胸口。
旖旎又热烈,他们像是在此地燃烧了,信息素交汇着溢满整间办公室,填补在那些看不清的Yin暗角落。
算了,就这样吧,就当是互相陪了一场,过后的事,此刻就别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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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后,靳吾栖穿回了自己的衣服,然后离开了办公室。
他和余炀站在昏暗的门边接了一个吻。
靳吾栖摸摸余炀的脸,轻声说:“早点休息。”
“好。”余炀将手从靳吾栖的腰上移开,摘下手腕上的发圈递还给他,说,“你也是。”
omega离去,余炀关上办公室的门,走到办公桌前关了台灯,然后进了卧室。
他躺在床上,嗅着枕被里残留的玫瑰香,慢慢闭起眼。
在看不见的地方,到底还有多少秘密呢?
第22章
余炀出完差回来,已经是大半个月过后。
林伽寒时不时会找他聊天,说自己不当记者了,现在在当新媒体编辑。
余炀问她:你不是一直喜欢当记者么。
林伽寒:不是非要当记者,我只是喜欢做类似媒介的工作,能接触和传达很多新信息,感觉自己每天都在接收新事物。
余炀:恭喜,能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就很好。
林伽寒:可是也很烦,不想联姻,我已经搬出来住了,家里人快把我骂疯了。
余炀:那你之后的日子可能不太好过。
林伽寒:已经不好过很久了,可是我一点都没想妥协。
余炀:你家人会不会对你采取强制手段?
林伽寒:不知道,就算会,就算强迫我结婚被标记,我也会逃的,也许我这辈子不会有爱情,但是我可以选择拒绝一段注定失败的婚姻,不是吗?
余炀:可是标记对于omega来说,影响太大了。
林伽寒:是的,对于omega来说,永久标记的影响确实是终生的,但是那并不意味着,就一定要被一个标记束缚住。omega的一生可不仅仅只有alpha呀,还有很多很多其他的东西,甚至可能会比你们alpha所拥有的还要多。
余炀:是的。
他放下手机,喝了一口热水。
冬天在逼近了,夜晚的寒意干燥凛冽,连月色都像被蒙了层薄冰。
他在国外出差的时候顺便去做了个体检,碰巧遇到一位omega专院的博士,余炀向他请教,omega在什么样的情况下,发情期的时间会只有一天。
博士说:“原因有很多,可能是抑制剂使用过量,信息素分泌不足,或者是腺体出了什么问题,要看具体表现。”
“是突然发情,可以排除用了抑制剂的可能,信息素也没有异常。”余炀想了想,说道。
“那应该是腺体的问题了。”博士说,“一般来说,腺体不同程度的受损会导致发情期的时间不一,你说的发情期只有一天,那应该是腺体遭受了比较严重的损伤,正常的发情时间都是七到十天左右。”
余炀想起靳吾栖腺体上的那几道疤。
靳吾栖到底是为什么,会允许一个alpha这样对待他的腺体,并且,都已经咬成这样了,他的身上却还是没有任何被完全标记的痕迹,难道一次普通的暂时标记都要弄得这么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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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
靳吾栖笑着张开手抱住朝自己冲过来的棕发蓝眼的beta男性,问:“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