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自己的脸。
也知道现在灌到自己肚子的酒刚刚好。
他的休息时间结束。
岐林自己胳膊上搭着外套,口罩墨镜戴好,就出去结了酒钱,站在柜台中间的时候手滑掉了钱包。
“你的吗?”一个声音比岐林先弯了腰,岐林侧着身子看人眼熟。
等对方抬头起来的时候,岐林瞧出来是沈瑜之。
几乎是对上眼的瞬间,对方就笑了,“是你啊。”
沈瑜之说这句话的时候,微微朝岐林身边侧了身子,“你最好现在别往前走。”
岐林伸手接了钱包,眼睛往对方身后瞧,然后岐林自己皱了眉头,“臧栖山?”
“嘘——”沈瑜之又站得近了点儿,“所以我劝你别过去。”
酒吧现在突然换了场,多了条细声细气的清唱。
就在这个空挡,岐林听见坐在不远的臧栖山在喊,“就要瓶儿酒,你磨蹭什么呢?”
沈瑜之回头笑笑,安抚着说了句,“就来。”
“抱歉,小朋友脾气不好,”沈瑜之露出来一条细长带笑的眼睛,顺便拿着酒往回走,临走对岐林小声说,“这次算我的人情,”原本说完这句他已经往回走了,但是脚尖已转,又捎带了句话,“臧爷其实多虑了,他现在想要栓疯狗的绳子,其实我就是一条。”
灯光转变得快,现在又重新炸着耳朵,混杂着光线的地方同样扯着空间一块儿扭曲,岐林躲了人出了门。
然后才发现外头的雪又大了。
他没带伞,想着距离也不算远,自己扣上帽子踩了片松软的雪地。
之后才开始边走边消化沈瑜之的话。
然后自己走着就笑出声儿。
用疯狗来形容臧栖山也算形象。
但是沈瑜之的话,未必就能全信。
岐林走到半路,觉得脚尖儿开始泛冷,一时间也不想停下来,就干脆在自己嘴上点了根烟,找了个没人的地方靠着墙站。
胡同就在整座城市的中央,岐林往上抬头的时候还看见上面被周围墙面儿挤出来细长的一片天。
灰蒙蒙的往下飘雪。
落到脸上也就凉一下,最后失去自己本身的温度,跟岐林的皮肤融为一体。
等嘴里过完了烟瘾,觉得自己情绪释放的差不多,就插着兜儿抬脚往外走,脚尖儿刚出胡同的时候,就听见有两个声音在谈笑。
岐林的脚就这么出去。
但是在出去的瞬间,岐林先对上的是臧栖山的眼睛。
两目相交的时候,岐林就又被一只手揽住,然后就听那人说了句二爷好。
在那人声音出来之前,岐林心里有种幻想。
直到顺着西装看见孙成洲,岐林又低了头,叫了声孙哥。
“巧了,”孙成洲站在岐林跟臧栖山中间,脸上都是客套的笑。
岐林也跟着孙成洲笑,嘴里说的是,
“好久不见。”
臧栖山在沈瑜之身边站不住,看见岐林下意识吞咽,然后才说,“你瘦了,”并且臧栖山不满足于单纯聊天,还想对着岐林再进一步,结果就是被孙成洲挡着。
两个人肩膀直接搭上,孙成洲更是笑着一步不让,说,
“臧爷交代了,这人你不能碰。”
作者有话要说:孙成洲:臧爷,工资是不是该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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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四个人八只眼睛就在窄窄的胡同口相遇。
孙成洲人没退,但是嘴里好的话还是客气的不行,“既然回来,我们就先不打扰你休息了。”
对面的臧栖山现在跟孙成洲一样西装革履,头发留长,被发胶兜着规整,听见孙成洲话里的臧南渡,对面的臧栖山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瞧着孙成洲,笑了一声,“我爹死了,不回来是不是挺没良心。”
“那是挺没良心的,”孙成洲这话笑着说出来,倒分不清到底是嘲讽还是就是单纯顺着说出来的附和话。
但是总归挠的臧栖山面上难受。
沈瑜之往前走了一步,然后主动缓和气氛,“站在雪地里聊天儿多冷,不如一块儿再进去坐坐。”
岐林先张嘴,“不用了,我回组。”
“你感冒了?”臧栖山绕过中间的沈瑜之,问着往前走,但是走了一步之后,中间就隔了两个人。
一个沈瑜之。
一个孙成洲。
沈瑜之笑着对岐林问候,“祝新戏大卖。”又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