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同你们在一起,我喜欢你,这样说够了吗!”
裴云舒结结巴巴:“你、你喜——”
“我还喜欢别人,”清风公子立刻说道,语速很快,“我喜欢那两条狐狸,我喜欢我脚下踩着的小草,我喜欢我身上的衣服,我喜欢的东西多得去了,还不能喜欢你吗?”
“可、可以,”裴云舒被一句话说懵了,越想越是头晕,迷迷糊糊道,“你可以喜欢我。”
清风公子唇角勾起又很快敛下,他转过身要走,走了一步回过头来:“他要是欺负你,直接将他休了便是,他一个当夫人的还能越过你去?”
“哦,”裴云舒愣愣点头,觉得自己似乎有些冷淡,便连忙加了一句,“我不会被他欺负的。”
清风公子的眉眼又拉了下去,哼了一声后离开,转过身的时候,又带上了若有若无的笑。
便宜那条蛟龙了,占着天时地利的好处,就这么把裴云舒给占为己有了。
望他能守好他的宝物,虽然一些人不在了,但等着伸手的人却永不会少。
*
送走了友人,府中就寂静了很多。裴云舒没什么好玩的,只好去玩烛尤。
把烛尤折磨得起起沉沉,次日午时烛尤才睁开双眼,抓着裴云舒脱掉裤子好好打了一顿屁股。
疼倒是不疼,就是无比羞耻,羞耻得裴云舒用尽全力反抗,差点被欺负哭了。
“你是不是以为我一点知觉都没有?”烛尤手重重举起轻轻拍下,慢条斯理道,“夫人玩弄我似乎玩弄得很是开心。”
裴云舒前几日以为烛尤是彻底晕睡过去了,撩起的火总是懒得去给纾解,他还总是亲亲摸摸,简直让人心中起火。
“我要去找百里,”裴云舒红着眼睛,“放开我,我不要待在这里了。”
烛尤狰笑两声,“晚了!”
扛着裴云舒就扔在了床上。
一夜**之后,裴云舒在睡梦之中感觉自己被烛尤抱了起来,耳边传来风声,月光时明时暗,裴云舒费力睁开眼,哑声问:“怎么了?”
“无事,你安心睡,”烛尤拢了拢裴云舒身上的披风,语气里有几分心虚,“我带你去一处新地方。”
裴云舒应了一声,抵不住浑身酸软带来的困意,脸贴在烛尤身上,沉沉睡了过去。
*
裴云舒睡醒时发现自己还在被烛尤抱着在空中飞着。
他沉默了一会儿,抬手揉揉眉心,心中有些不妙的预感,趴着烛尤的肩膀往后一看,整个人都窒息了一瞬。
“烛尤——!”
烛尤心虚地抱紧了他,讨好地蹭蹭他的脸蛋,“云舒,先逃再说。”
烛尤身后有千百座莲台追在后方,莲台上方都端坐着光头的和尚,这些和尚双手合十放在身前,有人面色着急,有人勃然大怒。
“前方的孽畜给我停下!敢偷我大宝寺的镇寺之宝还不敢当面与我等对峙吗?”
“阿弥陀佛,我佛慈悲。前方施主只要将我寺镇寺之宝完物归还,我等必定毫不计较。”
“偷东西偷到了我们这,你不怕惹怒天下佛门弟子吗?”
裴云舒额头青筋暴起,他推开烛尤的脸,招出青越剑,烛尤熟练无比地跟着他站在青越剑上,抱着裴云舒的腰间就道:“云舒快走,这群和尚真是贪得无厌,我拿我的龙鳞换来的细针,凭什么还。”
他的语气怒火沉沉,在气自己凭本事换回来的东西竟然还被倒打了一耙。
裴云舒眉心又狠狠跳了几下,他恨不得此时也如先前烛尤一般,扒下烛尤的裤子狠狠打他一顿。腰间酸软,浑身乏力,这样的状态怎么能逃过百千佛修的追击?更何况裴云舒本就不想逃。
青越剑急速升空,又忽得调转过头往下冲去,看见他们转眼往自己冲来,佛修们万分警惕,停下了莲台,一个个结界罩下。
停在了这群佛修身前的不远处,裴云舒扬声道:“各位前辈说话可算数?若我们还了你们的镇寺之宝,当真是一笔勾销吗?”
领头的僧人气质温和,眉目透彻,他念了一句佛号,道:“出家人不打诳语,说话自然算数。只要两位施主将我寺庙宝物还来,我等绝不追究。”
裴云舒道:“我信大师,既然如此,大师便接住吧。”
一枚闪着佛光的细针从他指尖飞出,佛修们心提了起来,目光全放在了细针的身上。待到领头僧人接到细针看了一番点了点头,他们才松口气,这才发现先前那两人已经不见了。
破空之声飞速,烛尤不满道:“我的鳞片。”
裴云舒忍无可忍,身后在烛尤的腰间掐了一把,“烛尤,你拿鳞片换佛针,但他们显然不想同你交换。”
烛尤眉眼下压,“他们竟敢瞧不起我的鳞片。”
“你这是强买强卖,”裴云舒,“下不为例。”
烛尤气得面色Yin沉,但还是听裴云舒的话,乖乖点了点头。
身后没人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