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没办法将洛执风作为突破口。
而千方百计想要洛执风死亡的宿主们正行于路上。
无论是洛执风身体支撑不住崩离而死,还是洛执风被宿主们杀死——这从某方面来说将导致的都只会是平局和失败的下场。
倘若洛执风失去协助力,此方小世界天道将无法彻底抵御系统们的侵蚀,不得不将自己的本源割裂一分为二、元气大伤;倘若洛执风被宿主们杀死,小世界天道将立刻不复存在!
而系统们的背后,可从来都还倚靠着一个主系统——这方小世界背后,却再没有什么靠山。
这本来就不是什么公平的对抗,系统们用双眼贪婪地关注着元国皇宫大殿的方向,就等待洛执风死亡的那一刻!
十分钟啊。
洛执风双目所看到的只是非常模糊的色块,他抓握了一下手指,只能感觉到恍若老人的骨骼细脆感觉。
他的骨骼在不堪重负的战栗,他的眼角、唇边都有着血ye蜿蜒流下,这一具躯壳正在死亡的边缘徘徊,但洛执风挺直了脊背,感受着这能仿佛能摧毁一切骄傲的痛楚。
他的面颊苍白垂死,他说:“交给你们了。”
在那顷刻间,顾辉钧的身影出现在了洛执风的轮椅旁边,他手握着兵刃,一道接一道的士兵身影紧随他的身后而来。
他面对着这些宿主,这些疯狂的,不畏死亡的狂徒们,毫无畏惧地主动迎了上去。
“就看看你们这些人,是否越过得了顾某手中的的刀了!”
八分钟啊——从未锻炼过的宿主们还被挡在防线的外层,却已有久经锻炼的宿主摸到了离洛执风很近的地方。
顾辉钧一刀将他们斩落,但阻碍不了这个已经被撕裂的小口进一步的扩大。
他们看不见宿主们的伤口处一丝丝外泻的暗红色.气流,看不见宿主们早该重伤死亡的身体上充溢血丝的双眼中闪过的隐晦气息——这使得他们在短暂时间内恍若僵尸一般由死转生。
系统们已没有了袖手旁观的打算,不同于对宿主们这些消耗品们的“宽容”,系统内部的规则相当的严苛。
好比这次行动,它们如果什么都不做,没有体现出自己的价值,将随时可能被主系统送去销毁。
它们不再担心贸然出手波动到最后的胜负,便就成了和宿主们如出一辙的赌徒、凶徒——它们迫不及待的要洛执风死,它们要他死!
洛执风“看”得见这满天飞舞的黑红丝线,却发不出声,也提醒不了任何一个人。
还有五分钟——
血腥气让宿主们更加亢奋疯狂,他们看着周围逐渐减少的同伴,却只生得出一个念头,死了这么多人了,那我离成为最后的赢家就差一步之遥!
对系统许诺的渴望压倒了最后一丝畏惧,他们看着同伴们随地被斩落的躯体,露出了森森白牙,同鲨鱼利齿。
越来越多的宿主在近距离的靠近洛执风,洛执风的一个小小的轮椅就像变成了一个小舟,在来袭的巨浪中艰难地保持着平衡,颠簸游荡着。
他竟也在全身各处藏了不少的细短的刀片,它们薄如蝉翼,却并不是那么一致地针对着洛执风的敌人们。
洛执风的指头不听使唤,无法灵巧地翻转刀片,刀片在刺入宿主身躯的同时也极易伤到自己。他的指骨太过脆弱,他的每一根骨头都脆弱得一折就断,便有数不清的淤青血痕在洛执风身上蔓延。
自以为这样就能击溃他的宿主们通常也迎来了再一次致命的一击。
——I他竟在血rou里也藏了刀片。
……
还有三分钟。
士兵们挡得住大波的攻击,也想方设法用自己的血rou之躯去替洛执风阻挡攻击,他们不知道这些疯子为什么拼了命的想要洛执风死,却都心有预感似的尽心尽力防范着这一切。
但没有办法,宿主们就像是Yin沟里的老鼠,总能找到最刁钻最恶心的角度。
洛执风一只手骨折断,软绵绵地在他的袖口里晃荡,就在有一个宿主趁乱想要把剑捅入他的胸腹的空挡的时候,他说了从袭杀开始以来的第一句话——
“系统骗了你们,在这个世界死了,就是死无葬身……”
“之地。”
什么?要一剑捅下去的那个宿主本来以为洛执风张口要说的是求饶的话,毕竟这么个看着就要废掉的人,根本没法子抵抗他们了吧?这个宿主已经做好了嗤笑的打算。
但……他听清反应过来了洛执风的话后,面上嘲讽的神情僵住了。
同时,洛执风的这一句话的每一个字眼就像细小的蚊虫一样钻入了每一个离得近的宿主的耳廓当中。
它掀起了风暴。
无数宿主像是中了定身咒一样于原地僵立不动了半秒,紧跟着他们身上那露骨凶悍的杀意,转瞬间竟退化作了一柄钝刀。他们该充耳不闻,继续拼杀着的,这不过是敌方一句攻心的计谋而已——
但,在场所有宿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