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不仅手臂上附有黑紫色的斑痕,领口露出的脖子上也有,几乎要蔓延到他的下颌,于是心里一紧:“那现在该怎么办?怎么才能把你治好?”
“很简单。”
来到神棚边的手水舎旁,髭切随手一直拎在手中的长刀靠在水池边,甚至没有收回刀鞘里,或者说他身上就没有携带刀鞘的地方。
髭切从水池旁拿起竹制的水瓢,对理绘笑眯眯道:“现在就需要你帮忙了。”
理绘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唾沫:“我该怎么做?”
髭切微笑着将长柄递给理绘,眼神清澈真诚:“你只需要从水池里舀水,浇在我被污染的地方就好。虽然我自己来也可以,但是效率不一定有由你来高。”
不知为什么,看着髭切清澈的眼神,理绘有种奇怪的不妙的预感,这眼神总让她想起某个眼神清澈可行为却猥琐透顶的家伙……
见她犹豫,髭切叹了口气道:“好歹我也保护了你一个多月,最近因为你的灵力增长,我已经连续几天不眠不休了。晚上要保护你家不被妖怪靠近,白天还要因为迟到请假而被你埋怨……”
理绘被他说得惭愧,立刻把心中那点预感抛在脑后,接过水瓢道:“对不起,我现在就帮忙!”
髭切立刻收起忧伤的表情,把左臂放在水池上,对她笑眯眯道:“那就开始吧,拜托你为我手入了。”
理绘小心翼翼地从水池中舀了一瓢水,然后把水瓢移至髭切手臂上方,不安道:“确定用这个水冲洗就行吗?这些只是普通的自来水吧,还被露天放置了不知道多久……”
髭切语气轻松道:“过了鸟居就是神域,手水舎的水也是神域的水,虽然不符合你的常识,不过用它来清洗这种污染最合适不过。”
“既然你确定……”理绘咬咬牙,对着髭切胳膊上黑紫色的斑痕将一瓢水全部浇了上去。
髭切:“呃!唔……”
充满灵力的水触碰到褉的瞬间,从伤口处传来一阵直达大脑的灼痛与酥麻,伤口仿佛被火燎过一般,比起战斗时被刀剑砍伤还有令他难以承受,根本无法抑制住喉中发出的呻|yin。
尤其是跟分灵的记忆中手入时那蚀骨的刺激比起来,现在的感受是绝对的痛感大于快感,几乎没有任何享受可言。
理绘见他整个人扒在手水舎边,脑袋差点趴进池子里,紧张道:“你没事吧?”
髭切还没从刚才的刺激中缓过来,理绘却发现他胳膊上的斑痕褪去了大半,只剩些边边角角,不由惊讶道:“真的有效啊……”
她紧接着又舀了瓢水,右手抓住髭切的左胳膊,看向他的眼中认真又带着点歉意:“只差一点了,稍微忍一忍。”
髭切瞳孔放大:“等……”
理绘已经一瓢水浇了上去,髭切浑身颤抖着扶着水池滑下,只有左手还被理绘拿在手中,为了忍住呻|yin憋得脸都红了。
见他胳膊上的污染痕迹彻底消失了,理绘松了口气,然后视线看向髭切的脖颈,那里也有大片黑紫色斑痕。
髭切被她看得抖了两抖,不由自主地抓紧了自己敞开的衬衫领子,活像个被SJ的无助小姑娘,心中竟感受到分灵面对一池注满灵力的恢复池水时的恐惧。
理绘试探道:“还要我吗?”
髭切:“……谢谢,我自己来就好。”
第66章 情人节
情人节
髭切在融合分灵记忆后, 对被手入时感受到的刺激感抱有极大的兴趣,谁知道现在……他又不是gui甲贞宗!
很可能是因为她的灵力还在增长中, 比起审神者时期更不稳定,所以手入起来疼痛更甚,当然也跟他现在已不是暗堕状态、不缺灵力有关。
髭切洗去脖颈处的褉, 短暂休整过后,与理绘离开神社, 踏着月色往山下走去。
“还记得你在天满宫扔的一万日元吗?”
“难道说……”
髭切在台阶下回头对她勾唇一笑:“是的哦,你的愿望,我听到了。”
理绘:“我当时没许愿吧……”
髭切编理由张口就来:“是的, 所以‘目前’我作为天满宫集团的付丧神,得主动替您解决生活中的麻烦、随时满足您的任何要求才行。”
“……请不要说得跟应召……一样好吗?”
“应召牛郎?”
“…………”
髭切诚恳道:“如果您需要,我可以提供这项服务。”
理绘抓狂道:“不!不需要!说到底, 那份香油钱我并没有打算用来许愿, 只是感觉神社后面的藏馆有些破旧, 当捐点钱修缮而已。”
髭切挑眉:“可我要是没来,你早就被妖怪吃掉了。”
当然,他要是没来, 她的灵力也不会觉醒, 只是理绘不知道这一点。
“这我明白, 我想说的是……”理绘很是纠结, 不知怎么开口:“那天,我、我只给了一万日元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