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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文勉看来,医生和老师这两种职业都格外威严,让人情不自禁地就要服从。于是他爬上小台子躺下来,按照吩咐乖乖地脱了裤子,乖乖地分开腿,直到一个凉凉的像是金属制品的东西碰上了他腿间的rou花。
顾蔺一没说话,Cao作很快,直到最后让他把裤子穿上才问了句,“这里除了你自己之外,还有谁碰过吗?”
文勉不会撒谎,但他在迟疑哥哥算碰过吗,哥哥只摸了前面呀,于是他摇摇头。
席见深在门口抽完了两支烟等到了文勉从里面走出来,他让文勉先上车等他然后又跟顾蔺一单独聊了一会儿。
“他才十七岁吧。”顾蔺一脱下手套看着席见深。
“怎么?”
顾蔺一戏谑地笑,“记得戴套。”
“他可以怀孕?”席见深说不清楚自己具体是什么心情,反正顾蔺一这表情让他挺不爽的,不戴套又怎样呢,反正生出来他也不是养不起。
顾蔺一像是能看到席见深心里的字幕,从口袋里掏出两颗薄荷糖塞到嘴里,嚼了几下说,“是啊,不过他年纪还小,而且太瘦了,你别折腾人家。”
席见深一时愣住了,其实这话是有点冤枉他了,他倒是想折腾也还没来得及付诸行动。
回程的路上,席见深突然问文勉,“你喜欢顾医生?”
文勉没察觉出席见深语气不善,诚实地点点头,“喜欢呀,顾医生好温柔。”
席见深从鼻子里冷哼一声,又开始骗他,“那咱们掉头回医院让顾医生给你打针吧。”
“不要打针!”文勉大叫。
“要不是哥哥阻止,顾医生本来是想给你打针的,针管特别粗。你现在还觉得顾医生是好人吗?”席见深幼稚起来非要从文勉口中听到句“顾蔺一是坏人”才肯罢休。
文勉听到针管很粗已经被吓得缩起肩膀了,他摇了摇头小声道,“哥哥,我觉得有点冷。”
席见深拧起眉,外面骄阳似火,文勉居然说冷,“怎么会冷?”
文勉夹着腿,低下头没有回答,因为这实在是太难描述了。其实还是要怪席见深,第一次给别人买卫生巾就买了ABC薄荷味的,那种胯下生风的清凉感反正他自己是体会不了。
文勉帽子上有两个兔耳朵,他在前面一颠一颠蹦跳着走路,长长的兔耳朵也跟着晃来晃去,晃的席见深心烦意乱,甚至想立刻就让他怀上一窝小兔子,这样肚子挺起来,就没办法蹦跶了吧。
席见深承认他有一点恶趣味,然后他加快了步伐追上了文勉,并且拽住了他的兔子耳朵。
文勉回头看他,“哥哥你也喜欢小兔子吗?”
席见深手贱地把两只毛茸茸的兔耳朵打了个结,然后微笑颔首,“喜欢啊,麻辣兔头最好吃了。”
文勉太喜欢小兔子了,所以一晚上没有睬他,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他刷完牙就跑到席见深的房间门口敲门,没有人,阿姨说席见深一早就走了,还说已经跟老师请好假,他不用去学校了。席见深让文勉不要出门,一个人待在家里,他自己临时出差,一出门就是三四天。
文勉倒也给自己找到了个新乐子,他缠着阿姨教他做饭,他长得漂亮嘴也甜,家里的阿姨都很喜欢他,自然同意了,可惜他好像在厨艺方面天赋不高,藕段一样白嫩嫩的胳膊都被烫出了泡泡,尝试了好几次,终于煎出一只荷包蛋了,他又用模具把它切成爱心形状。
他盯着那个爱心蛋,终于找到个合适的理由打电话给席见深,电话那头却是忙音,打了好几次都没人接,他就自己把蛋吃掉了,盐放的太多,呛得他连喝了三杯水。
另一边席见深在饭局上好不容易抽身,看到微信里一排的红点直接退出了,但是又看到了来自家里的未接来电,他心想,那小东西已经晾了几天了,这会儿果然是想自己了吧,嘴角不觉扬起,他发微信让助理订了机票。
“席总,咱们后面还有局呢,你这么着急着走干嘛?”已经喝的七荤八素的胖老板抱着旁边的小服务生不肯撒手。
席见深只回了一句,“家里有人等着。”听起来怪春风得意的。
席见深是快天亮的时候到家的,他冲了把澡,换了一身松垮的家居服就开始画画,顺便等文勉上钩。
天一点点变亮的时候就像是调色盘里冷色到暖色的过渡,最后又被大片的蓝吞噬。
门吱呀一声,文勉差点忘记敲门就直接扑过去。
“进来。”席见深正在用黑色炭笔画睫毛。
“哥哥在画画吗?绵绵也想学,哥哥可以教我吗?”文勉穿着人字拖,脚趾头粉粉的。
“我不收徒弟的,而且你有学费给我吗?”席见深把画板转过去不让他看。
文勉低头仔细思考了下,掰着手指一本正经地算自己的零花钱,可是零花钱要买旺仔牛nai要买玩具还要给猫咪买小鱼干,他纠结了一会儿,终于下定决心,“哥哥,那我把小熊送给你吧,那是我最喜欢最珍贵的玩具了,每天晚上我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