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逊关内的富庶地界儿。”嘉悦公主说的认真,穆宣帝一笑,“那就好。”
嘉祥公主的嫁妆之盛,惹得御史台与礼部都有些微辞,认为帝后宠爱嫡女太过。好在嫁妆都是出自陛下与皇后的私库,没用国库一分钱,而且,在给嫡女封邑上,穆宣帝相较嘉悦公主,只多给了嘉祥公主两千户。
倒是姚国公老夫人担心孙媳会不悦,私下让孙子留意,不过,嘉悦公主一向开阔,并不计较这个。她出身上原就差嘉祥一些,可在宫中也并未受过什么委屈,大婚的嫁妆太后皇后都是用心给她准备的,纵不及嘉祥,也够她一世富贵悠闲。
嘉悦公主也私下跟嘉祥公主说了许多姊妹间贴心的话,尤其是多赞秦驸马,夸奖驸马有实缺,能干,是一等一的人才,还要适时的露出羡慕的意思,嘉祥公主就很高兴了。
嘉悦公主有时想着,这个妹妹真是个孩子心性。
在嘉祥公主大婚的盛世热闹的第二日,一行浩大使团来到帝都。嘉祥公主新婚大喜,一觉醒来不见了驸马,嬷嬷宫人上前服侍公主起身,嘉祥公主问,“驸马呢?”
“驸马五更就起练武功了。”薛嬷嬷是自幼照顾公主的老人儿了,服侍着公主净面敷粉,一边儿笑,“驸马起来时可轻了,特特的到外间梳洗,就是担心吵到公主。”
嘉祥公主唇角一弯,移开镜中那个娇媚的自己,嗔道,“今天又不用上朝,还起那么早。”
“奴婢让人喊驸马过来吧。”薛嬷嬷说。
“喊什么呀,快给我梳头,我要去看驸马练武功,大哥说驸马武功非常好。”
“能有咱们太子爷好?”
“大哥那个就是强身健体,驸马是要上阵杀敌的,如何一样。”嘉祥公主催着侍女给自己梳妆,头上簪支赤凤垂珠钗便去演武场寻驸马了。
新婚夫妻,秦廷纵是寡言,好在会捧哏。嘉祥公主话多,他就听着,还适时恰到好处的应上一两句,嘉祥公主就说的更热闹了。
俩人用过早膳,就要进宫给皇太后与帝后请安。
马车刚出公主府,刚拐弯就遇着一群浩浩荡荡的队伍过来,两厢车队遇上,按理,人家那个好端端的一直在朱雀大街,嘉祥公主的车驾却是从泰祥街过来,就是让,也该是嘉祥公主的车驾让。嘉祥公主让过谁呀,她手下仆从亦是霸道,大声呼喝着,“公主车驾,还不退让!”
那边就有人顶了一句,“你们是公主,我们也是王太子,且远来是客,中原人的公主竟是这般无礼么!”
嘉祥公主听见,刷的就把车窗给推开了,脸往外一探,问,“哪里来的山野小国的王太子,敢挡我的驾!”
秦廷:……
秦廷倒是知道帝都贵人时有争路之事发生,不过,他性情沉稳,向来宁可让人,也不与人争执。嘉祥公主突然撒泼,秦廷虽有些惊讶,倒也不太意外,没成亲时他就听太子说过,嘉祥公主性情略有骄纵。
听见嘉祥公主的吩咐,侍从立刻如狼似虎的涌过去,摆出刀枪剑戟的架式,对方竟也铮的一声军刀出鞘。“都别急,都别急!稍安勿躁!稍安勿躁!”一个急的变调的声音响起,先是跟那边儿商量,“这是我朝嫡公主嘉祥公主与驸马的车驾,王太子远来是客,不若暂且让一让如何?”
雕花绘彩装饰格外豪华的马车里传出一句,“自小到大,本太子还没让过谁。”
一时,便有一青袍小官满头汗的小跑过来深深一揖,一脸为难,“公主殿下、驸马爷,这是镇南国的王太子,特特来我朝为陛下贺寿的。这,远来是客――”秦廷的视线落在对面护卫马车的卫队上,嘉祥公主已是火了,骂那鸿胪寺小官,“你给我脑袋放明白些,难道让本公主让这么个穷乡僻壤、荒山野岭、夷狄之地的蕞尔小国的鸟太子!告诉那什么鸟太子,不让就给我滚!”
秦廷见那小官被骂的脸色泛白,轻轻一按嘉祥公主的肩,挽住她靠着车壁的那条胳膊,劝道,“也不必为此事动怒。”与鸿胪寺官员道,“你去同那王太子说,原本让让他也无妨,可他姿态傲倨,这是帝都,不是大理,他既是来帝都为父皇贺寿,便该知客随主便的道理。请他让一让。”
小官儿连忙跑过去传话,那镇南国的车队僵持片刻,到底让开道路。嘉祥公主斜瞥使臣车队一眼,趾高气昂的哼了一声,这才放下车窗帘子,心满意足笑看秦廷一眼,坐回车里。
夫妻二人入宫给长辈见礼,嘉祥公主这存不住事的,在穆宣帝跟前就将此事说了,“也不知道他们的王太子妃有没有一起来,我看那小国太子气势足的很,父皇,您见到那王太子时可别太温和,他们这般嚣张,咱们客气,倒当咱们软弱了。”
穆宣帝笑,“好,知道了。”又问他们昨日大婚礼可热闹,嘉悦公主大婚后都是回答一切都好。嘉祥公主不是,她自来就是个直肠子,“热闹是很热闹,只是我一直在屋里也看不到外面,姑妈、楚世子夫人有陪着我,大姐姐也跟我说了好些话,我很担心她,说了不让她过来的,她跟大姐夫一早就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