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七皇子把玉衾压在身下无度索要,cao累了就换用玉势,玩够了又欺身压上,整夜未停。
办事儿的时候,七皇子喜欢让人看着,更喜欢听人吹捧他的勇武、形容他身下人的不堪。于是,刚刚回到玉衾房间,他就叫来一位年轻琴君和两位舞君前来“助兴”,观摩他是如何蹂躏紫裳仙的。
七皇子衣衫穿得整整齐齐,只将裤带解开,在衣袍的遮掩下,把阳物捅进玉衾后xue。他趴在不着寸缕的玉衾身上,钳着玉衾脖颈,从后面狠狠冲撞,命令玉衾跟随琴声唱曲。
玉衾的歌声越破碎,七皇子就越兴奋。他双手在玉衾洁白的脊背和tun部用力揉捏拍打,俯身吮吸啮咬玉衾姣好的脖颈,在凝脂般的肌肤留下一片片斑驳的青紫。
直至窗外天色泛白,七皇子附在几乎失去意识的玉衾耳边,压低声音笑着说:“下回,我带朋友一起来玩,小玉儿可要像今天一样乖乖的,嗯?”
玉衾颤栗着趴在一片狼藉的床上,双唇微张,眼睫轻颤,早就说不出话了。
七皇子轻笑一声,起身整理好衣衫,示意内官在玉衾枕边放下一只金元宝,然后满脸餍足地甩袖离开。
留在房里陪了一夜的琴君和舞君面面相觑,神色都有些悸然。最后,那琴君壮起胆子,移到玉衾床边,低声唤道:“玉公子?玉公子……可要沐浴?”
玉衾落在身侧的手指轻轻抽动了一下,整个人浑浑噩噩,无法答话。
那小琴君一脸担忧:“玉公子,要不我帮你……”
“你们几个,出去。”
花房门外传来一声命令,紧接着门被推开,楚墨一脸寒凉走进来。
“陪客一晚,辛苦了。那金元宝你们拿下去分了,放一天假,回去好生休息。”
琴君舞君不敢违逆,低眉顺目行了礼,取走玉衾枕边的元宝,恭敬退下。
楚墨反手将门掩好,目光落在玉衾一片斑驳狼藉的身上。良久,他叹息一声,脱掉外袍,上前将玉衾裹住,打横抱起。
“你们收拾一下屋子。”他带着玉衾离开花房,吩咐门外侍女。又问:“热水备好了?”
侍女垂眸颔首:“回楚公子,浴房和药材都备好了。”
楚墨点点头,抱着陷入昏迷的玉衾向楚风阁后院走去。
……
玉衾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里,有人温柔地抱着他,在一池散发着药香的水里缠绵……那人指尖温柔地抚进他的后xue,带着一丝清凉,在里面轻轻揉捻……那人吻着他的唇,舌尖描摹着他的嘴角……那人轻柔地爱抚他的脊背,将满手灼热在他肌肤揉开……
那人紧紧抱着他,在他耳边低唤:“玉衾,玉衾……我想要你……”
那人身下滚烫且坚硬,抵在他的xue口轻揉慢捻,却始终不曾破开关口、闯入窄巷……
意识缥缈间,玉衾艰难地抬手环住那人脖颈,几近无声地嗫嚅:“程朔哥哥……”
……
清醒过来的时候,玉衾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柔软的床铺里,身上已换了清爽的丝衣,腿间干干净净,体内药物带来丝丝凉意,让他觉得十分舒服。
窗外夕阳一片金,玉衾这才发现,他竟然睡了近一整天。
他撑着身体坐起来,意外地,身上并没有太重的痛楚,只余些微酸软。后庭稍有些胀,却并不疼,显然处理得十分恰当。玉衾垂眸,抬手将丝衣袖口轻轻往上翻开,见身上的青紫已经转淡,竟然快要消了。
这时,一位十岁出头的黄衣小童拎着食盒推门进来。见玉衾起身,他微微一愣,紧接着甜甜笑道:“公子醒啦!”
“你是……?”玉衾眉头微皱。
“小竹给公子请安。”黄衣小童放下食盒,规规矩矩行礼,“楚公子让小竹服侍玉公子,今后玉公子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小竹。”
原来,他也是有小厮伺候的身份了。
几年前,玉衾虽然身为楚风阁最受欢迎的琴君,却也没有专属于他的小厮。毕竟,那时的他不是承欢小倌,不会有无力起身的情况,什么事情都可以亲力亲为。而一旦开身接客,哪怕只成为青君,楚风阁都会为他配小厮服侍。
玉衾垂眸看了看身上整洁的寝衣,片刻,抬头朝小竹微微笑道:“辛苦你了。”
小竹立刻红着脸摆手:“不辛苦不辛苦!服侍公子,是小竹应该做的……啊对,公子,小竹取了粥来,公子要喝一点吗?如果没有力气,小竹可以喂您。”
“不用,我自己可以。”玉衾倔强地起身下地,缓步走到餐桌边。
小竹很有眼色地取来软垫放在杌子上,搀扶着玉衾慢慢坐下。玉衾眉头微蹙,忍了后xue轻微的胀痛,坐稳身体,伸手接过小竹递来的调羹,垂头慢慢喝粥。
吃饱了饭,玉衾又在小竹的搀扶下靠回榻上,倚着软枕靠垫,看向窗外随风轻舞的桃花。
发呆半晌,玉衾低声道:“去,帮我折一枝桃花来,用那只素瓷长颈瓶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