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亭砚透过白绫望着男人的脸庞，双手轻柔地搭在顾惊羽肩上，微微翘起圆润可爱的臀瓣，后腰下压，身体前倾，用鼻尖蹭了一下男人的嘴唇，唇角勾起一个猫儿似的弧度：“哥哥好生聪慧。”
“要全部舔干净……”顾惊羽放在萧亭砚臀部的手绕到前方来，揉了揉平坦紧致的小腹，指尖在柔软的肚脐周围抚摸打转，“……都吃进小肚子里，砚儿才能昏过去哦……”
顾惊羽抚摸着萧亭砚的后颈，声音低哑，宛如滚热的烈酒，辛辣又香醇。
“唔嗯……喜欢……”
“嗯，想哥哥。”
萧亭砚轻轻喘息着，软麻发烫的身子软倒在顾惊羽身上，手臂也无力地挂在顾惊羽手肘间，只有下颌被顾惊羽捏在手里，微微上提，后颈到蝴蝶骨之间的躯体被迫抬起，脖颈线条笔直地拉长，软趴趴地仰靠在顾惊羽掌心里：“唔……这是，什么啊……好甜……”
药汁是甜的，有淡淡的果香。
萧亭砚昏昏沉沉地瘫软在顾惊羽身上，下意识地听从男人的命令。他摸索着把顾惊羽的手捧在掌心里，绵软无力的手指颤颤巍巍地蹭开顾惊羽的指缝，把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含进嘴里，舌身绕着关节打转，仔仔细细地把清甜的药汁吮入口中，和着津液吞咽进肚里。又摊开男人的掌心，舌尖温柔地扫过每一寸肌
“都吃下去，哥哥就可以疼砚儿了。”
“要昏……昏过去……”
说的是这覆眼白绫。
“……砚儿喜欢吗？”
“……唔……嗯唔唔……”
他爱着这个男人，思念着这个男人，全心全意地信任他，依赖他，想要被他温柔又霸道地迷晕在臂弯里，被他掌控，被他疼惜，被他紧紧地抱在怀里，肆意地爱抚把玩。
分开，面对着顾惊羽跪坐在男人的腰胯上，修长白皙的身体只穿了一件单薄开襟的赤色绸衫，两条白皙的长腿跪坐着暴露在外面，衣衫松垮的挂在肘间，白嫩单薄的肩膀和笔直深陷的锁骨都裸露无遗，雪白的皓臂宛如美玉凝脂，在烛光下泛着奶白色的光泽。
他甘之如饴。
萧亭砚眯起眼睛，配合地吸吮着顾惊羽的手指，清甜的药汁在口中蔓延，被他吞咽入腹中，一股轻柔的暖意就从四肢百骸间荡漾开来，熏得他眼帘轻坠，骨头像被糖汁泡透了一样，酥软得很，头无力地轻晃了一下，有些昏昏欲睡。
“砚儿想我了吗……”
人儿呼吸急促，双眸迷离，晕晕欲昏地半合着眼帘，娇嫩润泽的樱唇含着顾惊羽的手指，支支吾吾地呻吟着。
顾惊羽不答，一手从萧亭砚腋下探进衣衫之中，沿着突起的脊骨一节一节按压下去，一直按到臀缝，在柔软的双丘之间轻柔地拍打揉捏，骨骼分明的手指挤进紧致圆润的软嫩之间，指腹蹭着花穴的入口，不紧不慢地拨弄着娇羞的褶皱。
他放在萧亭砚臀上的手继续揉弄着，另一只手放进床榻边的小陶罐里，在澄澈的绯色药汁里搅动了一下，整只手都浸泡进去，每一寸皮肤和掌纹里都沾满了清香。
他松开捏着萧亭砚的手，瘫软的青年无力地摔落在顾惊羽怀里，微微泛红的脸颊沾上了绯色的药汁，像沾了露水的花瓣，愈发娇艳欲滴。
萧亭砚颤了一下，身子发软，腰肢和胸腹愈发大幅度地向下凹陷，整个身子弯成了一个极其美丽的弧度，脊骨在皮肉之下勾勒出玲珑漂亮的线条。人儿微凉的身体紧紧地贴在顾惊羽的胸腹上，赤裸的肌肤互相摩擦，酝酿着氤氲潮湿的缱绻爱意。
“……头好晕……唔……哥哥……”
顾惊羽把拇指从萧亭砚口中拿出来，牵连出一条缠绵的银丝，沾了津液的指腹温柔地按压着人儿绯色的下唇。
掌心里过剩的药汁滴在顾惊羽的胸膛上，沿着肌肉的纹路向下流淌，勾勒出一条细长的绯色水渍，一直没入茂密的胯间。
顾惊羽的中指也探进去，夹住萧亭砚的软舌，轻轻地勾弄揉捏，纠缠挑逗。
萧亭砚用手臂圈住顾惊羽的脖子，眯起眼睛，乖巧地用额头蹭着顾惊羽的下巴。
萧亭砚把沾了药汁的食指伸进昏昏沉沉的人儿口中，指腹按压着软舌一侧的嫩肉，在青年口中的温湿津液中搅动：“砚儿喜欢，就舔干净，吃下去……”
虽然他依旧没有前尘往事的记忆，但他对眼前的男人很熟悉，他的温度，他的声音，他的体香，他腹肌的纹路和骨骼的形状，拥抱他的力度和炽热的叹息，都让他感到安心。
“……唔……”
萧亭砚被顾惊羽捏着，高高地抬起下巴，白绫之下，那双迷离的茶色眼眸失神地望着虚空，渐渐有上翻的趋势，眼帘将合未合，挣扎颤抖，微张的口唇边溢出晶莹的银丝，娇嫩的软舌随着人儿的呼吸微微起伏，嘴里发出细小的呻吟。
顾惊羽把手从小陶罐里拿出来，湿淋淋的手指上还滴答着水珠，皮肤都被药汁染成了淡粉色，他捏住萧亭砚的下巴，把拇指伸进人儿温软的口中，轻轻地绕着萧亭砚的小舌搅动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