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这么任性。”
“既然你不想嫁给宋先生,那就去学校学习如何伺候未来的主君。”
“帝国的执法队队长是你父亲,可你想过你父亲为你承担这些年的压力么。”
“独立特行可以,不想去学校也可以。可是帝国的法律不可以任性。”
我知道啊。我当然知道的。
那时,年幼的少年握紧了拳,埋在高大英俊的男人怀里。可是他就是不想,不想啊。他想一直就这样和温柔的爸爸在一起不行吗。
这就是他的理想,他的梦想不可以吗。
为什么他的老师会批评他,为什么父亲的朋友们会露出那样的眼神,为什么父亲要沉默。
“但是,我觉得也不是不行的吧。你的父亲向来是被评价为帝国最优秀的训诫师,连任三届的执法队队长。他对多少个什么楚楚可怜款的坚贞不屈款的夫主都是冷漠的直接按照法律实行惩罚,哪怕再闹腾再乖巧的都手黑心狠的下手。可是他对你...你想想看,他有对你用过一次么。”
这是少年出生时定下的主君,宋辞主君。
作为少年江霁月的未婚夫,他撑着下巴,眼珠子转了一圈,一本正经的为人分析道。
“你说的也有道理...不过你怎么对我这么上心你该不会。”
看着江霁月严肃的眼神,可得了吧可别以为他有什么NTR情节,他可没有,他只会笑眯眯的摸着下巴怼回去。
“可别了吧,霁月你搞不定你老父亲,也别来祸害我啊。”
江霁月被怼得咬唇,气鼓鼓的。
“你...!”
“我说的可是实话,要是我的话,早就把你的小屁屁打烂了哦。”
宋辞坏笑着凑过去拍拍人的屁股,遭来刚刚还放松一口气盯着他的少年的一瞪眼连忙捂着屁股往后撤了俩步戒备着。宋辞失声只好摆摆手表明无辜。
“但是...就算你这么说,父亲这次真的很认真。”
宋辞不以为然,双腿交叠翘着,活脱脱一个流氓样。
“那你不如顺着他怎么样...试探他是不是真的没这意思。”
看着少年还有些犹豫的模样,宋辞凑上去在他脸颊吧唧一口啧啧有声。
“实在不行,就让哥哥我来接手你这爹不爱爹不要的小可怜吧。”
江霁月气结根本不想和这个打趣逗弄他的人说话。
“可得了吧。我宁愿在执法队的小黑屋呆一辈子。”
......
江霁月觉得听了那个傻叉的主意的自己真是个大傻子。真乖乖去了学校,听那些所谓的课程教育,啊呸,什么狗屁教育,不都是用来取悦服侍主君的课程么。几次都想怒摔课本的江霁月还是忍住了,忍耐,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了。
“咳,大家记住了吗?这里是夫主和主君不同的地方,我们称呼它为...”
啊啊啊啊好困啊。这些东西父亲都教过的,在小时候抱着他早怀里的父亲悉心教导他一个一个认得,有什么好学嘛。他的思绪开始漫游天际,老师的话语逐渐变得模糊。
“那么,接下来,大家开始脱衣服好好认识一下这些部位吧。”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他惊醒跳了起来,啪啪nai头被狠戾的角度扇打nai尖高高翘起。他愤愤不平的睁大眼不敢置信,试图挣扎却被一个顶膝按着跪了下去。
是顾老师,他父亲的队友,着名的训诫教师,他的班主任。也是他的家庭教师,打小他就怕这位清高孤冷的老师,以至于撒泼打滚的让父亲放弃了给他请家教的想法。
“霁月,跪好,不会跪的话我会教你跪。”
谢清时是传统古板的主君,他向来看不惯江霁月这副被娇惯的小公子姿态。巧用施力就把闹腾的小家伙折腾的服服帖帖跪在了身下。
尽管江霁月还有些不服,撇过头去撅着嘴。
“我教你的规矩呢,见到主君的时候不低头跪好,还闹脾气?看来是阿江太宠你了。”
红润肿起的nai尖被人拉扯着转换各种形态,不仅如此,还掐捻在指尖摩挲。被爸爸保护娇惯长大的江霁月怎么受得了,泛红的眼尾脆弱不安的扑闪,伸出手就想去掰开玩弄nai头的长指。
谢时清自然全都看在眼里,蹙眉感慨还是娇气放肆一孩子,还是得好好教训教训才是,竟然还敢伸手来阻挡惩罚。眼疾手快单手提前截获了手腕将双手反扣在身后,屈身用力将人逼近自己怀里,面对刚刚扇打过nai尖的利器以及潜藏的巨物。
屈辱的姿态,像是小动物一般被按到了怀里。柔软的tun瓣还被有意无意的拍打了一下。江霁月高傲的自尊心立刻飙到了最高,像是即将喷发的火山。支支吾吾挣扎却是蹭伏感受到了危险。
先是微凉的空气入侵席卷每一寸肌肤,不熟悉的温热手掌揉捏团把tunrou当玩物似的。谢清时!他竟然敢拔自己衣服!
一时间的惊讶让大脑当机,被剥的一干二净才想着要挣扎,胡乱踢蹬脚剧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