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刮进一阵冷风,吹得昆布眼底漾起波澜。他嘴唇微颤,望着身前的青年:“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说我喜欢你。作为何启星的我喜欢你,作为齐兴的我也喜欢。”青年垂下头,在单薄的袖口里用冻得通红的手翻找着什么。
长长地睫毛遮住了他的漆黑的瞳仁,昆布看不真切他的神情,只听见自己的心在超负荷地疯狂跳动,就像快要被吹爆的气球。在极限的边缘反复试探。
“找到了!”青年手里像是抓到了什么,从袖口里缓缓抽出。
他敞开手心,一朵硬币大的勒吉花静静地躺着,鲜红夺目。
“你说过吧,当遇见自己喜欢的人,就把这个插在对方的发间,若是对方没有摘下来,就是默许了求爱。”齐兴说着,仰起脑袋,脸贴着昆布的下巴将花朵别在了他的发间,鼻息软软地,像是被猫爪子轻轻掠过似的。
昆布清楚的听见“砰”地一声,有什么彻底爆掉了。
雪白微长的发映着殷红的花,耀目地让人移不开目光,齐兴看着被风吹得微颤的花,蓦地笑了出来,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
“这么看,你才比较像田螺姑娘...”话音未落,嘴巴就被狠狠地堵住了。
所有的克制、伪装、冷静都被昆布扔在了一边,他化成一头饥渴的野兽,肆意掠夺着青年的呼吸。整个世界都混沌不堪,唯独剩下眼前的人和狂热的心跳。
齐兴抱着男人的脖子,努力的回应着男人。唇齿激烈的交缠,却抵不上两人内心波澜的万分之一。
还要更多...更多...
破碎的窗被衣物遮了个严严实实,狭小的仓库失去了唯一的光源,顿时显得Yin暗晦涩。空气中充斥着灰尘和木头的气味,齐兴不禁犹疑道:“要在这里吗……”
男人并没有给他拒绝的权利,分分钟将他的单薄的衣衫脱了个干净。
虽不是第一次做那种事了,可这么光溜溜地站在男人面前还是很不好意思。尤其是久卧在床的身体早已不似从前那样有着漂亮的肌rou线条,干瘪而枯燥。
身前的男人依旧身材强壮健美的像是一尊雕塑,这让齐兴更自惭形秽,几乎抬不起头。
“害羞了?”昆布揉了揉齐兴修剪整齐的头发,道:“你昏迷这么久,都是我给你擦身子,修头发,剪指甲。”粗糙的手指轻抚着青年嘴角那颗红痣,“你身上的每一颗痣,每一处疤痕我都知道在哪里。”
“我喜欢叫何启星的你,也喜欢叫齐兴的你。不要有任何顾忌,把你自己交给我。”
两人再次拥吻在一起。齐兴闭上眼,感受着那双在他身上四处游走的大手,任由自己的身体一点一点沾染上对方的味道。
ru头被反复揉弄,从绿豆大的小红点肿成了黄豆大小,男人却还是不放过,将通红的ru尖含进嘴里轻轻咬住,像是喝nai般的吮吸着,空下来的手还不安分的抓着青年胯下冲了血的rou棒搓揉撸动。
昏迷了一年多的齐兴刚醒来就被这样对待,没两下就给弄得三魂丢了七魄,只能眯着迷离的双眼,呼吸着燥热的空气。就在他被吻得晕晕乎乎,两腿发软几乎要站不住时,身体突然被转了过去,整个人贴在粗糙的墙面上。
“昆布?啊!哈啊——!”他不解地回头看去,突如其来的快感让他惊叫出声——昆布竟跪在地上,掰着他两瓣圆圆的屁股,脸埋在其中,一下一下地舔弄着干涩的肛口。
柔软shi滑的舌头顶开紧窄的小洞,身体里最私密的一部分被吸的啧啧作响,齐兴既羞耻又舒服,只能把脸埋在手臂里,嘴里“嗯嗯”地呻yin着。
一股血直往下身冲,昆布胯下的大棒又硬了几分,像一杆枪般笔直矗立,时不时小幅度地上下跳动,恨不得立刻就直捣黄龙。
他强忍着欲望将手指一根一根挤进紧窄的甬道里旋转着扩张。肠rou像是有生命似的,不知廉耻地紧紧裹着手指上,随之进出。在青年压抑地闷哼中,男人的最后一丝理智终于断裂。
齐兴突然感到身后一阵压力,自己竟被是牢牢按在墙上动弹不得。
“阿布?”他不解的问道。
回应他的是身体被破开的痛楚。
“啊————!!”眼里瞬间蓄满了生理性的眼泪,齐兴又惊又痛,那根粗硬的巨物却依旧坚定不移地深入、深入。
“阿布!轻点...”他几近崩溃地哀求道。
大手覆盖住了他因痛而蜷缩的性器,连着两颗卵蛋也把在手中搓弄,直到手里的小鸟再次复苏硬挺,昆布才挺着腰趁青年注意力被快感转移时一捅到底!
“呃啊!!!”身体像被串了起来,硕大的gui头直挺挺地顶在了肚子里的某个位置,却也不是全然的痛,还有一种被填满的充盈——两个流着相同血ye的人,在这一刻真正的做到了血脉相连,他们互相占有了彼此的全部。
身后的人发出一声舒爽的叹息,滚烫的巨jing在他体内一下一下的跳动,齐兴捂着小腹,不知是疼得还是激动得浑身颤抖,在男人看不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