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在见到伊洛佤的时候,正在用餐,看着雄主脸色非常不好,殊拿着筷子的手,不由的微微发颤,他是放了不是,不放也不是。
“雄主……”
“里卡,你退下。”
伊洛佤黑着脸坐在沙发上,这几天他气得不行,看着殊一点没有受影响的样子,他更生气,这打雄虫的事,在他心里就不是事了吗?
“雄主……”
殊没办法无视伊洛佤明显兴师问罪的表情,他缓缓走近,想了想,站在了一边。
“来,跪这。”
伊洛佤指了指自己脚边,如果殊好好认错,他还是可以原谅他的。但显然伊洛佤高估了自己,身边的雌虫听到他的要求,犹豫了好一会儿,竟然没动。
“大胆!你连雄主的话都不听了吗?”
他不是雌君吗?这几天他把雌君手册看了一次,没看到雌君要跪雄主的。但殊为了不再惹雄虫发火,还是乖乖跪了下来,他这雌君当的。
“赫拉墨家的雌子胆挺大的啊,不仅敢动手打雄主,连雄主的话都能无视。”
“雄主,我错了。”
伊洛佤看着他不卑不亢,毫无愧疚表情的认错,一阵怒火中烧,他猛的打翻茶几上的茶杯,任茶水溅了对方一身。
“这是知道错了吗?”
殊一下就站了起来,他的脸色也不好看了,长居上位者加上家庭使然,他没多少感情跟耐心陪小孩子玩。
“我是尊重你才叫你一声雄主,对于你擅自强娶我的做法让我十分不满,还有在婚前做出强jian行为更是让我不齿。我的军衔是上将,身份也是雌君,位置跟你等同,你没权利这样作践我。”
“好,好得很!”
这次伊洛佤是真的气炸了,他没想到历史悠久雄尊雌卑的虫族社会里有只没普及到的雌虫,竟敢这样对雄主,胆子大得不行。听说他那个卑贱的雌夫,也打伤过赫拉墨大公。布鲁德生了一个杂毛雌子出来,让赫拉墨很是震怒,他认为是禁锢虫核器影响了后代,所以要求取下它。没想到刚取下禁锢器的布鲁德直接把赫拉墨大公打进了医院,因为这个事,赫拉墨大公成为了贵族里的笑话,被嘲笑了好一段时间。
有其父必有其子,赫拉墨大公不待见殊,他的雌父也对他恨之入骨,这样的局面造就下,竟然让殊没有受到任何关于雌虫的教育!
伊洛佤一阵无语,他感觉自己想要乖巧听话的雌君已成奢望,但殊太过分了!
“你还知道是我的雌君,那作为雌君,你是不是该伺候雄主了?”
殊话一说出口就后悔了,虽然他没有受过良好的教养,但他也不是蛮横粗鲁的强匪,如此对待雄主,他已经预想到以后悲催的虫生了。
“对不起雄主,我错了!”
看着又跪了回来的雌君,伊洛佤总算高兴了一点,他抬起雌虫的下巴,手指摩擦他凉薄的嘴唇。
“用嘴伺候我”
殊一惊,强忍下突然从胃部涌上来的反胃,他把头一撇,无声的拒绝了。他的雌父要在雄父胯下讨生活,而雄父完全不顾及他,经常当着他的面强jian雌父。殊对雄虫的虫器深恶痛疾,看一眼都恶心得不行,莫说拿他进食的嘴去含它了。
“好得很!”
伊洛佤气炸了,他也不管殊是跪是站了,转身就走,怕在待下去,他的婚姻生活,会提前结束。里卡进来的时候,殊还跪着,他低着头,像是在发呆。
“雌君?”
里卡也不知道该不该去扶,但殊已经站了起来,坐在了沙发上。他的膝盖有些痛,从小到大他就没跪过,没想到嫁了人,他还得跪。里卡淡淡的看了殊耳后一眼,心里实在疑惑,殊是伊洛佤少爷亲自看上的,他太清楚少爷对殊的渴求。可结婚已经十天了,殊上将耳后的赤羽还明晃晃的摆着,实在是让人不得不多想。
殊其实还没什么自觉,手下偶尔的疑惑跟朋友的问候他都没理会,现在他只觉得是自己冷淡雄虫,雄虫不待见他正常,到时候二人合离,他再申请不婚不迟。但被当成透明人还是让他略微不适,而二十多天了,伊洛佤并没有丝毫合离的想法。
“雄父”
接到雄父的视频通话让殊有些意外,他此刻正在军部处理事物,不得不停下,这让他不太高兴,他很不喜欢被别人打扰工作。而雄父此刻的作为更让他不满。
赫拉墨此刻正躺在布鲁德肥润的胸膛上,他午睡起来,刚给布鲁德吸了nai。虫蛋不安分,让布鲁德特别难受,赫拉墨也不太高兴。这个岁数生子对布鲁德负担太重,加上他一直受到禁锢,状态很差,医生告诉赫拉墨,布鲁德生产可能会有生命危险,他心情十分复杂。
“怎么回事?马上一个月了,你的赤羽怎么没消失?”
“……”
赫拉墨冷哼了一声,看着殊厌恶得不行,这杂种,嫁了人还不省心,要是失去梅莱菲斯雌君的身份,他什么都不是,连带着自己家族也会受到影响。他娶了战犯,又没重新立新雌君,还没有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