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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飞羽哥,不要……”
谢阳煦惊恐地摇着头,看着面前飞羽的手离自己越来越近。没有想到自己作为男人也会真的被侵犯,即使浑身疼痛不堪,他依旧缩在令狐疯狂地挣扎起来。
抱着他的令狐只是带着冷漠外加看好戏的表情,犹如一个冷冰冰的处刑台般将他禁锢在怀里,让他无路可退。
手指轻轻触摸上额头,谢阳煦下意识地倒吸了一口凉气,双眼紧紧地闭上,像是怕极了对方接下来会对自己做的事。
而飞羽并没有进一步触摸他,只是来回在他前额试探,顺便帮他拭去涌出的冷汗。
“Boss,他在发烧。”
“有什么问题吗?”令狐岱挑眉笑道。
“而且,”飞羽面无表情地后退了一步,“……他在拒绝我。”
令狐岱垂眸看向怀中的人,谢阳煦正一下下地发着抖,脸色苍白如纸,边摇头边蜷缩进他的胸膛里。紧闭的双眸再也掩盖不住眼眶中的泪水,shi润的睫毛轻颤着,两瓣柔软的嘴唇此时也毫无血色,嘴里模糊不清的说着“不要”。
“他的感受无须考虑,”令狐微蹙起眉,“飞羽……我只想问,你能不能接受他?”
飞羽浅浅地摇了摇头,看向令狐的眼神专注且忠诚。
“行了,退下吧。”令狐有些无奈地笑着叹道:“既然你飞羽哥不愿意,小谢也就不用忍了,走吧,我带你去排出来里面的东西。”
谢阳煦终于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他被打横抱着走向洗手间,身体缩在令狐的怀里,若有所思地在对方胸膛蹭着脸上的眼泪。按之前查到的资料来说,令狐岱应该是男女通吃的类型,然而他被对方玩了这么久也没被上,看来令狐岱的确对他没有什么想法,自己目前还是安全的。(os:你高兴的太早惹hhh)
令狐岱把他抱着放在便池的前方,力道温柔地揉着他的肚子,谢阳煦因羞耻心作祟而无法顺利尿出来,令狐岱有些没了耐心,直接狠狠挤压了他的下腹。
“呜!哈啊啊……”
透明的水珠冲破括约肌的阻塞倾泻而下,听到自己下身传来的水声,谢阳煦脸红得快要滴血,他不知道也不想去了解令狐岱此时的表情,他自暴自弃地闭上双眼,感受着温热的ye体顺着尿道一汩汩涌出。
因为灌入的水实在太多,一时半会儿还没办法结束,谢阳煦听见整个卫生间里都是自己弄出的声音,不由得感觉更尴尬了。
“那个,你说点什么啊……你看着我上厕所,我会不好意思的。”
一直在思考着什么的令狐岱本没有在意这种事,也难得被他的话逗笑了。他摇摇头,向前一步贴住谢阳煦的背部,伏在人肩头耳语。
“飞羽是我忠心的属下,他的为人我很了解,你跟他相处起来也并不排斥,我相信他一定能照顾好你。你跟了他,其实是一条很好的路。”
“你什么意思?!”
谢阳煦越听越不对劲,既然飞羽是令狐岱的爪牙,那他跟飞羽坦诚聊天的事一定被令狐岱监听了或者是刻意安排的。一想到对方并不是真心救他,而是把他当做一个交易和拉拢属下的物品,甚至还自以为是地拉郎配,根本不把他当人看,谢阳煦就气不打一出来,手里的水柱也变得汹涌了许多。
“令狐岱,就算你是我的上司,我的事还轮得到你来点鸳鸯谱?难道你是我妈啊!”谢阳煦气冲冲地瞪着令狐岱,要不是因为任务接近你,你以为我稀罕在你手里受这种苦吗?
令狐岱看着他气急败坏的样子,不怒反笑。
“我只是为你安排了一条路,你这种又蠢又不识好歹的想做我儿子,还不够格。”
“切!”谢阳煦本来想破口大骂,然而良好的素养让他不屑于出口成脏,为了获得令狐的信任他也得忍耐,于是偏过头去不说话了。
“既然你不领情也不愿走这条路,那就算咯。”令狐岱一边帮他擦拭着下体,一边垂眸认真说道:“我想提醒你的是,不要再刻意接近我了,如果你是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东西,我们可以商量;但如果你执意要按照你的想法……你不会好过的。”
不让我好过的,不就是你吗?谢阳煦困惑地盯着令狐岱,一时间没有听懂对方话里的意思。
令狐岱当然知道他没听懂,于是叹了口气放弃了对话,将处理好的人丢进了浴池里。
“自己洗干净能做到吧?我在外面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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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之后,在浴池里洗得快睡着的谢阳煦慢慢从水里爬了出来,也许是可以通过物理降温的缘故,脚步虚浮的感觉也好了许多。他从旁拿过干净的浴袍披好,打开了浴室的门。
此时已经是夜里,窗外的海面漆黑一片,偌大的房间里光线稀薄,只留了一盏淡黄色的壁灯。在黯淡光晕的笼罩下,令狐岱正靠在雕花的床头安静地看着书,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边眼镜,看起来倒不像是黑道,更像是某位商界的太子爷。
难得一见的是,他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