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n缝传来尖锐的疼痛,谢阳煦感觉自己的那里就像是被锯子切割。本身就已经充血肿了两层,再次下鞭已经没有办法承受这样的力道,虽然没有破皮,却连里面都感觉到了xue口的震颤。
谢阳煦再也控制不住了,泪水夺眶而出,他无助地死死抓住自己的tunrou,想象着翻倍的后果。
“想要再加十鞭吗?”令狐岱低沉的声音平静得听不出感情,他当然没有错过谢阳煦的哭喊。
“……呜、混蛋……”谢阳煦垂着头在床上蹭了蹭,脸上浮现出用力过度的通红血色。
灰蓝色的眼瞳中有复杂的神色一闪而过,令狐岱的目光柔和了些许,再次抬起手腕,准备将最后一鞭打完。
这一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用力,鞭梢在殷红的缝隙间甩出清亮的脆响。谢阳煦痛得跌倒在床上,通红的tun缝被打得合不拢了,没有被手指掰开也会微微露出之间的暗红色。
伏在床上的青年不住喘息,呼吸都带着泣音,然而他死死憋住了眼泪,倔强地再次咬紧牙关。知道对方是故意的,他的内心早已委屈到了极点,但他不能哭、不能叫,除了将血和泪吞进肚里,不知如何能够取悦这个没有人性的恶魔。
颤抖的手指慢慢伸向自己的后面,再次趴好掰开了tunrou,露出打得软烂艳红的xue口。那张小嘴肿得像晶莹剔透的红果,好像一碰就会流出水来。
令狐岱沉默地上前,曲起一边的膝盖半跪在谢阳煦的身后,手指伸入中间扒开的tun瓣,轻轻揉搓起被打得快要破皮的小xue。
他听到对方那仿若细蚊的嘤咛哭泣,看见对方紧绷的肌rou,颤抖的双手,满头满脸不断涌出的冷汗,知道对方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如果此时继续下手,这只委曲求全、隐藏锋芒的小狗还会承认自己的饲主、还是会向自己不顾一切地呲出尖利的牙齿?
这是令狐岱想要的答案。
谢阳煦是被他们派来做他的掣肘,就是为了牵制住他的行动。他与谢父结盟已经损害到了那些人的利益,当谢家的公司不再供货给玄风堂,断了他们的财路,这些人一定会凶相毕露,不惜一切地挑拨起谢阳煦和他的矛盾,更有可能将一切矛头全部指向他。
毕竟从任何一个外人的角度来看,是他控制了谢父和谢氏公司,又用谢阳煦做威胁,很难不让人怀疑他的用心。
到了那时,令狐岱想知道,当谢阳煦看到了他自以为的真相,以为痛苦的根源都是他所致,他是选择相信自己的眼睛,还是会选择相信他?
还有三十鞭。
谢阳煦的心情此时绝望到了极点,他了解令狐岱这个人,行事雷厉风行且说到做到,决定的事情没有一丝转圜的余地。他从未对自己心慈手软,不知道接下来还会被折磨成什么样。然而,做狗的他只能痛苦地咬紧牙关,等待着接下来一轮的酷刑。
“啪——”
“……呃!”
低哑的泣音从唇齿间泄出,tun缝间已经被藤鞭打得肿胀一片,粉色的xue口逐渐变得鲜红,再下鞭时皮下已经带着血色。
然而令狐岱并没有就此停下,依依不饶地在tun缝再次落下鞭痕。他想知道,当谢阳煦被他逼上绝路的时候,会不会对他抱有一丝一毫的期许,会不会相信他在最后一刻绝不会将他从悬崖上推下去。
就像无论他推开谢阳煦多少次,对方都会尝试接近他;就像无论他虐待和羞辱谢阳煦多少次,对方都会满脸泪痕地承受下来。就像被折磨地累了困了,会毫无防备地靠在他怀里睡着,会在恨他到想要咬死他的时候、却慢慢松开自己的牙齿。
“呐,小谢,你觉得你还能承受多少?”令狐岱用冰凉的鞭柄磨蹭着滚烫发红的tun缝,眼神幽暗。
“……呃,还有……二十七鞭,不是吗?”谢阳煦艰难地回答到,他的额头死死抵住枕头,将心中的计数报了出来。
“不过,按你的状况,极限最多再五鞭,再打下去会造成永久性的创伤,可能以后这里都没有办法正常使用了。”
谢阳煦半晌没有说话,只是将头埋在床里,身体保持着最初的姿势,一动也没有动。
“但是如果我不承受完,你就会对爸爸出手的,不是吗?”
“真是父子情深。”令狐岱不置可否地笑了:“那么,小谢,你猜我会不会毁了你呢?”
手中的藤鞭再次扬起,谢阳煦发出了一声极其难忍的闷哼,下唇被他咬出点点殷红,却死命地撑着不放。他没有哭叫,也没有反抗,仿佛是受着理所应当的刑罚,但他却清楚地知道,他不能那样做。
tun缝的疼痛几乎让他感到麻木,连xue上的褶皱都打满了红痕,如果再这样打下去,他的这里真的会破皮流血,恐怕像令狐说的那样,会造成永久的伤残。
接下来的两鞭力道依旧,一鞭打在了会Yin,鞭梢掠过了xue口,一鞭正落在xue口,顺便扫到了尾椎的缝隙。
“……呃呜!哈……啊……”
谢阳煦凭着落下的声音数着鞭子的数量,冷汗顺着脊背的沟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