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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你......你在说什么.....”
谨慎维持着人设的喻星露抬眸看向周时延,伸出的手握住外套薄薄的布料,柔白的手指收紧,抓出几道明显的折痕来。
“别怕。”
周时延舒展眉眼,唇边弯出一抹笑痕,墨黑的眼眸里倒映出喻星露的身影。
“我后来想想,只听你的一面之词就断定池南逸的过错,这并不稳妥,作为老师,我最起码也要看到一些证据。”
那安抚的笑容并没有让喻星露感觉到半分善意,无形升腾的危险感让他像是被不刻意隐藏的狩猎者锁定了踪迹,身体不自觉绷紧。
“那......需要什么证据?”
“先把上衣脱了,我看看你身上有没有伤痕。”周时延将手腕上的石英表取下,搁在旁边的小桌上。
什......什么......
周时延靠近一步,喻星露就往后退一步。
直至膝弯猝不及防撞到了沙发边缘,喻星露控制不住向后仰倒在一米宽的布艺沙发上。
身上披着的外套因为这一下散开,虚挂在喻星露纤细的手臂上。
周时延左腿弯曲,膝盖卡进喻星露的两腿间,一只手轻轻按在喻星露的肩膀,他的视线从被揉地皱巴巴的校服上衣移转到外套内侧的领标,柔软的白锻上绣着一个“池”字。
“这件外套是池南逸的?”
喻星露侧过脸,从喉咙里滚出一个软软的“嗯”。
周时延微微眯起眼睛,背对光线的眼眸黑沉一片,他伸手将喻星露的衣领挑开。
修长的脖颈,深凹的锁骨,弧度柔媚的肩膀,以及印在雪白皮rou上的一圈......浅红牙印。
“池南逸咬的?”
“......是。”喻星露隐约从第二句问话里听出了一点寒意,而后,身上的人压低了身体,温热的吐息徐徐喷洒在他的颈项,像是能透过薄薄的肌肤,渗入骨血。
“那他是这么咬的吗?”
炙热的唇落在喻星露的肩膀,牙齿覆在那一圈印子上,毫不犹豫地再次啃咬。
“唔!”
酥麻里掺杂着些微的疼痛,在同一处肌肤上传来的感觉简直像是成倍的叠加。
喻星露咬着唇发颤,抬手搭在周时延的胸膛,向外推拒。
“老师,别这样........嗯.......”
shi热的舌尖舔在加深的牙印上,仔细地舔了一圈,那处战栗的的嫩rou被微微粗糙的舌面碰触,泛起可怜兮兮的桃红色。
“我还原一下过程,现在回答我,他是这么弄的吗?”
喻星露睁着那双水色迷蒙的眼睛忙不迭地点头。
周时延稍稍撑起身体,抬手解了自己衣领处的一颗扣子,除了微微加重的呼吸声,他仍是那副斯文正经的模样,仿佛刚刚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出于收集证据的公正心,他看向身下抱着双臂试图蜷缩起身体的喻星露,说道:“还有别的地方就自己主动些说出来,不然......我怕是需要看遍你的全身了。”
衣冠禽兽!
喻星露心底暗骂几句,敛下乌黑的眼睫,准备挑一个最过分的、在此时也是极度危险的一处,栽赃到池南逸的头上。
既然周时延要装正经,他倒要看看这正经能维持多久。
纤细的手指将裙摆撩到小腹,当着周时延的面,喻星露张开双腿,捏着内裤的裤沿,将内裤缓缓往下脱。
尚未干涸的白色Jingye星星点点粘在秀气Jing致的性器和会Yin,喻星露稍稍抬起腰肢,伸手将饱满的tunrou向两边掰开,露出被池南逸抹了一指Jingye的浅粉色后xue。
带着哭腔和鼻音的软语响起——
“他......他还射在了这里。”
周时延的呼吸一顿,而后像是缓解突如其来的干渴一般上下滚动喉结,他垂下黑密的眼睫,温热的掌心覆上喻星露细腻的手背,引导着将那双掰开白嫩tun瓣的手松开,低沉的嗓音隐隐含着对这种行为的斥责。
“如果是这样的话,池南逸确实做得过分了。那......有射在里面吗?”
喻星露有些没弄明白周时延此时的举动,但既然后者这么问了,那自然是往严重的方面说了。
他的眼睛往旁边一瞥,眼里shi漉漉的水色更重:“......有的。”
“星露。”周时延抽出几张shi巾轻柔地擦拭喻星露沾着白浊的部位,冰凉的触感让后者的身体一颤,“你还小,可能不懂,Jingye放在里面不清理会让你生病的。”
喻星露蹙着细眉,顺着周时延的话说道:“那我该怎么做?”
周时延在他的腰上轻轻捏了一下,声音温柔到近乎诱哄:“没事,你先转个身趴在沙发上。”
喻星露隐隐觉得接下来可能会发生些不太好的事情,但他想看看周时延还能装模作样到那种地步的好奇心理占了上风,乖乖地换了姿势,背对着周时延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