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装悍马风驰电擎,嗡呜声划破长夜,在逼近一独栋别墅时,却一甩身,倏地滑入了地下车库。
子霄自程漠身下抽出手指,尚在昏迷的程漠呜咽几声似是不满,小xue也抽搐吸吮,脉脉的央求他留下。
子霄沉静的捏了捏程漠的颈侧,被他敲过的地方有点儿发红泛肿。沾了粘ye的手指在程漠的胸膛抹过,又捻了捻充血红肿的ru珠,惹了一片chaoshi腻滑。
程漠挣扎着要醒了,一张正气的脸因欲壑难填而痛苦挣扎。他横抱着程漠,乘了电梯大步迈入卧室,两人纠缠着倒在床上。
程漠本就昏迷得不安稳,一醒来,就完全在欲望下崩溃了。他眼里泛着泪光,呜呜咽咽,下面shi得一塌糊涂,一把原本清亮明朗的嗓子低哑又缠绵,“子霄,帮我,子霄……好难受…”
那人却只是沉沉的盯着他。程漠完全顾不得了,缠在他身上,胡乱的亲他,一手握住子霄的东西就往花xue撞,几次都没吃到,委屈难耐得眼泪都要下来了。
子霄揽上程漠的腰,声音冰冷却清晰,“程漠,记住我。”
他一挺腰,那rou根就毫不留情的进了一半。“啊!”程漠短促地尖叫一声,还没在被插入的痛苦和被满足的恍惚中回过神来,rou根就毫不留情地破开紧致缠绵的媚rou,一捅到底。
即使有yInye的润滑,但比寻常花xue小了将近一半的xue儿乍然吞下这么粗大的rou棒,程漠的泪水一下就下来了。初次承欢的花xue痛苦的抽搐着,反而把那入侵者咬得更紧,在药物的烧灼下,又很快就欢快的流出水来,讨好地吸吮挤压着rou棒,渴望被大rou棒cao熟cao烂。
子霄见着程漠的表情舒展开了,就握着腰开始Cao干。次次都全根抽出,再狠cao进去,又深又重地顶弄着最羞怯的子宫口。他忽的轻问:“舒服吗?”程漠被他cao的欲仙欲死,声线漂浮地喃喃:“舒服,好大……再深一点啊——”
那尾音猛地拔高了,却是子霄把他搂在了身上,他本能的攀附着子霄,硕大的rou冠猛地顶开了柔嫩的宫颈口,酸软疼痛伴着奇异的快感击溃了他,让他有种整个人被串在鸡巴上的恐惧,又有被完全侵占满足的兴奋刺激。他的眼泪不住的掉下来,挺立的玩意儿射了Jing,xue里失禁似的喷出大股yIn水,浇得rou棒胀大了一圈。
沉甸甸的Yin囊终于没有一丝缝隙地贴上了挺翘的tun瓣,房内啪啪的拍打声和咕叽咕叽的水声不绝,缠着破碎低泣的呻yin和JingyeyIn水的腥臊,一室yIn乱糜丽。
房间Yin暗幽深,一束月光偶然穿过窗帘的缝隙,照在子霄的左胸口,一点红痣晃过,又很快随主人的动作而消失,仿佛刚才鲜艳的颜色不过是错觉。
浑身都痛。
程漠睁眼后混乱了许久,才迟钝的感到疼痛。他终于捋清了一切——任务成功了,子霄睡了他。脑海中闪过一幕幕,自己哭求的,两人裸身交缠的,他的子宫灌满了Jingye……最终定格在子霄平静无波的脸上。
天啊,自己简直是………!程漠艰难的捂住自己通红的脸,拼命驱赶乱七八糟的想法。子霄,子霄只是救他而已,子霄可是他最好的兄弟啊,现在怎么办,啊,真是昏了头!
正兀自悔恨羞耻时,子霄的声音乍然在床边响起:“程漠,吃点东西。”
程漠吓得一抖,张开眼就见子霄端着一碗粥,站在床边俯视着他。他下意识想起身,却被骨子里的酸痛搞得摔在床上,又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不着寸缕,整个人彻底懵了。
以至于后来程漠想起那时,子霄把他扶起,一勺勺喂他吃粥,而自己满脸通红木木呆呆的样子,就羞得恨不能把那时的自己摇醒,却又有一丝丝的暖流温柔的缠绕着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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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霄视角。
知道程漠被犯罪团伙绑架的时候,他很冷静。作为本次“沉舟”计划的特殊外援,他清楚知道程漠是内部的破舟人。
但是,他始终有一种不安,像是提醒,也像是躁动。
一切都按计划进行,在知道程漠的异常后,那点不安好像落到了实处,躁动被无限放大。这似曾相识,又大为不同。
他本能的将程漠单独带走。
程漠中了药的样子,泛红的眼框,对他的毫无保留,和他无数个夜里迷乱朦胧的梦渐渐重合。那个程漠叫他道长,在满天大雪里唤他,对他说好大好舒服……
他看着娇嫩的花xue在月光下颤着,意识到,这和梦里不同。
这是他的。
他不能在车里要了他,荒郊野外,夜色是最好的遮掩。
去一个不会被打扰的地方,他想。
在程漠疏解一次后,他控制着力道把他打昏,到了床上,他仔细的看程漠,为程漠的依赖,信任,渴求而心动,又油然而生酸胀疼痛。
你要我怎么样呢。
他狠狠干了他,梦与现实交融了。
做到天色大亮,程漠已经昏了过去。
他抱着那人,似有失而复得的珍惜,又有久别重逢的欢喜。
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