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夷:“……呃,也是哦。”
“这下够有诚意了吧。”谢问舔了舔湿润的唇角,低声在谢琞耳边道。
谢问连忙对长风和为夷说了声抱歉,随即拉起谢琞的手,一溜烟出了门,两人在出门左转的拐角里说起了悄悄话。
就在这道关系着二十万兵马以及岳州全城一万守军命运的圣旨被星夜兼程地送往岳州的同时,谢问正在江州,对着一张地图发愁。
自从司衡真人皇甫轲离开武林盟之后,作为南华门的代理掌门,武林盟盟主这个头衔自然而然地就
“除非……”谢琞脸一红,低着头细若蚊鸣地道,“你亲我一下。”
然而他没想到的是,远在鄂州的薛以恒此刻也正面临着一个巨大的难题。
小太监察言观色,早已心知肚明,便不再细问,乖乖地捧着圣旨匆匆离去。
为夷:“这么说我们得出动水军了?虽说我们现在正在四处招兵买马,可是这么短的时间内,能训练出一只可以立刻投入战斗的水军来吗?”
众人面面相觑,场面一度很尴尬。
为夷好奇地道:“大哥,你笑什么?”
谢问点点头:“不错,不过我们还是不能掉以轻心,杨超虽然是个愣头青,但薛以恒却是个老狐狸。杨超杀朱奎的事一旦暴露,他在江州的地位便会岌岌可危,到时他很有可能会沿江而上,投奔薛以恒。我们一定要想办法在他们合流之前拦截杨超。”
“杜督公,您怎么满头大汗?可是有哪里不舒服?”小太监紧张地嘘寒问暖。
好奇地躲在门边偷看两人的为夷看到这一幕,不禁啧啧叹道:“一开始是闻大哥,后来是司衡真人,现在又轮到一心,一个两个都被我大哥吃得死死的,唉,真是罪孽深重啊。”
谢问没有回答,而是将视线投向了他身边的谢琞。
从刚才开始,谢琞便一直坐在他的身旁,一语不发。这时看到谢问向自己投来的视线,他几乎是立刻反应了过来,下意识地就往后退:“又是林琼?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对朝廷有多么恨之入骨,上次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好不容易说服了他出手帮忙,这次又来?”
将他搀扶了起来。
杜芳摆摆手,只将手中的圣旨递给对方:“你速速派人,快马加鞭地把这道圣旨送往岳州。要快,一刻也不能耽搁!”
谢问听到这里,不禁失笑。
谢问一愣,随即轻笑出声:“就这?”
长风嗤的笑出了声:“你好意思说你哥?你们兄弟俩明明一个德行。”
“哪里诚心诚意了?”谢琞白了他一眼,扭头道,“我可看不出来。”
这一吻让谢琞整个人都酥了,脸轰地红了个透,脑子里还晕乎乎的,懵里懵懂地点了点头。
“算我求你了,眼下能担起这个重任的,就只有林琼。”谢问一把握住谢琞的手,死皮赖脸地恳求道,“林琼他谁的话都不听,唯独就听你的,看在我这么诚心诚意地求你的份上,你再去说服他一次,好不好?”
“不错。这一带主要是南华门的虚谷真人,也就是你的师叔薛以恒所控制的势力范围,各处兵力加在一起,少说也有十万,若是与杨超等人合流,恐怕就会变得非常棘手。”
丐帮最不缺的就是人手,再加上浅月那如同天罗地网般的情报渗透力,几乎是一夜之间,杨超杀害朱奎之事就被传得沸沸扬扬。武林盟军内部一时间人心惶惶,猜忌与谣言齐飞,接下来的短短三天之内,江州城中就发生了数次火并,杨超本人也遭遇了好几次暗杀。正如谢问所料定的那样,杨超意识到江州已经不是安身立命之地,于是起了脚底抹油的心思,开始研究起开溜路线,与此同时修书两封,分别遣人送去岳州与鄂州,一方面向李延昭求援,另一方面打算去投靠身在鄂州的虚谷真人薛以恒。
谢问无奈:“那你说,怎样才算诚心诚意?”
杜芳斜了那小太监一眼:“就说我害了风寒,要在洛阳养病,不便离开。有什么事,他自己全权处理便是。”
谢问摇摇头:“我笑李延昭糊涂。他自恃拥有几十万的尸傀大军,便不把武林盟军的安危放在眼里。殊不知自家后院都已经起火了,他眼中还是只盯着岳州这一块肥肉。”
谢琞刚要反驳,忽然猝不及防地一个阴影俯下来,唇上骤然间被啄了一口。谢琞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谢问拥入怀中,双唇再一次被堵住。这一次唇舌交缠了好一会儿,谢问才松开了他。
“可我觉得李延昭无视江州,或许只是因为忌惮南华门。”长风沉吟道,“玄鹤与李延昭虽然沆瀣一气,但是说白了还是互相利用,始终信不过彼此,不过这样也好,敌人内讧就是我们反击的时机。”
“这么说,从江州到鄂州,这一带都已经落入武林盟的手中了?”听了长风的报告,谢问的眉头紧紧地皱在了一起。
小太监疑惑地道:“督公不亲自前去岳州吗?柴副使都差人带了好几次话了,说一直盼着督公您亲自到岳州去和他一同督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