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泓直接就懵了,脑袋闪过了好多问题:甚麽时候莫跃成为了祈家的家奴?难道绚少收了他作近侍?但有穿成他这样不堪的近侍?
原谅他,关泓的脑子真的长了在关津身上。
可能是关泓的样子太傻太蠢,祈绚一下子就看出了他的想法,他悠悠的指正「学长是前几天二哥送我的,随便当宠物狗一样养着罢了,对吗,学长?」
舌尖几乎迸出血腥,莫跃艰涩的咽了口水,掺着玻璃碎的血ye流遍全身四肢百骸,无一不是痛。「是的…主人。奴才只是主人的宠物…供主人玩的。」
南宫逸果断的以已体验用家的身份出来加持,「以狗来说的话莫学长可以说是很听话了,刚才我叫他给手他就给手,要他吠他就吠了,比我家的白狼还乖。」
……还真用真狗和自己作比较了。
这话听得宋捷升急不可耐的滑动了一下喉结,眼神是急切的狂热和兴奋,想像着学长在自己的玩弄下哭泣求饶的样子,他以前可没想过天上真会有掉下的馅饼,而今次砸他头上的馅饼还刚好是他喜欢的味道。
只是落入了绚少手的话,要打他这只狗也得先看绚少的面色。
除了关津以外的每一个同学都蠢蠢欲动,摩拳擦掌的盯着新来的插班生,只是碍於祈绚没发话,大家都不敢真的下手,莫跃安静的跪着,盼望着这刻的时间就此永恒不再推进,四面八方灼热的视线让他觉得自己就像一盘摊在笼中野兽前的饲料,只要栏门一打开,自己便会屍骨无存。
这帮禽兽。祈绚在心里轻笑。想像待会可能会出现的不雅场面,祈绚决定先开口解放一直僵在原地的姚老师「辛苦老师以後每天为我们点名了,我想今天後面的时间他们应该会比较想自习。就不用叫其他老师过来了。」
姚老师忙不迭的点头,如同得到免死金牌一般快速的收拾了枱上的教材便马上离开课室,连敬礼也免了,她甚至还贴心的把房门拉上,免得有任何人打扰到他们的"自习时间"。
余光瞄到老师推门远去的身影,莫跃在心里默默的为自己不久的未来默哀,连唯一的顾虑也没有了,距离他的无间地狱又有多远呢?
果不其然,门甫关上,南宫逸等的三位同学便已经包围了在莫跃的左中右後方向,眼神是赤裸的欲望和施虐欲,那氛围像极了他当初到不同同学桌前找碴的情景,只是物是人非,天理循环,如今沦为瓮中之鳖任人鱼rou的却是自己。而他的主人祈绚亦没有开口要护着自己的意思,便已经是默许了。他不敢跟任何一人对视,也分辨不出谁站在那一个位置,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站在他正前方的男生正把手伸到自己胸前,粗鲁的玩弄着那颗极待抚慰的ru头。
还未待他发出快感和疼痛交杂的呻yin,好几只的手掌像灵巧的藤蔓般在他的身体上游移,以闲熟的方法挑起他最原始的慾望:一双冰冷的手指正由下而上的摸着他的大腿肌rou,尾指更故意的拂过莫跃早已鼓胀难耐的囊袋;圆翘的tun瓣被一双带有微温的手用力的揉搓着,弹性的tunrou像泥胶般被随意的掐成不同的形状;一直外露摇摆的白色狗尾巴被扯了出来一点,再以打圈的方式一浅一深的抽插着莫跃身後已被Cao软的後xue。
从未试过被同时刺激身体各处敏感点的莫跃顿时溃不成军,只能不断发出啊嗯呜呜的声音,ru头被拉扯的嘶痛呻yin声语音未落,便立即被下身传来的触电感觉盖过,按摩棒在敏感点上来回挞戈把他Cao得腿软,一声又一声挠人又高亢的呻yin此起彼落,他却只能被动承受他们所给的所有痛苦和欢愉,莫跃的视线早已模糊,额头跟鬓角的头发亦已shi得滑下水珠。
莫跃的情慾不停在地狱和天堂间来回折返,在身上肆虐的手彷佛极有默契,在一边带给他快乐的同时另一边会用疼痛让他坠回地上,已揉肿的ru头和被上了环的蘑菇头显然是最受照顾的地方,只消用力一掐,莫跃痛苦的尖叫和不住的颤抖都成为了取悦他们最好的画面。
祈绚却嫌画面不够好看,冷漠没有温度的眼睛动也不动的盯着在快感和疼痛中载浮载沉的宠物,又落下了一个更为羞辱的命令「做狗也不能给我丢脸。舌头伸出来,直到你狗嘴巴合不上才能停。手指向下手背向外,对,狗爪子就是这样放的,提到你ru头旁边,用口呼吸几声来听听。」莫跃狼狈的跟着祈绚的每一句命令调整一次姿势,直到他舌头几乎碰到下巴,手指向下微弯像一个向下的英文字母C,提起到近ru头并肩宽的位置,嘴巴更要不时发出嘿哈的呼吸声来助兴,祈绚他更给这姿势命名为"学长的常用姿势"并要他好好记住。
舌头伸出後莫跃只能偶尔发出模糊不清的呻yin,咽不及的唾ye沿着舌尖、嘴角流出,打shi了他裙摆,有些滴了在光滑的桌面上,形成一个个小小的水洼,那模样活像一只满脑子只顾发情发浪的母狗,把整个yIn荡的身体都展示了出来求人赏玩。
直到祈绚觉得差不多了,暖场的环节在他的眼神示意下结束,但插班生的自我介绍这才开始。
莫跃获得了短暂的"整装"时间,说是整装,不过是以面向祈绚他们的方向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