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默鸢差点按不住那张想八卦的嘴,他狗腿的顶着亮晶晶的眼睛望向祈绚以示感激,他的私奴位置基本上已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却碍於身份不敢断言妄语三少现在的烦恼,只好以闪亮的眼神来请求议论主人八卦的允许。
祈绚被林默鸢的颜艺逗乐了,「想说甚麽就直说,说不准你知道的比我更多。」
得到允许,林默鸢的Jing神一下子来了,忽略了一直趴在地上的莫跃,雀跃的聊着家奴之间的八卦,在谈到私奴的人选时,林默鸢不太明白为甚麽祈绚会为此而感到烦躁,在他看来,想攀上三少身边认主的奴才触目皆是,在当中挑一两个的话应该不难。
祈绚双手放到後脑枕着椅背,以带点嘲讽的语气说「那是因为大哥二哥都没再收新奴,骑不上马就只能找驴凑合呀。你看关家陶家他们多积极。」
「少爷您怎麽会是驴呢,您是奴才们的神!」被祈绚不着调的比喻给弄得哭笑不得,感觉祈绚此刻的心情不错,林默鸢大胆的问,「那少爷有决定了吗?」
祈绚唔了一声,闲着没事的他边说边玩着莫跃来消磨时间,厚实的鞋底上下移动,描绘着莫跃脊椎的形状,由脖子到腰窝中间的位置都没有放过。莫跃的倒三角背部肌rou饱满又厚实,祈绚的鞋踩下去时没有下陷的感觉,能把背肌这麽难锻练的地方都练就得那麽漂亮匀称,不难想像莫跃从中花费的心思和毅力,只是那时的他一定不会预知到,这块他用来炫耀身材和力量的地方,有朝一日会被人当作是最方便携带的脚凳…而此刻自己所思考的,不是反抗不是打架,反而是怎样才能令背上的脚用得舒心点…
慢慢的,莫跃感受到轻微的电流随着祈绚的动作流过他的全身,他现在那里还经得起这样的撩拨,身体的温度慢慢上升,原本平放地上的手掌被瞬间紧紧的攥成拳头,他靠着掌心传来的疼痛来保持自己的清醒:绝对不能够动,绝对不能够发出声音。他真的怕出错後祈绚会原路折返回学校继续上课。
「没意外应该就会挑关津吧,都把宝贝双胞胎一并送过来了,总得给个面子。」祈绚掰着手指,没有为意身下人倏然紧绷的身体。
莫跃苦涩的闭上眼睛,关津跟他说的话仍犹在耳畔,真的不是每一个奴才都得像他那样狼狈下贱,只能跪在主人身下当成无生命的摆设的…看看林大人,深得自家主人宠爱,在其他人前风风光光,甚至能跟主人平起平坐,价值连城的礼物一个接一个,坐实私奴身份只是时间上的问题。再看看自己,连吃喝排泄的基本权利都牢牢掌握在主人的手里,一件像样能遮羞的衣服也没有,只能够在光天化日之下像宠物般赤身露体,温顺的等待着主人片刻的逗弄和爱抚,莫跃愈想愈心酸,苦水充斥着口腔,直压得他喘不过气,同为奴才的命,怎麽大家差了那麽多?
关二少也会在下年被擢升为主人的私奴了吧?到时候就是更尊贵的关大人了…
那自己呢?真的只能够在祈绚脚下挣扎求存,当一只不知甚麽时候就会失宠的狗吗?
想到这里,莫跃的身体禁不住的打了个小哆嗦,现在在祈绚有新鲜感的当下他都过得那麽艰难了,当祈绚对他再没有兴趣的时候,他自己的日子会怎麽过?他会有甚麽下场?他的家人…还能有命活吗?
他内心的挣扎翻腾自然是无人察觉到的,林默鸢恭敬的点头和应着,「津少聪敏又谦和,将来定能好好辅助少爷。」
祈绚鬼马的吐了吐舌头,似乎对"将来"、"辅助"这些字眼没太大关心,他再指了指电话,催促林默鸢尽快挑,再无推辞理由的林默鸢硬着头皮选了一个看上去最是低调的房型,规矩的谢谢祈绚的赏赐,「奴才谢三少爷赏。」
祈绚点头,但没有马上接过手机,颔首着林默鸢把荧幕滚轴拉上一点,说「也给你的後辈挑一间,一人一间到时就没人说我偏心了吧?」
这句话就已经奠定了林默鸢在祈绚身边的地位,连同为私奴的奴才也得尊称他作前辈,已是爬到奴才金字塔的顶端了。林默鸢耳根一红,不好意思的说「都是侍候主人,奴才间没有前辈後辈之分的。」
一直跪在地上听着的莫跃心里真的羡慕极了,他不禁想,如果自己地位可以稍稍高一点的话…他不求能当主人的私奴,只求可以活得更像人一点,可以吃上人类的食物,可以穿整齐足够的衣服,就算是当院子杂活的奴才他也会甘之如饴,比起翘着屁股当别人的性奴,被不同的人压在身下泄欲,杂活奴才再脏再累的活他都愿意做。
莫跃边幻想着自己能够再以"人"的身份站起来的模样,边下定了决心:为人奴隶的身份是他这辈子也摆脱不了的,他只能争取,只能靠自己努力向上爬,希望能获主人一点儿的疼爱和怜悯,让他可以做回一个普通的奴才,受苦却平淡的度过一生,而不是一个人人可以随意凌辱的玩具…
虽然重新立了目标,但莫跃还是不禁的在心里苦笑,像他这样立志要当个下等的杂工奴才的,世界上真的都找不到几个了。脸上不敢有任何情绪的起伏,莫跃使劲的稳住身子,手臂虽然有点抖但身体还是没一刻的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