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弥漫着一股焦了的烤rou味,已烤成黑炭的rou在网架上不断收缩,还燃着小火的焦块从烤架的气隙中滑落,一片片上好的牛rou就这样被浪费掉了。
莫跃看得心惊胆颤,像焦了的是自己的rou般,主人的命令向来铁一不二,想到这,已麻木的屁股又再突突的痛了起来。
这麽多块rou没了…再加上之前车里的…
莫跃绝望的想他屁股今晚应该就会被藤条抽烂。
他仍然坐在祈绚的身上,牢牢包裹着主人的性器,却又不敢把体重加在祈绚的身上,只能够把重心转移到腿後跟,艰难的保持着这个像婴儿把尿、双腿大张的yIn荡姿势,安静又配合的任由赏玩。
莫跃的眼睛死死的盯在网架上,焦块每跌一点他的心跳又跟着跳了一下,祈绚却连半份心思都不曾放在桌面上。他在想着莫跃和汪梓的对话,思忖着是时候再教导自己的宠物了,都大胆得敢在主人不在场的时候自己作决定了。
想做的时候便做,这就是主人的特权。
莫跃正可怜兮兮的揪着自己两边耳垂,像一个学生被老师惩罚的可笑样子回答着祈绚的提问,不时更得讨好般收缩着小xue来娱乐主人,原本以为跟汪梓说话的帐已经翻篇,想不到又被祈绚以漫不经心的态度问起,莫跃紧张得寒毛倒立,凭着他对主人的了解,他愈说得稀松平常就是他愈手狠的时候,所以莫跃不得不全神贯注来应付祈绚的问话和带着调侃的刁难。
「不是要我把人带走吗?说出来听听。」
「……」莫跃敢说才有鬼!
「在那明星面前就说那麽多话,在主人面前演甚麽默剧?怎麽还不求情?你不是威风凛凛的答应了人家吗?还不求?」祈绚边玩边揉着莫跃的ru头,故意的添油加醋来说着让莫跃内心发凉的话。
不待祈绚说完,莫跃便摇头得像个拨浪鼓,语气带着焦急,忙不迭的解释「奴才不敢,奴才知道没有资格!请主人相信奴才…」
「学长的胆子不是挺大的吗?怎会连说一句话都不敢?」祈绚语带双关,但莫跃却好像不理解主人的弦外之音,他咬了咬唇,自贱的说「奴…奴才只是主人您的狗,奴才知道自己的身份的…更,更不敢为别人求情,呜唔…」ru头在祈绚的玩弄下很快变得挺立,祈绚恶意的用围裙摩挲着脆弱又敏感的ru尖,刺激着莫跃的欲望。
莫跃的眼睛已被泪意熏得通红,却还是不敢乱动,一幅任由欺负的样子,只有胯下的那根rou棒不合时宜的高高翘起着,活像一只委屈巴巴但又不知羞想要发情的小狗,祈绚被这模样就取悦到,不重不轻的弹了一下jing身,算是一个最轻微的惩罚,严厉的语气中带着一点玩味,「以後要当只乖狗,下次再犯的话,我就让你也玩那枝按摩棒,知道吗?」
听到可怕的字眼,吓得莫跃连声说知道,唯恐迟回话会让祈绚改变主意,更扭了扭屁股,让祈绚享受到更深的服务。
「喂饱了狗狗,又训完了狗狗,可主人我还饿着呢,狗狗觉得这样对吗?」祈绚无辜的眨了眨眼睛。
感受到身体里的rou刃又有再勃起的迹象,莫跃心里一抖,一直保持大张的双腿已累得发抖,不断扭动来取悦主人的腰软得像要断掉,他实在没信心自己的体力能再来一遍极度费力的骑乘…
「……不对的,对不起主人…」可是还是不敢拒绝,更得道歉认错,莫跃低头的等着祈绚的发落,或是激烈的Cao干,可是祈绚只是轻敲了一下桌子,指了指桌上一碟碟丝毫未动的牛rou,警告性的往莫跃深处挺了一下,催促道「还不快点烤?还是说又想挨Cao?」
主人说的饿,真的只是肚饿吗?莫跃无语凝噎,却连槽都不敢吐。
见祈绚没有放开自己的意思,莫跃只能艰难伸展上身把rou移近过来,以胯坐的方式来为祈绚烤rou,这样烤rou份外的累,手臂几乎要伸前到最大幅度才能夹rou、翻rou,然後更得为祈绚蘸酱,再吃力的扭腰把rou喂到祈绚的口边,只需张口的祈绚会为每块牛rou的rou质和熟度作出评价,满意的话会摸摸头,烤焦或rou乾了的话则会得到拧ru尖底者是被深埋体内的性器狠刺作惩罚。
这一餐烤rou烤得莫跃泪眼婆娑,气喘连连,只想尽快的把桌上的rou都烤完,照祈绚的意思把最後的几片rou烤熟後放在碟子上後终於完成了任务,凶器如愿的从莫跃shi漉漉的小xue里拔出,一声响亮的啵一声让莫跃羞红了脸,祈绚使坏的把桌上抹手的毛巾塞进莫跃一时间未能闭合的菊xue里,故意留了一小团在xue外晃着,看着跟一个白色的毛球似的。
祈绚说得“体贴”又理所当然,「学长後面被Cao得合不拢了,yIn水像开水喉似的,主人帮你堵住,别弄脏了别人家的地板。」
终於摆脱了桎梏,莫跃跪下,也不用祈绚提点,便讨好似的把脸凑近祈绚的rou刃,细细的用舌头把祈绚清理上面沾着的ye体,样子专注又小心,就像一个全心全意为主人服务的性奴隶,帮忙祈绚打理好下身後又跪在一旁,丝毫不敢开口求主人释放他的欲望。
祈绚的眼睛有了笑意,今天的宠物尚算乖顺,在南宫的家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