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上南宫逸欠揍的脸愈凑愈近,话中有浓浓唯恐天下不乱的心眼,声线更恰到好处的能让那边的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而且啊,我怀疑学长根本挑不起你的性趣呀,他是不是没让你爽过?我可是半次都没有听你说过用後感!」
祈绚感觉到自己额头爆出了几条青筋。谁会将这些用後感跟其他人分享!这又不是食评!
他竭力保持着祈家承传的优雅,脸转过去,视线落在一脸惶恐的莫跃上,皮笑rou不笑的开口,打算让当事人本人澄清,「学长,问你呢,你自己来回答怎样?」
莫跃语塞。他根本不知道该怎麽回答这条任何答案皆是死路的问题。
他眼睛无助的眨着,脑袋飞速的回忆着每次侍候完床事後主人的评价,却绝望的发现好像没有半句是满意的。
主人有好几次都嫌他不够卖力,嫌他不够sao,嫌他呻yin的声音不好听,嫌他挨cao的时候姿势不够好看…
那时候莫跃以为主人说的是饱足後无伤大雅的小抱怨,可这情势重温起来时,就觉得每条也是罪状。
祈绚目无表情的脸像印证了他的猜测,莫跃腿一软便跪了下来,呯嘭的磕了几个头,回答时牙关有些发抖「对不起主人……奴才知错了…」
南宫逸听着立马瞎起哄,哦哦哦的尖声喊了几下,一副我就知道的样子「没关系,可以教的。把学长送来我这边几个月,保证学到至少一样个人技,你喜欢看甚麽?度身定做的服务也……」
祈绚果断的制止了南宫逸长篇大论的废话,他口气极差的插嘴「啊听不清。信号不好,挂了。」那张惹人来火的嘴脸马上消失在屏幕上,然而,让他更生气的还是眼前跪在地上的这个。
给他面子还不要的东西!
觉得有一腔郁火闷在心口的祈绚闭眼呼了口气,冷眼横扫了一下还伏在角落的汪梓和只能看见脑勺的莫跃後,不轻不重的踹了莫跃的胳膊,以莫跃很久都没听过、带点残酷和戏谑意味的语气命令道「两个都滚去给我洗乾净,」灰色的拖鞋在莫跃近项颈露出的皮肤上来回辗了数下,「是时候验收你这老师教得好不好了。」
祈绚离开後不久,还未待莫跃回过神来,新来的家奴们便鱼贯的走了进来,着手收拾事後的残局,其中看着年纪最大的那个走到莫跃旁,说话如机械人一样毫无起伏「三少爷指名两位侍寝,奴才按平时侍寝的规矩办事,如有得罪请包涵。」
莫跃已经很久没试过由家奴来协助自己净身,除却灌洗後xue外的清洁处理皆在家奴们的眼皮下进行,一切好像又回到初次承欢的那一天,他皱眉忍受着粗糙的毛刷无感情的刷过自己皮肤,默然安静的配合着,在被毛巾卷起扛着走的时候,他的心脏好像也被一并卷紧,酸涩窒息的感觉上涌——好日子终於到头了,自己终究还是一个卑贱得连宠物也不如的性奴。
是自己之前太得意忘形了吗?莫跃在心里不断的质问着自己,他拚命的思考主人态度转变的时间和缘由,但脑袋不灵光的他没能发现到半点蛛丝马迹,只能把一切归咎在自己早前“不守规矩”和“忘记本分”的行为上。
他抿着唇,犹豫再三後还是决定待会再求求祈绚,希望能给他最後一次的机会。只要还能允他跪在身边就满足了,如果将来有更多奴隶伺候他也会努力教的。
汪梓的处理时间比莫跃的还要长一些,两具赤裸的身体沉默的跪在门外等候,各有心事的他们谁都没有看对方一眼,低下头的莫跃眼睛一直盯着自己左手腕上的纹身,好像想从中获得多点的勇气和心安。
不知过了多久,祈绚才施施然的把门打开,他的头发还挂着水珠,毛巾披了在肩膊上,还带着水汽的眸子望了望那二人後,他脸色不变,淡淡的说了声进来後便坐在床边继续把头发擦乾。
莫跃爬到祈绚的脚边请安,汪梓也跟着照做,两具体格和肤色不同的年轻躯体都跪在自己脚下以示臣服,祈绚原本以为他会觉得痛快,但他却只有不爽,就好像有甚麽卡了在他喉咙里,不上不下的,弄得他又刺又痒。
内心的躁动随着血ye冲到大脑,祈绚睁开眼睛,黑眸中充斥的戾气彷佛要把人吞噬,他用手猛力的扯着莫跃的头发,把他按近胯下,又用脚踢了跪在另一边汪梓的大腿,「把屁股撅过来等着挨Cao,前戏就交给你老师了。」
莫跃愕然的扬首,被主人眼底的寒意吓得发颤,祈绚显然没打算想让莫跃开口,他不耐烦的把他扯得更近下身一些,「快点舔,你不是想跟他一起来吗?舔完就在一旁好好看着。」
「老师的嘴巴今天就当学生的润滑油了,不想他太痛你可就要认真一点啦。」
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Yinjing在口中驰骋,粗鲁又不分又说的直入了口腔的深处,祈绚的动作毫不怜惜,力度跟速度比平时更是猛了几分,莫跃难受得眯起了眼睛,不畅的呼吸每一口都沾满了侵略者独有的气息,他麻木的迎合着祈绚的节奏,任由主人予取予携。
只是对莫跃来说,比起身体上传来的不适,心头上像被千斤重石压落的感觉更为难受和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