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城和卓元白好不容易回到了离玄阳帮总部最近的镇,这一路磕磕绊绊,在草丛里被jian污了两次还不够,卓元白在马背上还一路把手放在他下身乱摸。他几次想反抗,但终究是徒劳无果,Yinjing被人捏在手里,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他不管是前xue还是Yinjing都被卓元白玩儿泄了两次,最后竟是腰腿酸软被一路抱着走的。有马在,脚程就快上许多,原本两天的路程,一天就赶到了。
夕阳西下,马实在走不动了,留在驿馆的草料前说什么也不走,无奈之下两人住进了旁边的店,于城说什么也不肯和卓元白一间了。
“真是不巧,客官。”小二面露难色。“这就一间房了。”
“那我睡柴房!”于城气急败坏,卓元白却偷笑起来,他笑得肩膀都不住颤抖,惹得于城往他小腿上踢了一脚。
“哎哟。”卓元白假意吃痛,歪倒在墙上。“小二,赶紧去弄间柴房,我这师弟脾气大得很,一不高兴就要揍我,你快让我躲柴房里去。”
小二被他这胡闹弄得有些发懵,旁边的掌柜看了眼二人江湖人士的打扮,也就见怪不怪了,摆摆手让小二去准备柴房。
夜间的客栈里甚是寂静,房间的隔音不太好,于城的隔壁住了对中年夫妇,男的鼾声震天,女的呓语磨牙,声音传来吵得他怎么也睡不着,只得闭着眼默念口诀。
万物静合,抱元守一,承天之佑……
他默念了一阵,心绪平复了一会儿,看着桌上的油灯和备用的红烛,莫名其妙就开始想起一个男子的声音
“……我会一辈子对你好,我还能和你成亲。”
成亲……成亲……
“我想成亲吗?”于城自言自语,他并不讨厌师兄,但婚姻之事,应该是男女之间,再不济也是两个日久生情的男子,他和师兄成亲,还是有些荒谬。
在这天之前,师兄只是师兄,他们是普通同门,两人甚至算不上关系亲密,毕竟分属不同堂口,江水瑶甚是高傲,于城在中门堂,堂主徐策是个大老粗,就是不喜欢江水瑶这样的人,按他的话讲就是“Yin阳怪气的”,连带着江水瑶统领的奇风堂他都不喜欢。
在帮会里卓元白朋友众多,还经常来和他闲聊,有时一大帮人出去喝酒吃rou,但也仅此而已了。
“也不知道他发的什么疯。”想到这两日两人不知羞耻地在野外颠鸾倒凤,于城红透了脸,“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他打开窗户,想看看柴房有没有点灯,结果一打开就看到一个人坐在月光之下,房顶之上。听到他开窗的声音就回过头来,于城甚是窘迫,正要关上窗户,卓元白已经来到他的窗前,目含笑意。
“睡不着?”
于城没理他,啪把窗户关上了,透过纸窗,只看到一个人影在他窗前。
“你乖乖睡吧,有我守着。”
哼,话说得好听。于城自己生闷气,躲在被窝里不出声了,如果不是他内力和法力不如卓元白,单拼外功卓元白也未必能赢过他。
“我白天说的是真的,我想同你好,和你成亲。”
“别胡说八道了!我又不是女人!我只想当侠客,没想过要…要…”他本来想说“要当别人男宠”,一说到又觉得自己下贱,竟然自比男宠,就怎么也说不出口,被子蒙着头躲了起来。
窗外的人再不搭话,只是在窗外静默地守了一夜,也是一夜未眠。
次日一早二人就出发,卓元白眉目低垂,面无表情,还一语不发,和往日的样子判若两人,他让于城独自乘马,自己牵着马走在旁边。于城本来笃定了不去理他,又忍不住频频看他,只觉得那英挺的眉目现在说不出地忧郁,甚至有点憔悴之色。
“和我没关系。”于城暗暗咬了牙,在心里暗示自己,可又觉得心中如同被小兽抓挠,坐立不安。
帮派中还是一如既往地热闹,那些没有被收入做门中弟子的帮众都朝卓元白打招呼,卓元白回复甚是冷淡,众人也都当他是累了。
进了主院门,除了两名守门弟子之外院中再无他人, 喧嚣都被抛在了身后,院中还有一座主殿,两人的堂主都等在了门口。
徐策是个五十多岁的粗壮汉子,宽面大耳,穿着一袭枣红布衣,老远就冲着于城招手,神情很是欢喜。他对面站了个女人,自然就是江水瑶。
在帮派中于城最害怕两个人,一是帮主玄阳,二就是江水瑶。江水瑶是个中年美妇,她身着白衣,点缀蓝色丝纱,肤如凝脂,清丽脱俗。这样的美人往常都会被多看几眼,可是无人敢看江水瑶,只因她面若寒霜,眼神甚是不善,双剑背在身后,那双剑非常陈旧,还有隐隐陈年血迹,靠近时甚至都能闻到血腥味。
卓元白走上前,做了个揖,再不多话。
“走吧,帮主在厅里等,待会儿少说话。”徐策拍拍于城紧绷的肩膀,让他放松了一些。
往常弟子若是试炼回来,得帮主允许就能成为堂主的入室弟子,徐策对他寄予厚望,早就想收他为徒,但如果帮主不同意还是别无他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