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高高在上的帝王,又自小被太后保护的好,李德纯从未见过这等yIn秽场面,平日里发情了,也只是用手指毛笔在xue口轻轻研磨一番解解sao罢了。
像现在这样低着头,跪在地板上,周身都是狼籍痕迹,身上的龙袍亦破碎成锦片,被迫张着红唇,将自己血缘相连的皇叔的rou棒吞入口中。
怀帝心又恨又羞耻,只恨不得手刃了眼前摄政王,却只得继续舔吸着那根yIn根。
真不清楚李怀宁这乱臣贼子的yIn根怎么如此尺寸巨大,足有儿臂粗,却是玉白的色,触感亦是冰冷坚硬的,含在口中,便唇舌都快被捅破了,那股浓重的男子性器味道,更是呕的帝王想吐。
皇帝挣扎着想吐出来,高洁若仙人的摄政王强硬着持续抽插,将那细柔脆嫩的喉管都捅的红肿起来。
摄政王皱了皱眉。皇帝尚无经验,口技实在不好,好几次牙齿都磕到了他rou冠上
他抽出阳具,对着帝王那张貌若好女的玉面喷射而出——浓稠的白ye流到了眼上唇里,皇帝无措地张着唇,长睫上也沾了些,yIn靡极了。
李德纯强忍住心中恶感,眼眶里却还是泛出泪水。他是天子,是一国之主,现如今却沦为乱臣贼子的倌ji,还被秽物弄污了龙面,只觉得恨不得顷刻死去,无颜面对陈朝开国太祖。
然而摄政王接下来的举动却令怀帝真正恨不得就地以死。
他扯着怀帝的束ru的明黄锦带,一把将浑身赤裸的帝王拖到了帘前的龙椅上。殿里还有几个随侍的宫女太监,全都看到了满面浊Jing,ru上还穿着鸽子血ru环的备受蹂躏的帝王,吓得战战兢兢。
“yIn贼——你现在就杀了我罢!”帝王几乎咬碎一口银牙,恨不得将这位皇叔千刀万剐。
摄政王仍然不语,扯着明黄色的束ru带把君王翻转个身,皇帝便被迫以一种耻辱的姿势跪在龙椅上。
“你的口舌侍候不好,方才弄痛了孤数次。”他淡淡的开口,“如此,便用皇侄的后庭吧。”
摄政王两根冰冷的长指掰开帝王后xue,露出内里媚粉色皮rou。那处后xue也生得像皇帝的脸一样漂亮,浅淡的粉色,形状规整,有微微的褶皱,一点儿细小的浅色绒毛。
他也不做准备,就着冷空气插入干涩的处子后庭。实在是太紧窄了,加入摄政王阳具实在巨大,才进入就鲜血淋漓。
摄政王慢条斯理地拔出阳根,用破碎的龙袍布片将那上面沾染的后xue血迹擦干,又再次毫不留情的挺进去,一根到底。方才后xue涌出的大量血ye做了很好的润滑,这次顺畅了些。
无尽的疼痛从帝王身下袭来,李德纯跪在龙椅上,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宫女太监惶恐的面孔。
他被Cao了,被一个男人。
皇帝被一个男人Cao了,当着所有宫女太监的面。
他想着原怀化将军、今晨刚升兵马大元帅——秦玉楼的背叛,再承受着现如今的痛苦和羞耻,被嫡亲皇叔像母狗一样的Cao弄,跪在龙椅上。
摄政王顶弄的又猛又快,奇异的双性体质很快分泌出后xueyInye,xue里细小的伤口在yInye灌溉中似乎不再那么痛了,皇帝竟然在这种疼痛中享受到了一种奇异的舒爽。只不过他紧紧咬着唇——朕是绝对不会叫出来。
就这样不紧不慢的捣弄了一个多时辰,摄政王渐入佳境。他这美人皇侄的后xue实在是处桃源妙地,内里又软又嫩,shi滑的好似池中藻、水里鱼,又极会吸,才进入就绞得他rou棒紧紧的。
一个兵马大元帅的将位罢了,这换的可真值。
“陛下哭了?”他玉白的手指一寸寸抚摸过帝王脸上泪痕,语气冷漠:“侄儿这身子还当什么皇帝?比之ji僚中最下贱yIn娃荡妇还要放浪几分,若是去接客,5文钱一次就够了呢。”
帝王扬起手臂,想要掐死眼前的乱臣贼子。无奈被Cao弄的太过乏力,却连手都抬不起了。
摄政王继续顶弄,发现xue内左侧一处格外柔嫩的地,每底弄到那里,帝王的rou壁总会绞的极其紧致,竟连身子都会忍不住颤抖,比之其余地方更加痛快上三分。
于是他恶意的狠狠专门插弄着那里,眼看着皇帝被锦带绑起的可怜巴巴的玉jing硬了起来。
“求我。”他用牙齿咬住皇帝柔白耳垂,“求我一句,待我射罢,就给陛下解开。”
帝王眼角飞红,满脸春意,却强忍着不开口,换来一记更狠的Cao弄。
“那孤射了,射到侄儿里面。”摄政王将怀帝两条玉腿掰的更开,骤然涨大的gui头抵到后xue尽头的肠口,即将喷发。
“不——”帝王吓惨了胆,终于低下高贵的头颅。“朕求你,皇叔。求你不要……射进里面。”
“这么快便松口了,唉。”摄政王轻叹一声,伸出手把玩帝王胸前的鸽子血穿环,摆弄的那粒朱红色ru珠也小小凸起。
“说一声好听的,孤开心了便不会。”摄政王对着那处软rou,又是狠狠的一插。
“啊~啊”皇帝忍不住yIn叫出声,索性自暴自弃。“皇叔的那处……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