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我陈朝的规矩,每月的十五中旬是大朝会,凡文武百官皆要到朝共议大事。
秋狩后的是例行朝会正好轮到了中秋。
此次朝会的前夜,素来风雅的摄政王李怀宁在清平楼前望中秋的月。白月光映着清平楼前的红蔷薇,有些惆怅的,摄政王就不免想起去年今日了。
他第一次把皇帝按在龙椅上Cao弄的滋味,皇帝还青涩的很,不若如今被他调教的这般yIn浪。
还真有些……怀念。
李怀宁是个想到什么就做什么的人,于是他点一盏灯进了帝王寝宫,却瞟见烛火间有个朦胧的黑影,身姿挺拔,看不清面容。
眯起眼认清了,却是个穿玄色暗卫服的俊美男子,面目极冷峻,神色却极温柔,粗糙的手捧着玉碗,一勺一勺的给帝王喂药喝。
见了这一幕,摄政王心中自是不快。然而为个小小暗卫和皇帝生气,他又觉得犯不上。于是摄政王便也坐到了龙帐前,并不理会那暗卫,只一把搂住皇帝的腰,示威似的。
从来没有对任何人吃过醋,连炫耀亲密的动作也是这般幼稚。
“你退下吧,这里有孤陪着陛下。”摄政王夺过那白玉碗,向卑贱的影卫轻飘飘的一摆手,那张俊美若仙人的白玉面孔上依旧没什么表情,任谁都料想不到他内心的暗流涌动。
只顾着耀武扬威,他并未注意到口里还含着未咽下药汁的帝王是何等焦虑不安。
避子汤。
影卫暗一抬眸,深深的望了摄政王一眼,眸子里有不明的颜色,紧抿着唇。他仍站着不动。
摄政王亦抬起头看着皇帝,一只手轻车熟路的伸进龙袍内襟。
暗卫将唇抿得更紧了。被揉搓胸ru的皇帝忍着体内上涌的情欲,只得开口:“暗一,别站着不动。皇叔叫你退下。”
暗一告退,如愿以偿的摄政王也不说话了,那张仙人般冰冷的面孔意外的柔和了些。他慢慢的将侄儿抱到龙帐内,行事的动作却是意外的温柔。
皇帝倒是很配合摄政王的抽插,不时呻yin,在rou体的沉沦中放纵自我。临射的那一刻,摄政王蒙住他的眼,伏在帝王耳边昵喃:“陛下这是在被谁Cao呢?”
李怀宁用腰带刻意束住皇帝侄儿玉柱上的小孔,皇帝已濒临高chao了,硬邦邦的却射不出来。
怀帝闭上眼,强压住胸中耻意。
他几乎是咬着银牙的轻轻的出声:“皇叔。是皇叔在……入朕。”
摄政王不说话,神情似乎是愉悦的,抽开了那束缚着Yinjing的腰带。一小股纤细的白汁从皇帝的玉根处抖抖的射出来,他瘫软似的倒在床上。
幸亏李怀宁这乱臣贼子没发现那碗避子汤。
虽说是各怀鬼胎,这场床事却一直折腾到深夜。于是第二日上朝之时,帝王只得差侍婢在脖颈处敷了许多白粉,这才堪遮住那些极其醒目的红痕牙印。
双腿也酸软的紧,头昏昏的,龙椅上的怀帝心中咒骂着摄政王咋夜的兽行,几乎未怎么仔细听诸大臣的上奏。
然而膘骑将军石子郢也上奏了,怀帝强打起Jing神来。
姓石的是从前是秦玉楼的副将,一贯的心腹。他如今一脸严肃,语气郑重:“望陛下能成全大将军与郡主的美事。”
华亭郡主?怀帝皱了皱眉,隐约想起这位的爹似乎是朝中唯二的异姓王之一,享有鄂地不小的封地。
华亭郡主生的也美,端秀淑雅,是京中有名的美人。不过秦大将军求娶妻自然不是图的美貌,秦将军自己就生得一张潘安面孔,生母又是曾经的陈朝第一美人,所图的无非……
权、欲二字而已。
郡主美名远扬,人长得美,诗也做得好。皇帝从前与秦玉楼尚温存时,他也曾开玩笑的向心上人提起过这位淑女郡主,秦将军 却是连连皱眉。
“陛下是看上了这位郡主做未来的皇后吧。”那时秦玉楼紧皱剑眉,一双深邃的星眸黝黑如墨,语气是极冷淡的,不满,和平日大不同。
平日里对爱慕者不假辞色的秦将军,唯独对怀帝称得上是温柔呢,即便都是假的。
如今他却冷着脸,分明是吃醋了。尚是太子的李德纯心中暗喜,自然为心上人从未有的拈酸而欣悦,偎着将军许诺了许久情话。
却是装出来的。秦将军好演技,自幼时相交起,作伪近十年了,真是胜过戏台子上的伶人。他堂堂陈朝帝王如今在摄政王身下婉转承欢,还被那人的浊ye污Jing百般玩弄……活似个rou脔小倌。
背信弃义的秦玉楼却正当风光,要娶亲了呢。
怀帝敛下蝶翅般的眉睫,向下首石子郢发问:“此次朝会,朕怎的没见秦将军呢?”
“倚着朕和他自幼的情分,他如今真是越来越不规矩了。”帝王的声音中饱含不满。
石子郢打了个冷颤。大将军近日越发的古怪,他不知陛下与大将军是怎么了?
虽说尚未娶妻,然秦玉楼少年英俊,数不尽的歌ji舞女欲与他春风一度。大将军也秉性风流,从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