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天晚上开始,陈清一发现他爸跟他相处不得劲了。他爸虽然一如既往早出晚归,但回来之后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搁,对他是能躲就躲能避则避,明显跟以前不一样了。
陈清一眼瞅着他们父子二人正处于并将长期处于这种状态,搓着牙花子琢磨:父子之间就算互相撸上一发,一提裤子照样勾肩搭背,哪儿还就羞涩上了?常年在外奔波的男人脸皮子能这么薄?晚上在工地赶工的时候那黄色笑话不得听个一溜够?啧,我爸不对劲。
很快,他发现自己更不对劲。
他家有个小洗衣机,说是洗衣机,其实就一安了轮子的电动洗衣筐,整个儿轰隆轰隆地转哗啦哗啦排水甩干,洗个衣服跟要发射炮弹似的,属于最简陋最耐用的那种单身汉配置。那里边就洗外穿的衣物,贴身的都是手洗。他们平时谁要洗内裤袜子,就去把对方穿脏了的也搂过来一块儿洗了。
这天晚上,陈清一坐在板凳上看那个破电视,时不时伸手拍一拍它的脑袋给它赶赶雪花。他爸悄摸就进来了,跟个偷地雷的似的蹑手蹑脚,看见他以后像被针扎了一样笑了一下,搞得陈清一也觉得后背一阵刺挠。
陈清一停下“咔嚓咔嚓”吃薯片的嘴,伸出夹着薯片的手去指陈继常:“爸,你今天顺便把我那内裤洗了吧。”
陈继常哎了一声,窜进浴室去冲澡。
陈清一放下薯片跟了进去,听见他爸一进卫生间就飞快关门落了锁,逃命似地。他突然就不爽了:咋着我是瘟疫呗?就躲我呗?他捏了捏沾着油的手指,心里憋着一股邪火,想跟他爸置气。
于是,他接了一盆水,又进了他爸那屋,把他爸所有的干净内裤都给扔水盆里了。穿,你穿个屁!
他气哼哼地又去看电视了。
陈继常洗完澡以后,尴尬地发现自己没拿干净的内裤进来。其实他们以前并没有提前拿的习惯,都是洗完澡光屁股出来找内裤穿。自从上次儿子来捏了他的鸡巴,他就突然有了种类似于“男女有别”的微妙顿悟。但他总是记住一回记不住一回,这回又忘了。
于是他蹑手蹑脚地跑出来,回屋去找内裤,结果一条没找着。
陈清一听见他爸着急忙慌地来回翻腾,心里暗爽,得意地笑。他站起来晃悠到卫生间门口,就看见他爸光着屁股蛋子站在水池子边吭哧吭哧地给他搓内裤。
陈清一看他爸那随着搓揉力度大小,肌rou一松一紧的瓷实屁股蛋子,突然觉得牙根痒痒,非常想上去咬一口。
于是他又这么做了。
他走过去蹲下,张大嘴亮出虎牙,一口就咬了上去。陈继常被这一下整得一激灵,蹦起来差点顶碎上面挂着的灯泡。那个灯泡平时也就那么光秃秃地挂着,连个灯罩也没有,一打开就散发着半黄不白的光。他俩个儿都不矮,站在那儿洗东西的时候它就将将悬在头顶上。这灯泡儿哪儿吃得住陈继常这一撞,早就在顶上荡秋千了,来回剧烈摇晃着。
灯泡的照明区域有限,摇到哪边哪边亮,让每一寸墙上都明灭交替,把个不大的洗漱间照得跟KTV开了灯光影效一样。
陈继常绷着背机械地转过身来,手里还攥着拧成螺旋状脱水的内裤,震惊得一时钉在地上无法动弹。
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亲生儿子蹲在他胯前,伸手抓住他的鸡巴,把手上沾着的薯片调料仔仔细细抹在鸡巴上,又伸出舌头一点一点舔去。
他手上刚洗干净的内裤“啪”地掉回了水盆里。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难以置信地看着儿子。
陈清一也是一愣,不知道自己被什么鬼迷了心窍,居然来舔自己亲爹的鸡巴,而且这回还没喝醉。
他眨眨眼,盯着眼前涨大的、硬得红通通的软头,看它生气蓬勃的样子,没忍住张嘴含了上去。他用牙齿轻轻咬了咬嘴里的棒子,发现它居然很有弹性,心中有点满意。
他只是像吃冰棍儿一样对着嘴里的鸡巴咬咬舔舔,他爸就已经被他送上了天。
陈继常哪儿享受过这个,年轻时候捅了几次那女人的逼草草完事造了个儿子,后来出来上工别人叫鸡他从来不去。他比谁都惜命,心里怕得要死,万一得了艾滋撒手人寰可就剩一个人了。
Cao人重要还是儿子重要?这个问题就从来没在陈继常心里出现过,他的儿子是他世界里绝对的首要事项,要是有人欺负他儿子,他能当场给那人花式开瓢,管他坐不坐牢。
但是现在这个局面比较棘手。陈继常一边粗着脖子红着脸被快感往顶峰驱赶,一边还下意识地想:这回欺负儿子的是我自己,我什么时候给自己开个瓢?
陈清一格外喜欢父亲涨红的软头,舌头打着圈描摹那蘑菇状的轮廓,陈继常低吼一声,射了个龙Jing虎猛畅快淋漓。
陈清一猝不及防被射了满嘴Jingye,腥得他闭气差点把自己憋死过去。他侧头把嘴里的Jingye吐到旁边的下水口,又转过头来恨恨地叼住他爸的卵蛋用牙磕。
陈继常的鸡巴有微微的痛感,反倒又硬了起来,杵在陈清一嘴里J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