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近中午时,阳光大盛,透过半开的窗帘撒在凌乱的床上,惨遭蹂躏的薛赢才晕乎乎醒来,他忍着宿醉的头痛欲裂试图撑起身,却发现全身酸软使不上力,噗通一下又扑在了床上,后xue处还传来过度使用后的酸胀刺痛感。
“!”薛赢这才反应过来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而他睡在了弟弟薛勉的房间里,弟弟色情的抚慰和凶狠的冲撞一幕幕浮现在脑海里,小xue又有感觉地往外冒着蜜汁,浸shi了一小片床单,他一面生着闷气,手却不由自主缓缓伸进内裤,在瘙痒的小xue浅浅插动起来。
他正玩到兴头上时,“咔哒——”卧室门开了,薛勉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粥走了进来,温声道:“哥哥饿了吗,我刚煮的粥,吃一点吧。”假装没看到哥哥自发yIn荡起来的小动作,胯下的帐篷却慢慢被顶了起来。
薛赢看着薛勉睡裤下蛰伏的巨根,隐秘地咽了口唾沫往后缩了缩身子,半是气弟弟的不轨行径,半是羞惭自己的浪荡身体,干脆扭过脸去不理薛勉了。
薛勉原本扬起的嘴角垂了下来,重重地把碗搁在床头柜上,从旁边拖过一张椅子。薛赢虽听见动静,但是心中疑惑,不知薛勉要干什么。
直到高大火热的身躯从背后附上来,弟弟身上浓厚的成熟男性气息充斥在他的鼻翼间,他才似乎觉出些不对劲来,可他反应太迟钝了,几乎是他想挣扎的瞬间,薛勉便擒住他的手腕,强硬地把他从柔软的被子里提起来,搂着腰把他按在那把冰冷的椅子上。
“你…你干什么?放开我,小勉!”薛赢抑制不住地害怕起来,模样倒是无辜纯洁,但薛勉看见了,他下身那件纯白的四角内裤上洇出了细细水痕,显然是刚刚的自我抚慰带出的sao水。
“薛赢,你在耍脾气不吃饭,”薛勉皱着眉头,他五官英挺立体,压抑怒火的样子自然外溢出一些上位者的冷峻气息,叫薛赢后xue自发地收绞着,听他沉声道:“这样不对,我会亲手教教你正确做法。”
薛赢勉强算是修长结实的四肢在亲生弟弟手下只能任他鱼rou,轻轻松松地就被压制在椅子上动弹不得,他眼睁睁看着薛勉拉开床头柜,取出一小捆粗糙的麻绳,更可怕的是抽屉里还放着乱七八糟尺寸类型不一的yIn具,一看就是为了折辱他量身准备的。
薛勉见薛赢的白色平角裤还好端端地挡着私密处,便一抬手在裆部撕了个长长的口子,正好还裹住半硬的roujing,但是可爱的卵球恰好暴露在空气中,裂口一直延伸到会Yin和菊xue,把薛赢用来接受侵犯的敏感部位暴露了个干净。
麻绳足有指头粗,薛赢疯狂挣动起来,可薛勉毫不费力地就桎梏住他,用麻绳把他捆在了椅子上,捆绑的手法色情粗暴,绳子缠过前胸碾压着两颗ru头,把手腕适度地捆在椅背后面,不至于使他血ye不通,白嫩的腿被强行打开,脚腕一边一个绑在椅子腿上,把腿间秘处完完全全暴露出来,最后绳子穿过稚嫩羞涩的Yin部,两个粗大带刺的绳结正好一个在卵蛋中间,一个嵌在菊xue入口。
“啊——啊啊…哈啊放…放开…”薛赢最开始还试图扭开绳索,挣扎了一会儿,带着毛刺的麻绳一刻不停地剌着他的皮肤,nai头被刺得鼓鼓涨涨,薛赢挣扎着躲避却被迫接受折磨,他甚至感觉麻绳的刺扎入了他细小的nai孔,让他有种女性涨了nai的感觉。
连ru头都被折磨得如此凄惨,他的Yin部便熟烂得更惹人怜爱了,两颗卵蛋赤红赤红的,前面的Yinjing虽被内裤包裹着,却抢先射了一轮,稀薄的Jingye沾在内裤前面,洇出yIn荡的水渍,菊xue被插了一晚,显然已是调教得食髓知味,违背主人意愿把半颗鸡蛋大的绳结吮得水光淋漓,一张一合渴望着绳结的侵犯,却被绳结无情刺弄着。
薛赢早失了气力,垂着头羞耻地喘息呻yin:“呼…呼啊啊啊啊——呜嗯嗯…嗯啊嗯爽死…不…不行…王八蛋…放…放开我呜啊啊啊——”
薛勉看着哥哥的sao浪样子,解开裤带把巨物释放出来,腥臊的雄性气味让薛赢渴望地看了一眼,薛勉嗤笑一声,扶着鸡巴拍打薛赢的脸蛋,gui头上的前ye糊了薛赢红通通的嘴唇上,调笑道:“不喜欢吃粥,那哥哥是喜欢吃这个吗?来,把我舔的爽了就喂你吃Jingye。”
“滚开…薛勉,”薛赢艰难地闪避着,“呜呜…啊…我、我是你哥…你不能…”他气得直呼平日最为疼爱的弟弟的大名,却叫人从他颤抖的声线里听出一丝虚张声势。
“哼,哥哥你还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薛勉弯下腰,压着薛赢的唇瓣狠狠地掠夺,灵活的舌勾着对方的胡搅蛮缠,时而搔过上颚时而又舔过脸颊,三两下把薛赢吻得失了神,凶狠地钳着下颌看他迷离的眼,问道:“知道错了吗?”
“你!呜——知、知道错了呜嗯嗯…”薛赢心不甘情不愿地屈服于弟弟的yIn威之下,只想赶紧奉承过这一段得以脱身,可薛勉不依不饶,说道:“哪里错了?”
“?”薛赢心虚地觑他一眼,心中又气又急,这神情落到薛勉眼里便成了他未曾真心承认所谓的错误——和同事的暧昧关系。
薛勉原来带着笑的表情一下沉了下来,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