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晓冬忍不住亲了亲他的嘴唇,只是深沉地望着他,周舟却是没耐心地把人推开“这里可不是普通地方,要找人打炮还不容易吗?你不给我,我就去找别人——你放开——”
骆晓冬肏得又快又狠,两人交合处流出的爱液都被捣成
周舟闭着嘴,却还是被迫喝进了一点,心里发苦,这饮料可是加过料的。他今天是做好了打算的,可没想到骆晓冬却像变了一个人似的那么强硬,没给他一丁点说话的余地。
跪趴着的人细腰丰臀,艳红的穴肉紧紧箍着粗大的肉根,有着不可思议的韧性来一下下吞吃着巨大的家伙,显然是一副娴熟于男人肏干的模样。
门缝被打开,一个长相艳丽的男人推开门,对骆晓冬把周舟按在身下捏着他的下巴灌水的这一幕感到惊讶,骆晓冬猜到了他是谁,心中不耐烦,甩过去一个阴沉的眼神,像是被激怒了的狮子一样大吼:“还不滚?”
被魂牵梦绕的美人泪眼朦胧,撒娇一样地发出邀请,骆晓冬为他憋了许久的欲火早就熊熊燃烧了起来,只是这其中也掺杂着怒火。
“我——我好难受,晓冬,帮帮我。”周舟软下语气,被体内升腾起的空虚感折磨得彻底放弃了这个计划。
骆晓冬看了就来气,带着一丝对他过往的嫉妒与凌虐心朝柔软的臀肉抽了几巴掌,嫩白的肉浪轻轻涌动而后泛红,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身上散发着香甜的气息,股间流出花汁。
就连周舟,也缩了缩脖子,看着身上动怒的男人,有一丝出乎意料的慌乱,被吓住了似的不敢动。
周舟像是被玩弄在掌心的玩偶一样,被抱成各种姿势,他心里有一丝恼怒,在是在无法反抗的情况下,又只能享受这场承欢。
周舟被操得抓紧了身下的枕头急促地喘气,骆晓冬的力道之大,差些都要把他撞到床头上去了。
骆晓冬这下才恍然大悟,知道他是找了别人给自己,一下子不说话了,喉头一梗,死死地抓着他不放,像是要哭了一样红着眼瞪他:“你怎么知道他功夫好,你试过了?”
那人被吓得浑身一震,颤颤巍巍地关上了门,不敢打扰。
在他伤心的时候,周舟的内心也百爪挠心,不仅有对小少爷的愧疚和自己计划失败的失落,方才喝下的催情药物起了作用,连身体也在逼迫着他的精神到崩溃边缘。
可骆晓冬是铁了心要惩罚周舟,又岂会轻易给他得逞,气鼓鼓的腮帮子收起,他冷下脸,掏出又硬又热的性器,熟知周舟的淫性,像是诱惑他一样握着巨大的冠状摩擦着他的下身,但是就是不插进去。
他爱慕的目光里掺杂上恨意,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婊子,我不许你丢下我找别人。”粗暴地抱起一条大腿将他的身体彻底打开,第一次,骆晓冬没有一丝爱怜地长驱直入,一插到底。
周舟下身早已泛滥成灾,哭啼啼地求了一会儿,带着一丝怒气:“真不给我?”
将他的衣服全都脱光,上下其手地爱抚,在细嫩的皮肤上四处点火,周舟已经被他摸得像是一条淫蛇般扭动,娇软的身躯缠着他结实的身体不放。
纤细的腰肢不堪重负,酸软无比,可那丰满的双臀却又始终在他的掌控之中,被抱着狠肏。
周舟被一股猛力死命的禁锢在床上,骆晓冬快要把他压得喘不过气,他向来清澈的眼睛里布满了难过和不可置信,自顾自地理解起来,“我知道了,就是因为你嫌我碍着你找其他男人了,所以你才要把我推给别人?”
骆晓冬看到自己把人吓到了,立即把脑袋埋在他的颈窝中深吸了几口气,才将心头冒起的火苗慢慢压抑下来,放低了声音:“小船哥,我说过我不要别人,你为什么一次又一次地要这么推开我?是不是你嫌我幼稚,或者腻了我了?”
为了羞辱他,骆晓冬愤怒地把他按在床上跪着,抓着眼前翘起的两瓣丰臀狠狠掰开后入,“骚母狗,你不是要我给你吗,都给你,把你肏得只能记得我这根大鸡巴,把你肚子全肏成我鸡巴的形状——”
“你给我灌的催情药挑起的火,你不帮我解决?”周舟欲哭无泪,孟浪地忍不住抱着腿弯,自己把手指插进骚穴里进出,带出一道透明的粘液,入口的嫩肉微微翻动着,诱人至极,希望可以让骆晓冬心甘情愿满足他。
后穴像是被撕裂一样,周舟发出疼痛的尖叫声,因为催情药物的效果才能疯狂地分泌着粘液来适应粗大硬物的进出,可这种撕裂的火辣辣的疼又带着一丝扭曲的快感。
“这个嘛……当然没有了。”他是零号,那位也是零号,玩不起来。怕时间到了人要来了,周舟有些急着要走,但是被骆晓冬看出了他的意图,直接关了门,把人拽到床上,忽然往他嘴里饮料。
虽然下身的性器已经硬到爆炸,恨不得马上插进底下又湿又热的小穴里过瘾,但是他脑中始终耿耿于怀方才的事情,竭尽全力地压制住自己的欲望,板着脸拒绝了周舟,却更加肆意地撩拨他。
证你上完之后就忘记我是谁了,不够还可以点,啊,桌上的饮料是助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