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交加,电闪雷鸣。
“这鬼天气。”宋震抹了把脸上的雨水,把雨衣紧了紧,回头对牛远说,“早知道这周不来远足了。这深山老林的,雨这么大,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好在这周围没啥树,不然早晚被劈死。”
牛远苦笑了一声,把手电筒的亮度调到最大,尽力往远处照了照:“咱也不知道这天说变就变呀,周五的天气预报,还说周末晴天。往前走走吧,说不定有个山洞啥的,好歹能凑合一晚上。”
话音刚落,一阵狂风夹着豆大的雨点劈里啪啦砸在了两人脸上。宋震艰难地抬起头,突然喊道:“快看!前面有个小房子!”
牛远赶紧把手电筒移过去,果然!在路的尽头,有一座砖房!
“这房子,估计有些年头了,谁还拿砖盖房子呀,再不济外面都得抹层水泥。”宋震随口说,二人加快了脚步超远处的房子奔去。
真到了路尽头,二人傻了眼。
“这……”他们不可置信地互相对视了一眼,透过重重风雨,看到了对方眼中地震惊。
一道闪电照亮了天空,伫立在眼前的,竟然是一座古老的城堡!之前他们看到的那座小房子,不过是城堡的一个边边角角。
风携着冰冷的雨滴,透过未关紧的窗子,飘到了城堡最高处的阁楼里。
“别,阿添……”
阁楼内,是英式装饰风格,壁炉里的火燃得正旺,里面的柴似乎永远不见少。墙边有一个极大的书架,上面堆满了各种语言的书籍。地上散落了几本书,似乎被人一把从桌子上扫了下去。古朴奢华的书桌一头,站着一个年轻男子,30岁上下,眉目如画,从样貌到气质都透着锋利凛冽的棱角。那双黝黑的眸子,不管盯住谁,总会让人忍不住心里一颤,不敢对视。而此时,他的眼里,却只有书桌上,面色chao红,忍不住喘息连连的,他的“父亲”。
听到桌上人叫自己,谢添纤细修长的手指顿了顿。抬眼,带着些许冷气的目光,从手边shi润的,不自主收缩的小xue,到了谢蕴昂扬的,顶端渗出些许清ye的勃起,随后黏在那白皙中透着chao红的皮肤上,掠过平坦有力的腹肌,瘦削的窄腰,胸前的两点红樱桃,修长而美丽的锁骨,来到了谢蕴嫣红的唇瓣上。
许是谢添的目光太冷,所到之处,谢蕴总会不自觉地战栗,快感累积,电流随着他的目光劈里啪啦流遍全身,从下到上,一瞬间淹没了谢蕴。
太过分了。
谢蕴只觉得几乎要窒息,四处乱撞地快感终于找到出口,他紧咬着红唇的牙关无意识的张开,化为一声呻yin,从喉咙里溢了出来。
那声音没了平日的稳重,有力,温和,平添了几分色情,和脆弱。
谢添眼色一暗,下身本就蓄势待发的性器硬到爆炸。他一手握住谢蕴白皙滑嫩的脚腕,手指摸了摸上面被绳子勒出的淤青,俯身向前,恨不得把那嫣红的唇瓣,破碎的呻yin与喘息,全都吞进腹中,别的谁也看不见。
却有人捷足先登,先他一步。
桌子另一头,还站着一个25岁左右的年轻男子。淡黄的头发微卷,眼睛细长,一瞥就万般风情,动人心魄。
他轻轻啄了下谢蕴的唇,笑道:“只是被哥哥看了一眼,父亲就忍不住了呢。真是嫉妒。”
少年的唇柔软多汁,声音爽朗清脆,有着那个年纪独有的朝气。话音刚落,似是有些生气,一改之前的温柔,用力吻上了谢蕴的唇,舌尖撬开牙关,缠住谢蕴的舌,扫过每一个敏感点。
滑嫩,香甜。彼此的呼吸和气味甜腻腻的纠缠在一起,深入骨髓,和身体的每一寸角落。
这是最有效的催情剂,轰的一下点燃了谢迪心里的所有痴迷,求而不得,妒忌,全都化为灼热的欲望,呼吸陡然变得急促而沉重。
他伸出手,捧住谢蕴的面庞,轻轻上抬,迫使谢蕴泛着chao红的,好看的眉眼完完全全展露在自己面前,逃无可逃,承受着他有力的,霸道的吻。谢蕴几乎有些窒息,整个人沉浸在谢迪的气味里。谢迪微微抬头,拇指满怀眷恋的蹭了蹭谢蕴的面庞,随后缓缓向下,在锁骨处轻飘飘转了几个圈,落在了谢蕴胸前的ru头上。
微微一顿,他再次俯身,擒住谢蕴的双唇,用舌尖细细描绘,放在谢蕴胸前的双手,试探着用指尖轻轻一拨。另一头的谢添,冷哼一声,不甘示弱,俯下身张开薄唇,含住了谢蕴的性器。修长的双手不再只是在小xue周围抚摸挑弄,而是轻轻的,不容拒绝的,伸了进去。
叮,什么东西在谢蕴脑中炸开了。
谢蕴的身子猛地弓起。
要死了,他想。
就这么死在自己养大的两个崽子手里,被地底下那帮人看见,不得笑掉大牙。
可是,可是真的,无法忍耐,无法忍耐的快感,像chao水,席卷了身体的每个角落。
舌尖被人含住,吮吸,不时被另一条滑腻的舌尖挑逗,牵引,纠缠。谢迪呼出的热气,似是被他立即吸了进去,耳边是两人亲吻的声音,自己破碎的呻yin,谢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