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花确实打理的不错,”罗彪随手拿鞭子拍了拍花丛说道。玫瑰花受惊地摇摇晃晃,扑簌簌的撒在地上几片花瓣。
杜副官垂着眼皮站在他身后,笑眯眯的一副脸,“那是,这小桥少爷手艺还真不赖,以前从大院移了这么多株,就小桥少爷打理的几株活了。”
杜副官往罗彪跟前凑凑,眯着眼睛感叹说:“要不说这就是缘分,军长去南方办事儿这几天就能碰到小桥少爷,老天爷都有引路。”
罗彪把鞭子往他身上一扔,杜副官赶紧双手接住。
罗彪扯了扯领口,“消息知道的够快,人藏家里几个月都还没带出去过。”
杜副官瞧着这马屁没拍错地方,抱着鞭子嘿嘿笑,跟在罗彪身后进了屋。
“大院那边又说什么了?”罗彪拿手巾擦擦手,坐到桌前,桌上摆好了早餐,清粥小笼包外加几样小菜,简简单单。
杜副官这才说起正事,“老太爷倒没说什么,还在旁人面前夸您,说这次煤矿的的事办的好,有几分…有几分老太爷年轻时的模样。”杜副官说到最后声音有些微弱。
“呵,”罗彪冷哼,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半截脖子都埋到土里了,还把着不愿意放手,这群老东西。”
杜副官接着说道:“还有就是盛先生送来了请柬,在瑞生酒店办的晚宴——”声音顿住,“说是晚上九点,特意邀请您去参加。”
罗彪瞧他盯着后面,也转身往身后看,果然是桥怞下楼,赤脚踩在楼梯上,呆呆地看着他们,像是跑下来的,脸红红的。
罗彪招手让他过来,“怎么这么傻愣愣的,也不穿鞋。”
桥怞这才慢慢地向他走过去,走到罗彪身边刚想坐下,被罗彪单手搂抱夹着腰放在腿上,罗彪伸手摸摸他脚,“天热也不能不穿鞋,地板凉气大。”
杜副官低着头偷偷瞧着这位罗军长带来的人。
“要看就看,贼眉鼠眼地吓着他。”罗彪用手给桥怞捋捋头发,把脸两侧的发丝卡在耳后。
杜副官这才抬起头来看坐在军长怀里的人,身材不大看着也就十多岁,小脸白白地,两只又大又圆的圆眼睛,眼尾红红的向上挑,乖乖巧巧地抓着军长的手臂,穿着一个素色吊带,两根细细的线爬上圆润的肩膀,他想起来之前士官说的,往胸脯上看,果真胸前小小的像没发育好一样。
“怎么跑这么快,衣服也没换?”
“想给我弟弟打电话,我以为家里没人。”
“回来让他们在卧室里给你装个电话,省的往下跑。”罗彪听到他把这说成家里,挺高兴。
杜副官听着心惊,他这马屁看来不仅没拍错地方,简直拍的太好了啊。
他从前几年就跟着罗军长,什么时候见这么宠一个人,女人从来就是用来发泄欲望得,从不往家带,北平多少女人觊觎这年仅二十四就当上军统负责人的罗军长,但罗军长偏偏是片叶不沾身的男人,没有一房太太不说,更别说什么情人了,不过这就更引得各位年轻小姐们眼热了,各个都认为自己能得军长青睐,坐上军统夫人的位置。
“眼睛不想要了,往哪瞟呢你!”罗彪看见他俩眼珠子贴在他小媳妇白白嫩嫩的胸脯,沉下脸来。
“没没没,”杜副官赶紧摇头,舔着脸说:“我看着小乔少爷又漂亮,军长又是北平数这个的帅,真般配!”他竖起一个大拇指比划着。
桥怞看了看杜副官,脆生生一句:“你好。”
“哦哦,小桥少爷也好。”杜副官憨憨笑着回答。
罗彪把一小碗米粥塞在他手里,桥怞端着碗小口小口的喝,罗彪一只胳膊圈在他腰上,另一只手放在桌上,食指一敲一敲,盯着桥怞红润的嘴唇,不知道在寻思什么。
“去把裁缝请过来。”罗彪发话。
杜副官脑袋瓜转得快,知道罗军长这是要带着人去晚宴,他都能想到晚宴上一群女人的表情,震惊到不可思议,和他听到消息的时候一样。
“是!”杜副官跑出去。
等人走了后,罗彪不再装什么大尾巴狼,隔着一层布料摸上桥怞nai子,上次破身之后,罗彪等他身体恢复过来,便整天都要把桥怞往床上带,像个没开荤的毛头小子一样,无论是吃着饭,还是在花园打理花的时候,没人的地方不分场合的胡乱摸胡乱亲。
罗彪把桥怞带来的衣服都给扔了,说料子粗穿着不舒服,给他买了一大柜子的衣服,男士女士的都有,把他裹胸的布带子更是给扔光了,说是勒的不健康,给他买了一沓子肚兜,桥怞反抗着不愿意穿,被人干趴下硬套上之后,确实是舒服,料子滑溜溜的,胸也不整天发痛了。
经过一段时间的滋润,桥怞更显得矜贵,本来就看不出是个小地方出来的,现在看着更像个小少爷了。
罗彪揉了一会他的nai子,按奈不住伸进吊带里面,另一只手解开绕在脖子后面的肚兜绳子,肚兜滑落,罗彪捏住他绵软肥大的nai头往前扯,桥怞仰着脖子细细的哼,再怎样拒绝,身体上的快感也抗拒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