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师父……六儿难受……啊……”阑襄迷迷糊糊地呢喃着,蜷缩在覃昀胸前,时不时因为后xue中的手指碰到某些敏感处而颤抖。
覃昀现在左手已经彻底恢复力气,右手也可以抬起来将身上的少年圈住了。但现在最大的问题是阑襄情动时后xue分泌出的汁ye仍散发着浓重的媚香,覃昀必须时刻稳住心神,才能不被媚香干扰。而且那花汁流量极大仿佛源源不断,覃昀担心照这个趋势下去,阑襄很快就会脱水。
“阑襄。”男人在少年后xue抽插的手指已经添到第三根,动作也逐渐加重加快,他另一只刚刚恢复些许力气的手则在两人中间,圈住少年青涩的一根温柔地撸动。
忽然,指尖不知在xue道内划过哪一点,少年腰身猛烈一抖,娇yin的声音拔高,“师父——”
覃昀知道这是寻到了小徒弟的敏感处了,手上力道慢慢加重朝着那一处进攻,他的指腹因为常年施针而长了一个薄薄的茧子,轻柔地摩擦在软嫩的肠壁上,惹得少年连连呻yin。
同时他另一只手上的动作也不停,技巧性地用拇指在少年的rou柱头上摩挲。
可怜小阑襄幼时被师父捡回岳泠谷养大,不只是身为师父的覃昀,谷中人人都疼爱关心着这个最小的师弟,巴不得将自己所有练功心得、才学知识全部教给小师弟,但却也没有人教过阑襄这等私密的床笫之事。他怕是连晨起的勃动都还没有过几次,所以此时他前后的弱点都被师父温柔地撩动,不消几下,便弓着腰地出了第二次Jing。
感觉到阑襄已经射了Jing,覃昀在小徒弟后xue抽插扩张的动作也没有停下,只是变得更加温柔,“阑襄,你还好吗?”
阑襄侧脸贴在覃昀的胸口,一直蒙在耳中和眼前的迷雾慢慢散去,他听见了耳边传来他自幼孺慕的师父清晰有力的心跳声,自己的心头却一阵茫茫然——刚才发生了什么他其实一直知道。
服用花间醉者,情欲初动神智难以保持,而在第一次出Jing之后,情chao愈加凶猛,神智则越来越清明。这花间醉本来就是世间数一数二专门用于摧残人意志的春药,它就是要中药者在越来越清醒的情况下,看着自己的rou体不可自控地变得越来越yIn荡,情欲若是得不到满足,那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像个荡妇一般主动张开身子,向别人摇尾乞怜,哀求别人狠狠地侵犯自己。
听见身上少年的啜泣声,覃昀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阑襄,你……”
“师父,徒儿错了——您杀了徒儿吧……”阑襄声音低哑。
覃昀闭了闭眼,艰涩道:“阑襄,你没有错,若不是为师……不,我已不配为你师父。”
阑襄心头羞耻悲哀更甚,是他自己学艺不Jing被人当做威胁师父的筹码,现在不单连累了师父,还中了那贼人要折辱师父的下怀,可师父却……
他几乎泣不成声,“师父——”
“阑襄,你勿要自责,害你落到此地步,为师定当以命护你,此次若是能逃出生天,为师……是我对不起你,要杀要剐我绝不二话!”覃昀语气虽然坚定,但是手上的动作仍然不停,此情此景中任何承诺都像是虚言,男人叹了口气,将少年疲软的身子往上捞了捞。
覃昀的双手现在已经恢复了,接着是腿脚上开始传来一点知觉。他将瘦弱的少年圈在怀中,少年哭得实在是太伤心了,怕他会哭岔气,也趁现在阑襄还未再次陷入情chao,覃昀轻声地与他说话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阑襄,告诉我,你是如何被抓到这里来的?”
“呜呜……二师兄掉下山崖,徒儿想去救,一时不察被人从后背一掌打晕……”阑襄一边抽噎一边艰难地回忆着,“接着醒来就发现被绑住手脚、堵住嘴巴,锁在一间奇异的房间里……”
“奇异?”覃昀腾出一只手,哄孩子般轻柔地拍着阑襄的后背,阑襄被安抚了,身子不像刚才这么颤抖,磕磕巴巴地描述着自己所记得的一切。
“唔……墙壁上挂着银色的饰物,没有窗户……有个很大的柜子,里面放着很多黑色的小瓦盅……”阑襄当时心中惧怕至极,能注意到这么多已经是不容易,再多细节也想不起来了,更何况此时他身下那个羞于启齿的部位,还有几根手指在那里不停动作着,“嗯……角落里还有几口坛子……啊……师父,您的手……”
瓦盅和坛子恐怕就是养蛊用的,果然是苗疆那边的人,那阑襄便是真的中了某种情蛊了,但想起那个人说他害死了他挚爱两条人命,覃昀却如何也想不起来,自己何时有做下如此罪大恶极的事情。
“啊……师父……”阑襄能感觉到自己好不容易平静片刻的身体又开始情动,他微微挣扎着,想从师父身上滚下来,退到碰不到师父的地方,只是刚动作了两下,便被双手恢复的覃昀压制住,“师父,我又……唔……您杀了徒儿吧……”
“阑襄,是又要发作了吗?”覃昀将人牢牢圈在胸口,手上的动作和说话的语气一样坚定——他将手指退出了已经xue道,因为长时间泡在少年的汁水中,指腹已经发白发皱,他扶起自己已经涨硬得发疼的器官,轻轻地抵在